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2008-10-22 02:29:27)
标签:
娱乐 |
她没有文化
她却很漂亮
一个关于“二奶”的故事
一个会在你身边随时出现的女人
列车缓缓驶入站台,迎接亲友的人们已经向车门移动。顷刻间,握手和拥抱的画面在我眼前反复重叠,而我只是简单的行囊。
周围的人们脚步匆匆,或许比较清楚自己的目的地;我成了最后出站的旅客,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何方。
北京,我来了!
迎接我的是几个硕大的问号,“家”在哪里?如何在这陌生的城市生存?北京没有一个亲戚或朋友可以依靠,而来北京只是为了贪婪的欲望 ----
嫁个有钱人。虽然十分清楚乡下决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我将会遇到的是什么,更是无法预料。口袋里只有1000元现金和一张有效期为20年的身份证,还有一套适季更换的衣服,再有就是漂浮的梦和用来作为赌注的青春。
我走出了车站,伫立在没有星光的夜色中,寒冷的北风在脸颊上宣泄着凉意,这一刻将是怎样的开始和结束呢?
一、困惑的良知
北京是中国文化的中心,也是象征文明的窗口,但文明背后的黑暗处会不会是更加赤裸的丑陋。
清凉的晨风将我从睡梦中轻轻唤醒,40元的住宿费还在心底阵痛,带着未知和茫然信步走在长安街上,我在路边的报亭收住了脚步。报亭的摊主是位慈祥的老人,用询问的目光发问道:“姑娘要什么”?我的脑海瞬间思考着:我究竟要什么?我究竟可以得到什么?一份登陆招聘信息的《人才市场报》在手中慢慢翻动,我在仔细搜索着每一个信息的角落,虽然高中生在乡下至少算半个秀才,而在这里无疑是文盲。
正在我从报纸上试图重新翻找时,一个中年男人站到我的面前:“你是找工作吗”?我茫然地看着他:“叔叔您要做什么的”?
中年男人回答道:“我们是饭店,服务员的工资每月800元。”
“叔叔您那里提供食宿吗”?
中年男人连忙回应道:“有,有。”
一天的忙碌终于暂时画上句号,同室的小姐妹都准备洗漱休息,而我却悄悄地溜了出来。
夜晚的长安街依旧是车来车往,远处的霓虹更是灯火闪亮,眼前的高楼大厦如同凝固的音乐,大都市的风景让我心旷神怡。一对情侣擦肩而过,女孩轻柔地问:“明天是我的生日,送我什么礼物呀?”
男孩沉重地说:“月底才发薪水呢。”
我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起乡下快要和我结婚的男朋友。他是我邻村的木匠,父母都觉得这孩子踏实厚道,况且新盖的房子。男方的家长很是着急,又是送聘礼又是摆酒席,准备年底就办喜事。木匠对我也很好,甚至找不出什么毛病,可我还是没有喜悦的感觉。双方的父母都认为此婚事已成定局,我却在一个赶集的日子,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便踏上北上的列车。
此时,家里人一定急疯了,可我就是不愿在贫穷的乡下再多呆一天。
二、不经意的邂逅
单调重复的生活像似钟摆一样,不知不觉过去了三个月。小姐妹们还是有说有笑,我却在心底发问:这和乡下种地喂猪有区别吗?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上菜,不留神和迎面的胖子撞个满怀。磁盘在地上摔个粉碎,老板赶忙用毛巾为胖子擦拭西服上污迹,并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我:“你怎么搞的?这是第七个盘子了,还不快向客人道歉。”
胖子反而温和地问:“手有没有划伤啊?”还用厚厚的手掌触摸我的手背。
我低着头:“对不起叔叔”。
胖子哈哈笑起来:“没有关系啦”。
等胖子走后老板对我说:“这家伙是个地产商,是咱们这里的“财神”,以后要小心点哟。”
转过天,还不到用餐的时间胖子就来了。一进门就走到我的面前坐下:“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老板凑过来递烟:“刚来在后面洗碗,这两天走了两个服务员,她是临时替代一下。”老板的脸上堆着灿烂的微笑。
胖子看看老板手里烟的牌子:“我不抽这种烟,小妹妹帮我买盒玉溪可以吗?”说着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捆还没有拆封的钞票,从中抽出一张面值100元的人民币。
我被这一捆人民币惊呆了,在有记忆的那天算起就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老板从背后推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当我把烟和找零递给胖子时,胖子眯着肉眼笑呵呵地说:“找零算你消费吧。”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想要又不好意思接,老板接过来塞到我手里:“还不谢谢王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隐隐感觉到胖子一定很有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