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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生活记录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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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这里下雪了,在八九雁来的日子里,没有从天空探寻到“一”、“人”幻化的影迹,只看到雪花簌簌的斜飞。一人走在路灯昏暗的归途,用鞋子去试探地面雪水的深 浅,用影子来驱散行走过程的孤单,一条小巷弯弯细细并不远,五分钟的路,我却走了十几分钟,不是我过于小心翼翼,而是我知道回去后仍是一个人的无聊,还有 冰冷。 躲在暖暖的被窝里,呆呆的听周遭寂静后的戚戚声,渐渐的自己进入了梦境,在一片模糊的空间里我成了一只飞鸟,一只无脚的飞鸟,不停的飞,飞过溪边的高大树冠,飞过大地上的丛山峻岭,飞到云端之上,濒临太阳和月亮的盲点。 目标在哪里我不知道,能明了只有不停的挥动翅膀,因为那是我的一种宿命。或许我的存在就在于我在不停挥动着麻木的翅膀,片刻的懈怠,就会换来霎时间的坠落,落地的粉身碎骨。 这夜的梦进行的很是疲劳,精神沉溺在自己编制的虚幻里不能自拔。天明,匆匆的洗掉一夜的倦容,变折回那一条小巷的入口。电线杆上麻雀哆哆嗦嗦的蹦来蹦去,左顾右盼的探寻着房屋以上的天空,寻觅什么,还是欣赏什么,估计它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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