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飞气球的人
上海的温度比北京虽然没高出太多,温差也就在十度左右,可我显然穿的多了点,明眼人一看我就外地来的。我已经躲到杰妮的房里脱掉了多余的衣服,可还是被她取笑着,说我可爱的象企鹅。只有小半年的功夫不见,其实我发现她倒是胖了点。我打趣她才更象企鹅呢。只是缺少企鹅的绅士风度。
我是去参加她的公司开业庆典,我也知道她在开玩笑,我们常常开些毫无遮拦的笑话。我们来到杰妮的公司,就在徐汇区天主教堂附近。这次她的公司开业,因为多了我们远在外地回来的同学,大家聚在一起,说不尽的开心。杰妮是主角,免不了招呼别人的时候,稍稍的淡忘了我们。谁让我们是她可爱的同学呢,一直都是当自己家人的。这功夫,我就和老同学杨杨的老婆在一边说起悄悄话来。
杨杨如今在上海也有了自己的礼仪公司,这次杰妮公司开业庆典,整个礼仪方面的策划都
是他一手操持。眼下正值高峰,杨杨指挥若定。他老婆小叶跟我说,说如今做什么都要办证,放个气球都要有上岗证的。我有点疑惑,我说你们公司有执照,怎么还要办放气球的证件?她告诉我说,如今不管开业也好,结婚也好,因为不能放鞭炮,大多选择放飞气球。如果不请职业“气球放飞人”,那么干脆就直接选择部分小气球,把它们扔在地上,让来宾使劲的踩爆它。
气球怎么放不行呢,为什么放个气球也要有证书啊。我听了觉得新鲜,这未免有点小提大作了吧,是不是如今没有职业的人多了,想做个什么事情,非得给冠个名呢。我想,一定又是变向收费。你想啊,办个证,肯定要收手续费啊。我一直惊诧于:“气球放飞人!”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行为,这难道也给归到三百六十行里去?我听着,就是觉得奇怪。杨杨却指挥手下,有条不紊地放飞着手里的气球。事后杨杨告诉我,说由于一些气球用料坚固,在升空的过程中不易自爆,自由漂移期间,雷达难以捕捉其踪影,一旦失控就难免与飞机相撞,成为杀伤力极强的“空中炸弹”。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一下闪出一个镜头:一只飞鸟撞到飞机上,飞机失事。“空中炸弹!”多可怕啊!
杨杨告诉我,以往气球放飞过程中,气球的轻易“撒手”而去,多半是因为放飞者不专业。放飞气球也是有着极严格的规范程序和技术要求的。他又跟我说了些专业术语,听的我晕乎乎的,以为适应了北京的冷空气,这让我到了上海是不是不适应了?头晕的感觉有点象感冒。我故意埋怨杰妮说我穿的多,不然我不会减衣服的。她就开始笑话我。
想不到放飞气球这么小的事情,竟然也是有着这么专业的技术含量在里面。杰妮笑了,说我和她一样简单,看什么事情都不往复杂里想。你说一只飞鸟能把飞机撞下来,那一只气球变成杀伤力极强的定时炸弹,不好好控制它,哪行呢。
我想,给我个这样的活,我会不会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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