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做消防员.不知道行不行?...............
我们聊天的那条电话线
他高中毕业以后,我们在一个考场考过试。那个时候我们有着相同的身份:待业青年。
待到金榜题名时,有他,没我。他考到林业局,工资很低,不过,还是比我强。我文科勉勉强强,数理化就跟串着麻绳的豆腐。我选择自谋职业,到一家美发美容学校进修。原来在小店里当过学徒,想再深造下,日后准备用剪刀挣饭钱。
他没去林业局,而是进了消防队,我则在最繁华的商业街开起发廊。
时下,文学青年一把一把的,开发廊的女孩子也是一把一把的,可是在那个小地方,消防队员可是个稀罕职业。我知道他父母有点本事,把他调消防队去,将来有机会可以在系统内调动。他和我说过,他妈说将来给他调公安局去,提醒他加强笔杆子的硬度。
那天我闲来没事,正看书,他来了,我扫了一眼他的头发。自从干上这个职业,我习惯于扫视别人的头发。比如说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陪另一个人理发的,如果他的发型不好看,或者头发稍稍有点长,我会动用灵巧的嘴巴说服他也坐在我的面前,干洗、理发、吹风,一条龙下来,保准满意。
我扫他一眼头发,说你的头发怎么这么长了。他说,这不是来找你了吗。于是他的头,从此交给我。又有一天,他乐颠颠跑到我的工作间,告诉我他得了几块钱稿费。他愿意把这些事说给我听,原因是他知道我有点文字功夫。
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有恋人。他也没有手机和呼机,兴奋之余,告诉我有事打119。但必须在指定范围内打,他强调了必须。于是在特定日子,只要是他守在话机旁,我就偶尔打一次。
每次电话都还是畅通的。只是最后一次,我刚打过去,他就含含糊糊的让我挂掉。挂断电话,觉得倍受冷落。那段日子,给他打电话已成瘾,因为我的店里有公用电话,闲着没事,就想和他说话,这也是他最乐意的事儿。
后来他告诉我,不要再给他打了,有机会他配个手机我们再联系。这一刹那,我才明白,那是火警通道,用于私聊,显然不对头。想想我们咋这么笨哪。显然,他刚刚在那工作,一切都还觉得新鲜。
从此那条电话线,不再是我们的专用线路。
自从他在那里工作,每当红色消防车呼啸而过,心里都在颤,不知道为什么,不仅担心着火的地方会有伤亡,更担心他在救火之中出现意外。不过,每次得知他都平平安安的,心里一块石头就落了地。
当他把头交给我,一边和我探讨文字,一边说着工作上的事情,我都觉得消防工作真是了不起。那天他说他在现场,用水枪阻隔着火缘,以防火苗冲向对面的建筑物,心里是神圣的。他爱上了这个职业。
最有意思的一件事是,有一天报警电话响起,他们各就各位,到了地点,发现是一个大的马蜂窝,挂在一居民家附近,拇指大的马蜂飞进飞出,让人浑身发麻。队长让他穿上防蜂服,用编织袋把蜂窝拿下。那是他消防队员史中,最有趣的也是与火无关的一次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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