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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频道12>>烟花烟花飞满天

(2007-09-29 09: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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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录

情感空间

情感故事

分类: 小说及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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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花烟花飞满天

 

                              /栀子伊雅

 

                          

    我是范任丘的第三位女友,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相爱以后,我的底线就被他强行攻破。他是我爱上的第一个男人,他的一言一行都那么让我着迷。我象痴了一样的爱上他,这才有了那一夜。而他在知道我不是处女以后的当天夜里,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打小我就是个野性十足的孩子,在认识范任丘以前,还真就不曾和哪个男人有染。我不知道是小的时候运动的太强烈还是因为什么,弄伤了我的处女膜,所以我没有处女的血。上学时候学的生理卫生课,也了解了自己的身体构造,只是不清楚自己在和范任丘上床的时候,怎么偏偏就在他故意垫下的白手帕上没留下一丝血迹。他当时捧着手帕看了一眼,忽然嚎啕大哭,他说他怎么这么不幸啊,认识的三个女人里,竟没有一个是给他留了姑娘身子的。然后逼问我,那层膜献给谁了?

 

   看他凶狠的样子,本来还沉浸在刚刚作爱的不适疼痛中,禁不住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他反转手把我按倒在床上,狠狠地说,到底给谁了?我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的说,这是第一次。

 

    他把我扔到床角,光着脚象个疯子一样走到门口,穿好鞋从此消失于我的眼前。

和相爱的人发生了关系,又被象一块吃剩下的蛋糕一样顺手甩掉。我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腐烂。趁着自己没有腐烂之前,我开始游走在灯红酒绿的场所,以此麻醉自己。女人,可能多半都是从第一次性爱不如意以后开始堕落的。至少我是。

 

    忘了说了,我的父母都是高知。他们老早就灌输给我女人该怎么怎么样,不该怎么怎么样。尤其老妈跟我私下里说,女人不能轻易把第一次随便给个男人的。要是有了闪失,这一生就完了。我早就知道,他们是希望我将来找个稳稳当当的男人,把自己嫁了,可他们哪里知道我在遭遇了第一次恋爱以后,给了自己那么大的伤害。范任丘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心里这个苦啊。既然以身相许了,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显然以后也不会再找到好男人了,那就破罐子破摔。

 

    摔哪种程度自己也来不及去想。去酒店问老板,问你这里招小姐吧,我给你留个电话号,有事呼我。老板见惯不怪,倒是几位食客象看稀有动物一样的看着我。

 

    我爸听说我不上学,跑去找工作,当时就把脸撂下了,说你一个小丫头不好好把高中读完,上个正经的好大学,哪会有出路。我说我不愿意念书,念书太枯燥,还是赚钱过瘾。我爸是财政局长,兜里根本不愁钱,买个东西报个帐,轻松的很。他说,现在根本用不着我去赚钱。可他们哪里知道我的想法,只要一想起和一个男人在一张床上滚过,又被一脚踹了,还看书学习呢,整天恍恍惚惚的。

 

 

                           

    以后的生活可不能让爸妈知道。这个城市也不是太大,有什么事还真怕传到他们耳朵里。于是我决定离开家乡,到另一个城市推销自己。我就想把自己摔得狠点。反正我妈说了,第一次有了闪失,也不好再嫁人了。她很早以前就跟我唠叨这些东西,只是我不爱听罢了。她越这样说,我越想和范任丘尝试。

 

    范任丘这个男人,我还是丝丝缕缕的在想着他,可我真的恨他。我于是就在又恨又想的矛盾状态中,每日周旋在酒店和夜总会之间。最开始我只坐台,不出台。在我的传统思想里,我还保留着最后的自尊。可是看着同行们一把把的赚着钞票,我的心开始动起来。我不缺钱,可我想真正意义上的堕落。现在我堕落的还不够份量。

 

    于是我学会了吸烟,在吞云吐雾中,完成由少女转向成人的仪式。其实心里还骂呢,TM的,什么少女啊,自从和姓范的有了那一夜,我再不能和别人谈初夜权。我之所以选择远离家乡到G市去,因为范任丘家就住在G市。

 

    我想,他定是逃回了自己家。那么,我看到他能怎么样呢。我这种生活方式,这不是在给自己添堵吗。心底里其实就是想给他的脸上抹黑。我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曾经的女朋友如今是个什么身份的女人。我徘徊在他的单位门外,可我不去敲他的门,然后等到黑天就去夜夜笙歌。

