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九日,晴。
这段暖暖的时光总是短暂异常。喜鹊在电视塔上搭了一个窝,每次衔草筑巢的时候它都要先飞到第一层平台,然后歇一会后飞到一二平台当中的位置,然后再上第二层窝在的地方。
就像你,就像他们,努力的朝自己的理想攀爬。
突然迷惑于那些莫名的话,不知道背后是什么。
我的画画完了。
一天加半日,铅笔划过的时光,听见阳光尖叫,你始终沉默。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在想着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东西可以叫我们去想象,最后的结论是,并不是它们神奇,而是因为我们都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其实我用了很多次橡皮。呵呵,这样女性化的东西,你们大概又要说,我又开始怀疑了。可是真的,愿意用很长的时间去做这些事情,交叉织就的阴影,粗细的线条。
我们都要做个爱学习的孩子。我又想到了这句话。而我从来都不是。不爱学习,也不再是孩子,早就不是了。
那个时候上课时就爱做这样的事情。可是那些东西都找不到我了,或者说我找不到她们了,这是个必然。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很多人和他们的面孔,他们的气味渐渐淡了,然后空气里马上补充上其他人的气味。这样很多年以后我突然发现,只有自己的气味永远在身边的空气里,而他们的哪去了?他们,可以笑笑就走吗?
你知道,那把美工刀真是锋利无匹。那铅笔和橡皮我两年都用不完。上次我说错了,橡皮上印的是韩文,我居然说是日文。
还有那些A4的纸张。那些打印出来的黑白图片。那么熟的东西,仿佛你叫她们,她们都会应。
而窗外毫无新意的亮着太阳。我的铅笔钝了。我拿起刀,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漫画,说的是一个漫画家穷困潦倒,突然在某个夜变成了狂魔,用美工刀杀人。画这漫画的人大概想释放些什么。
为什么我要说“阳光尖叫”。如果我说我们在阳光下尖叫,那是我们还不懂得,真正的疼是不出声的。当我们懂得的时候,我们就会安静地站在阳光下,听她刺耳的声线。
这个白天,所有的门突然打开。这个白天,我的铅笔和我的声音,开始安静,并且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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