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归来(塔尔寺)(之十一)
[2006年10月2日]
又是起个大早,赶往塔尔寺拜见夏日志活佛。夏活佛是僧俗两道皆有脸面的人,颇有淳淳长者的风范。他就在入口处八宝如意塔旁的寺庙接待厅内接见我们。厅两侧斗拱位置挂了七、八幅若干党政要人与寺庙活佛见面的照片,烘托出僧俗两界圆融通达的氛围,使我们诚惶之心稍得宽释。拜完活佛匆匆浏览了一下塔尔寺几个主要建筑物与场所,计有大金瓦殿、大经堂、弥勒佛殿、小金瓦殿、大厨房、酥油花展馆等。塔尔寺是宗喀巴大师的诞生地。而宗喀巴的出身颇为神秘,倘若以现代人的眼光观之,他神迹环生的出生故事,背后恐怕印合着当时佛教徒中盛行荒淫无度的生活实况。况宗喀巴于53岁时变法,主旨就在于重申佛戒、整肃纲纪,形成信者甚众的黄教格鲁派。我素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度世人,连佛道之界概莫能外。当然,我并没有拉什迪式的无所顾忌,在此也就只好语焉不详了。
从塔尔寺出来,我们又急忙忙赶往西宁机场。我就此告别深圳诸位领导,等待稍晚些时候的飞机往西安,准备利用国庆的假日,造访西安若干处秦、汉、唐三代盛世时留下的陵墓遗址,而且是目前尚未为世人周知的几处地方。坐在西宁机场售票大厅内可吸烟的咖啡室,思考着所知的西藏文化与宗教皮毛知识,竟大着胆胡思乱想起来。
有以下几方面的思路,一时也没有理得很顺,况本人智慧有限、知识欠缺甚多。所幸秉承思考自由、思维无罪的精神,不妨姑妄言之。
一是宗教改革、社会启蒙与社会发展进化。
二是西藏的改革能否成为中国未来发展的另一个实验场?
这两大课题又可分为几方面来述说:
·从身体出发
·从交往出发
·从基础设施与自然环境的不利因素出发
·从个体而不是中庸的国家意志出发
·从事实逻辑而不是虚幻、周全、高深莫测的理念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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