 

    范任丘是父亲的手下,在G市的财政局刚做上处长。他经常一身干干净净的来到我们家,谁也看不出他带了什么东西,可是他的钱包里装了很多卡,他的卡里有很多钱。他和我父亲的关系很好。我还知道他升职升的特别快。他和父亲一起聊天,我就和他四目相对。我是个早熟的女孩,这一点我承认,可是父亲不喜欢我在旁边听他们谈话。每每他来了,我就穿着长裙从他身边飘过。关门的时候,还要回头看他一眼。不知道,这算不算勾引。

 

    他很年轻,却未婚。后来其实是他勾引了我,他开着车到我们学校附近等我,装做碰巧看到我的样子,然后拉着我去吃麦当劳。每个女孩都难抵爱情的甜言蜜语。两个城市的距离不是太远,我们就常常约会,于是直到我跟着他在学校附近的酒店,完成了那个仪式,可惜不见红。当他一改温和的样子,象个暴君一样的指使我去给他拿面巾纸擦他齷龊的精液的时候,我把一杯热水泼向他。他捂着脸,把我狠狠的摔向墙角,那一幕,象钉子一样钉在我的记忆里。

 

    暗地里听老妈说范任丘曾经要给老爸一张存好钱的卡,老爸没敢收。这个时候,范已经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我知道他回到了G市,我就想在G市混了,混什么样算什么样,反正我这个女人的一生都毁在了他的手里,他拍屁股走人,没门。

                                                          

                               

 

    我所在的夜总会,离郊区更近一些。晚上泊在门前的车子牌号都被一些红的布遮挡着。让外人看不出来的都是哪里的客。当然,就算我们身在其中,也不清楚他们来自何方。我一边工作,一边计划着给范任丘写一封信,但是写来写去,想到只交给他一个人太便宜他了,就把开头写上局长二字,里面提到他曾经向杜明兴也就是我的父亲行贿,碍于杜明兴为人正直,根本就拒绝了这种不光明的行为。以及他曾经玩弄少年,把高中生带到旅店一夜情。我着重说他是一夜情,也的确,我们只在一起一夜,不,还没有天明,他就走掉了。也就几个小时。那几个小时象块牛皮癣一样贴在我的脸上,让我至今不敢正视这个人生。

 

    这封匿名信,我还不打算发出去,我想在这段消极的日子里,完全的忘记他,然后在选择游走下一个城市之前,再把这封信寄到财政局去。

 

    我却不知道,在我生活在G市的这段日子里,我的父母已经急的火上房了。

 

    在G市的日子里,和我上床的男人,已经数不胜数。没有一个要求我是处女。没有了这个压力,我生活得也格外滋润。那天当范任丘和另一个男人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迅速地偏离了我。看得出来这是个老谋深算的男人,他点名叫我,和他同来的男人点了夜总会最红的娜娜。我也算是久经沙场,面不改色的和他走进夜总会的深处。一进屋,他就把自己脱的精光,然后说,我不要你,我不要处女。但是我要你给我口交。我听说过这个词,但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干的。何况还是他。

                                                                                                         

    我说你真恶心,如果我现在有相机,给你拍下来,你想你明天会怎么样。他说,你敢。你敢拍,我掐死你。过来!他对我发号施令。我却把屁股放在桌子上,点燃一根烟,两腿条就那样一直晃着。他吃惊于我的变化,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做这种事情。

 

    我说,你要是不来这种地方,怎么会知道我做这种事情。我不做这种事情,你们臭男人怎么会找地方发泄啊。一想起我的第一次,心里是一哽一哽的。香烟在我的手指端袅袅的升着白烟。他想了想,穿好衣服。说碍于认识我父亲,这次就饶了我。我说,你饶了我,我可不见得饶了你。他说你想怎么样。我说不怎么样,走着瞧。

 

    他说你根本不是个好人家的女儿,不然第一次怎么连点红都不见。我恼怒的把手里的遥控器砸向他,他一偏,遥控器掉在了地上。他奸笑着说现在我看上去更不象个好人家的女儿。想起他在我父亲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我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顿。他穿戴好,准备出门,顺嘴说了一句,你父亲还好啊?我没有言声。

