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生性木讷,不善言谈,更不“幽默”。倒是小时候,歪打正着幽过那么一默。
那还是生产队时,我七岁,妹四岁,同小伙伴们一起,在小队场院里边疯玩,边看大人们分黄豆。
天很黑,“嗤嗤”作响的两盏汽灯,照亮了半个场院。
负责过磅的保管员,是个黑瘦的高个小伙儿。幼年丧父,家境贫寒,寡母为其取乳名叫“种”。可能是希望后继有人吧!
物质匮乏的年代,人们难免滋生“豆粒大”的私心。“种”大概经小队长默许,趁排队分豆的社员不注意,将两篓饱满成实的黄豆,藏到了豆秸堆后。可偏偏被正在玩捉迷藏的妹妹发现了。
妹妹奶声奶气的冲我喊:“哥哥,这两篓豆子干什么用呀?”
社员们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
我抓耳挠腮,脱口回答了一句:“大概是留‘种’的吧!”
社员们先是愕然,随后哄堂大笑。
“种”和小队长满脸通红,恼羞成怒,随口甩给了我一句“国骂”。
我似有所悟,却欲辩难言,小脸儿也憋得通红。
见此情景,社员们手舞足蹈,笑的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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