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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半天浑噩无比,觉得头皮象被外力向上掀着,眼睛酸疼的要没法子睁开。在这样的情况下断断续续地做了半天节目,进度出奇缓慢。真想撂挑子走人,到家美美地睡上一大觉,却始终机械地点着鼠标,让那些没滋没味的画面在眼前闪。我没那么娇贵。可是忍不住地在中间和他们说了些插科打诨的话,算是缓解一下吧。
然后5点20的时候从四楼下来,看到大莉。放40天假的大莉看起来真的成熟了很多,当然不是说年龄上的“成熟”了。然后我就想起在学校的园丁时光,那些悲伤和快乐象风一样地溜走了,什么也没有剩下。还有的就是几个淘气的学生,让人又恨又无可奈何的学生,他们在记忆里还清晰,其中的一个就要接他爸的班做老板了。我搅尽脑汁也想不起那些优等生,就如同我从来不曾认识他们。
然后我就回家了,躺在床上,觉得身体簌簌直响,脑袋里一些东西象找到了出路似的从脸和头顶散发出来。我想躺着睡觉原来真的是这样一件无比快乐的事情,于是沉沉睡去。
稀里糊涂地接过体温表,然后我被证实发烧。
拒绝打针,继续睡。有很多的画面还在眼皮上闪,都是熟悉的人,现在却都想不出是谁了。他们在那里交替出场,一会是穿着奇怪的蒙族衣服,一会又做着奇怪的表情。他们当然在说话,而且他们都很善良,声音很低,怕吵醒了我。
可我到底还是醒了,无耻地打开电脑,写下这些东西。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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