 

    我给他的局长写的匿名信,第二天就寄了出去。隔天夜里,范任丘一个人来到夜总会,点名叫我。我说我有约,一会要出去。他找到老板,老板强制性的说我今天晚上必须跟他,我说不可能,我这辈子不想和他单独相处。老板说,好,那除非我不在这里干了。不干就不干。我收拾行囊,这就往外走。范任丘要强行把我塞到车里,我就大喊起来,他没有再行动。我一个人住到一个小旅店里。盘算着第二天怎么办。我知道G市我不能再待了,他显然知道匿名信是我写的,他肯定会报复我。

 

                            

    在离开这个城市之前,我给家里打了电话。我知道他们跟疯了一样的到处找我。母亲跟我哭着说我和范任丘第一次的录影带如今就在我们家里。父亲当时看后就脑溢血,如今就住在医院里。我一下跌坐在地上。想不到范任丘比我还狠,竟然把我们拍成录相。母亲说,那个录相,根本就看不出那个男人是谁,姑娘,你咋这么傻啊。如今你在哪里啊,你的父母都盼着你回来啊。

 

    如今我的心冷得如同冰窖,一根一根的吸着香烟。我的报复心里如今一发不可收拾。香烟的余味反倒让我安静下来。我不明白,当初他拍这个录像到底用意何在?我主动给范任丘打了电话,约他见面。他电话里阴阳怪气的说,你不是想变成个好人家儿女,如今从了良吗。我TM的气的,真想抽死他。我说,少费话,今天晚上见面。

 

    晚上我们在一个小旅店见的面。一进屋,我就抽出一根香烟,把盒子扔到桌子上,里面还应该有几棵,然后自顾自地吸起来。奇怪的很,他竟然拿起我的烟盒,也点上一根吸起来。所有的香烟里我都细心的添加了一种药粉,只有我这一棵没有。等到他清醒了以后,已经被我绑在了床上。我用燃烧的香烟点着他的额头,他烫的要大声喊,因为嘴上被胶带缠着,所以发不出声音来。我问他,能不能象个正常人一样和我说话,如果行,我就把胶带摘下来。他点了头,我就问他为什么对处女那么在意。

 

    他说你真想知道?我说当然,他说他曾经爱上姐夫的外甥女。那天两个人第一次作爱,想不到弄的满床单是血。当时他就吓傻了,以后就作下了毛病,和处女不能作爱,和不是处女的女人也不能作爱。他是爱姐夫的外甥女的,可是他根本不能娶她。除了这个女孩,他正儿八经的也谈过恋爱,到我算是第三个,可他一直不想结婚。

 

    我的眼睛有些红了。我说,难道你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我吗?只有我自己知道,当初我把自己最纯真的身心全交给了他。他说,好晴晴,快把我放下来吧,放了我,我好好和你说。忽然另一个声音对我说,他是杀人凶手,如今我的父亲还在医院里躺着。我怒目圆睁看着他,问他为什么把那个录像带给父亲看。他说,你父亲不想在官场上帮助我,又不想要贿赂,我也是没办法啊。好晴晴,快放了我吧。我的心一软,把他的两只脚先解开,再解开一只手,他可以自由的下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忍耐不住了,拼命地用脚踢我,说臭女人,想害我,胆子不小。他以为他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对付我,可他别忘了,还有一只手被绑在床头上。见他翻脸,我手里的刀应声下去,他的肩膀开始淌血。最开始有点怕,看他象头咆哮的母狮,我疯狂地把刀扎向他,自始至终,都一直闭着眼睛,等感觉到他已经不动了的时候,我发现他睁着双眼,恐怖的看着我,一动不动了。

 

    我的刀掉在地上,我也瘫在了地上。

 

    后来我被判了死刑。母亲来看我,她的眼睛都红了,她哭着说,我的儿啊,当初我干嘛不坚持还你男儿身啊。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在刚生下来的时候,性别特征不是特别明显,我的生殖器官属于畸形,只有睾丸没有外生殖器,人类所说的牛牛,其实就藏在身体里。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听了医生的话,给我做了手术,我也就一直有了女儿身。我曾经靠着激素生活的,然而,很多东西,我都不懂。

 

     我死之前,看到满天的烟火,那个时候正是中国的传统节日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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