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这几天越发觉得自己的灵魂在经受着某种痛苦的煎熬,越发感到自己绷紧的神经马上就要折断,越发感到胸中有一座就要爆发的火山:炽热,张狂,偏激,尖锐......
给家里打电话,但那一头却没有人接听。不接就不接吧,我自私地发现自己对家人变得漠不关心,对家里的一些事情开始变得麻木了。而家对我来说,也开始变得奢侈与不可触及了。
大街上人海茫茫,每个人都在与别人擦肩而过。而在各自的内心海洋里,都有几朵不愿随波逐流的浪花,独自流浪,独自承受。街头的职业乞丐死皮赖脸地践踏着属于自己的尊严:或是哭天呛地,或是嗑头不止。我从来就不会给他们一个铜板,因为他们的行为让我恶心与不屑不齿。我在想,与其这样赖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深夜约一个好久都没有联系的朋友一同去看《集结号》的首映式,没想到她居然欣然赴约了。她是个漂亮的女孩,1米7的个头,修长修长的身材。只是看完电影没有太多的话语就各自回家了。不知是否该感谢她陪我度过了一个愉悦的夜晚?还是我们之间会有什么故事发生?我不知道。
独自狂奔在沿江北大道上,两岸一幢一幢的高楼就像是现出的一张又一张狰狞的脸,呲着牙,嘲笑着我的狼狈;两边隐约路灯下的一株又一株树木也都像一个又一个败走麦城的士兵,沉默地耷拉着头,不肯与我说一句话。
我思想的野马总是拉不住遥想远方的僵绳,想得太多,向往的也多,同时失落的也多;我剑走偏锋,如履薄冰,深怕有一天我会崩溃。
也许我应该简单一点,就像许三多一样:我想做傻子,傻子不怕失去,傻子不会伤心。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应该马上也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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