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呆呆的看着清亮的雨水,一颗一颗的滴满人间的缸。雨收了,却寻不到曾经那道浪漫的虹桥,粉红色朦胧的虹桥。
一个鼻子两个孔,一个调皮的声响回旋耳畔唱着耳熟能详的《猪之歌》。我说:跑调了。她说:原来猪也知道啊!那时的空气是属于冬季的,可鼻腔里洄流的却满是阳光的味道,香甜的味道。
一张嘴干裂的层层蜕皮,再多的啤酒汁也浇灌不了干旱的唇舌。镜子里,唇角竟然还残有昨日沾惹的唇彩颜色,混在裂缝流出的血液,分不清红了,还是黑了。
一颗死了的心,名字是一个“忘”字。死心塌地的爱,也死心塌地的遗忘。死心塌地的疯狂,也死心塌地的颓丧。为什么分开?你说你的道理,我讲我的证据。于是散了,丢了,忘了,一切就那样轻而易举的过去了。
一个人倒在孤单的床上,一双手触摸冰冷的墙壁,感受寂寞的悲凉。一对拖鞋丢在地上,一只正面朝天躲在床下,一只反面向地,流落在距床2米以外的桌脚下。
需要的时候,两只才会成为一对,一旦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也就被分割东西两地,随意的身首异处。这样子的命运,让我不忍再去践踏他们了,因为我渐渐喜欢上分散的“虐待”。
赤裸着一双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面,零下温度顿时从下而上的传入心脏,导到脑中枢,一瞬间,冻结了所有思绪。
终于我还是疲惫了,疲惫的分不清是一壶酒的沉醉,还是爱过而伤的迷醉?是爱恋驱使酒力的醉薰,还是浊酒淹没了爱恋的温存?
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已成为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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