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火了。骑车穿行在这个平凡的城镇,不时瞄瞄过往的车。然而始终不见那个408的大狮标。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一直上不去水,估计那管子明天就要走到尽头。总之,玩完了。中午睡觉的时候做了个梦,醒了就忘了。可见健忘这毛病梦里也有,或者出现在梦和现实的接口,那里总会出些诸如接触不良之类的毛病。然而我写着这些东西的时候,突然决定要把梦痕继续下去,算是给自己个不大的挑战,或是交待。
总是很被动地做些事,完成后不断提醒不要忘记,可是不再想起。不曾想起不会忘记这样的话就是种安慰。要是忘了直接说就好了,只是某个时段突然的场景似曾相识,那个已经完全模糊不清的记忆回光返照,能说你没忘么。
中间离开了会儿,于是卡带。好像卡带这样的事情已经很老套了,因为已经没什么带。外面似乎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最近雨天不少,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但至少会凉快些子的。这两个电脑椅子已经老的两眼昏花,坐着的这个胳膊都脱了臼。今天试了试压腿,感觉是,这把老骨头再经不起折腾了。要么好好恢复训练,要么就找个理由老胖下去得了,省的费事又难受。
最怪异的是,老爸曾经说,一个人总是说“然后”就是在装。然后他呼噜吃下一口面,感受着自己说出这伟大理论后心灵的雀跃。然后我说,这个“然后”就是起个连接上下文的作用嘛。然后别人都不说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今天看电视发现很多人都在然后包括一些名嘴,突然想起老爸的理论,始觉有些道理。原因就不说了。
忘了说了,刚刚把水上满了,端的是功德无量。
我记得有些人,和我一样不分东南西北,而我比他们强的地方在于,我对左右分的很清。这个我只能说上帝很公平。希望上帝能听见我在夸他。
这个是哪只手?左还是右?
这个呢?5秒钟内回答。
现在的状态是,我,两把椅子。上半身压着脱臼的那把,腿在另一把,屁股悬空。这是座短桥,然而短桥也是桥,白马却非马。我听见马蹄过桥的声音,岳飞说那叫特特,翠微山上应该一派好风光吧。
最该庆幸的是,一些事从没有忘记过。未曾擦拭,依然清晰。
看今夜有没有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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