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解:在成都接受成都电视台专访。令我佩服的是,访谈记者在此前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竟连我原来在长沙工作时的一些背景也挖了出来,勾起了我对往事的无限回忆。
很小的时候父母给我算过一个命,说我“耳朵翻了弦,没有米过年”,一辈子注定窝在大山里。然而正是算命先生的这个推测让我从小有了一种忧患意识,生怕长大了生活没有着落,真的在山里窝一辈子,于是乎发奋学习,总算走了出来;毕业后还曾与几个朋友玩“请蝶仙”的游戏,据说精通此道的兄弟在念念有词之后,给我算出了结果,说是我这辈子最好的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车,我当场“晕惨”。此后再也彻底不信算命一说。但通过这次昆明成都之行,却让我对夫人曾算过的一命有些将信将疑的味道。夫人在跟我认识前,算命的老太太告诉她说只要嫁了就不能分开,只要一分开,男的就会身体不好,而她自己就会生活不好。自从与我认识以后,夫人常在耳边念着说算命先生说的,我要是与她分开就会身体不好。每次我一笑了之。不成想接连几次出差的感受,却让我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信服。
曾有一段时间可能由于长期工作压力的积累,睡眠成了很大的问题,后来经过夫人的悉心照料,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但没想到的是,此后就再不能离开夫人的陪伴。上海会议后的几次出差,无论时间长短,天气如何,无一次能做到正常作息。既吃不好,更睡不好。有时是一到外地,便思归程,有时甚至一上飞机,便

图解:与接待方成都电视台台长夏旗舰先生交流行业经验。
打起退堂鼓。要说想家想念夫人,也说不上,但事实偏偏就是,一旦出差,茶饭不思,纵是接待方热情主动,山珍海味,也是形同嚼腊,更有甚者,还偶尔出现四肢泛力,脾胃气虚的症状。最近的例子当是这次出差。第一天到得成都,小同事是第一次来,总想着在成都见见世面,我当然是想成全的,可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精神,只由她自己游去;本欲晚上休息好好睡觉,虽是成都最好的会展中心酒店,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睡去,要是能睡去两小时那也算是比较稀罕的了。第二天转至昆明,竟整整一通宵都无法入睡,后半夜便索性起来翻两页《论语》,或打开笔记本,玩一局古老的红警以消耗时间。应了算命老太的话,这种境况一直待我赶回北京的家里才自然得到缓解了。
昆明飞北京的航班是晚上的八点,三个小时到北京,辗转从机场出来,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零点多了。稍事整理,便沉沉睡去,第二早晨听岳母说,在隔壁都能听见我沉沉的鼾声。而我平时是从来没有这个习惯的。但很惨的是,虽然好不容易补了回觉,第二天却又恰逢周一,按惯例又要召开周前会,加之周一约了美国大使馆的签证,早晨六点又不得不挣扎着爬了起来。最爽的数昨晚了,不到七点半,我便支持不住,往床上一躺,就去见了周公。母亲从乡下打电话过来,一下把我惊喜,我以为是后半夜了,很惊讶的问母亲是谁,过好一会才知道方十点左右。接完电话,一觉便又睡到今天八点,幸亏同事的短信把我惊醒,不然又会迟到了。至此,方领会到,能睡好觉真是世上最好不过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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