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读到张继《枫桥夜泊》里“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的句子时,自己有些迷糊了,莫非唐朝姑苏之地,是夜里敲打庙宇铜钟?这样的臆测,现在看来是有些无知的,不过还好,并非只有我一人主观臆断,妄下结论。
欧阳修曾嘲笑这首诗说:“句则佳矣,其如夜半不是打钟时。”那意思是说诗句好是好,怎奈半夜不是寺庙打钟的时候啊!但当于邺《褒中即事》写:“远钟来半夜,明月入千家”,皇甫冉《秋夜宿会稽严维宅》诗中写:“秋深临水月,夜半隔山钟”。恐怕欧阳修看到,也就不会再嘲笑之了。
从于邺和皇甫冉的诗句里可知,唐朝不仅是的姑苏城“夜半钟声”,而是所有的寺庙,都有“夜半钟声”的习惯,故此,诗真是好诗,“夜半钟声”也是合情合理的好诗句。
“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无疑是首描写旅行乡愁的传世之作,风景的萧条,映衬着夜半凄凉的钟声,让人愈加思念起故土来。这样情景交融,字句优美的诗句,历来是被人传诵的,自然,以其做歌的也不在少数。
“带走一盏渔火让他温暖我的双眼,留下一段真情让它停泊在枫桥边。无助的我已经疏远那份情感,许多年以后才发觉又回到你面前。留连的钟声还在敲打我的无眠,尘封的日子始终不会是一片云烟。久违的你一定保存着那张笑脸,许多年以后能不能接受彼此的改变。”
记忆里的歌曲,想必还是那么熟悉,一首《涛声依旧》,不知被传唱了多少年头。或许歌词有些曲解古诗原意而作的嫌疑,但若是按照故友分离重聚来理解,还是说得通的。
2007年新年晚会的时候,那个曾经红极一时的年轻少年,再次出现在荧屏之上,旧时观众眼前,可惜,即便跳着疯狂的热舞,化了淡妆,仍遮掩不住岁月的印痕。久违的那张笑脸,许多年以后,这样的改变真的有一点难以接受。
也许是自己的挑剔,亦或是自己的思绪定格在了多年之前,总之再次见到那熟悉的面孔时,曾经温文尔雅的唱着:“带走一盏渔火让他温暖我的双眼,留下一段真情让它停泊在枫桥边……”的少年,如今竟疯狂的跳着热舞,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其实我是想说乡愁的,结果不知怎地把题跑到岁月催人老上,再说毛宁也没有衰老到哪里,即便就现在看起来,仍是帅哥一个,问题是多年以后,比起从前已有了岁月车轮碾过的痕迹,人也因此成熟了不少,但最好的印象,还是那个站在枫树下轻问“能否登上你的客船”的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