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医生
想做个电脑医生,可真是不容易。这不,电脑一个星期前系统还原,老是不稳定,磕磕绊绊的用了一个星期,不得不找高手再给医治一翻。
今天一上午都在那个电脑超市,据说他们都是高手,是朋友带我去的。他的电脑以前就在那里被诊断并且重新装过系统。我今天告诉他们,不管是哪个盘,包括C、D、E,还有移动U盘,能格的统统给我格掉。
朋友在边上笑说,你说这到底是格呢,还是割呢,到头来,盘里的文件全没了。够残忍的。想想这还不算残忍,医生吗,不敢下手,怎么能把锓蚀到身体里的病毒清理彻底呢。忽然就想起小时候病了来,只要一病,我就得扎针。我是个不习惯吃药的孩子,看到苦苦的药就摇头,捏鼻子灌都不行,何况专家说了,给孩子灌药,千万不能捏鼻子硬灌,这样会让孩子呛着的。严重的话,可就麻烦了。所以,还好,我小的时候,只要身体有了小恙,就会被家长带到医院扎针去。
尽管扎针也很疼,可我宁愿扎那一针。疼过了,病也好的快,吃药的话,苦不说,一天三四遍的吃着,还不定吃几天呢。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心眼。只是心底里和别人家有相同的想法,就是埋怨医生,好端端的孩子们,偏让他们给扎的哇哇大哭。好在,我小的时候坚强,扎针从来不哭,仅限我记事以后的情节,以前哭没哭,不大清楚了。
总的说来吧,医院的医生和电脑医生,他们都是消灭病菌的一种职业。我一直觉得这种职业很高尚,恨自己没有选择做白衣天使这一行,现在这么大了,想重新选择已经不行了。估计让我现在学着给患者扎针,手肯定得哆嗦。如果做年轻学生那会儿学打扎可能还没事,初生牛犊不怕虎吗,逮谁我都敢给扎,仅限病人。
老爷子病了的时候,我回老家,看到老妈守在他旁边,在他的点滴扎完的时候,老妈按着他的手背,迅速给拔了下来。然后一直坐在那里,安静的给按着手背上扎过针的地方。我这个感叹啊。老妈如今锻炼的竟然也敢给病人拔针头了,如果危急情况下,我想只要肯学,那扎针的技术,她也不是不会的吧。
看样子,如今不是三十不学艺,六十了都可以学的。只是我的海口夸的大了,前些天还想当业余电脑专家,可这没几天就又把电脑请到人家维修超市去了,这不是丢人吗。不过也是,今天我的电脑弄去以后,系统装完再装软件还是装不了,不得不重新再装一遍,看样子,机器中毒颇深啊。
所以说,哪个行业都得有资历颇深的专家,如果这电脑交给我折腾,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了。想想,找专家也不丢人,我可以把时间用到我的专业上嘛。对付汉字我觉得还是没有问题的。
想起小的时候,被人家称为多产作者,还有文化站工作人员跑到家里来访问。当时似乎问过我一个问题,说我有没有信心做一个作家。我没有回答,我记得很清楚。现在,我也不想回答。我只想说,经过这两年的变动,我忽然发现,我的理想原来一直不曾失去,那就是,自己可以把中国的汉字串在一起,成了所谓的文章,然后再让自己去修理它们。
谓之文字医生。给自己的文字当医生。
20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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