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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刊记者 楚桥
我需要有个人来填满那莫名的怀念。
好像这样的夜晚,总需要有一两个夜行的人,看不清面目的,在走着,或唱着歌,街才不会那么寂寞,因为日间承载太多的热闹。
我的知道某非好比她的知道我,因为一个符号我记住了,并赖以某种莫名的怀念,搪塞这夜的空虚。
某非,似某而非,多么有趣,有种淡然的戏谑和失落。
好比你只知道一个人的名字,是让你欢喜的,她就是每天你看见所有喜悦的面孔,所有让你动容的面孔。所以你感到快乐,感到满足,然而你知道,这些都不是她。
你又寂寞了。
园子里鸡冠花着了,烫伤眼睛。胖小孩采下来粘在额头上,粘在手背上,笑得像朵花。
天天都有打扮成花仙子的小孩在园子里飞来飞去。
花是采不完的,今年谢了明年还有。你在花儿盛开时躺在那里,睡上一年,再醒来,她们还在那里,好像从未凋谢,你的记忆里就没有冬天。
十多年前一个瘦小的孩子驻足在一丛高大肥美的鸡冠花前,神情慌张,想要采一朵,又怕被凶恶的园丁看见。站了半天,没敢采,哭了。
南北殊途,花还是花。
人比花高,还瘦。
大一的时候老师点到一个名字叫雨晴,她没有来报名。四年下来,她的名字被点到五次
最后一次她被点到,距离上一次已经很久远。同学们先是一愣,然而有人说:
“老师,没有这个人的。”
就有人叹气了。
老师先是一愣,喃喃到:
“多好听的名字。”
多好听的名字。
东边日头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怀念某非,怀念而已。
事实上我已不再是一个容易多愁善感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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