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题目写下来,忽然就想起赵本山他们的搞笑小品来。看着他们展望未来的可笑样子,说实话,我现在都笑不起来。最近,我没有很舒展地去展望过自己的未来。
这几天我的心情却也是轻松的,轻松到,我可以忘记所有的痛。当痛积压久了,不是麻木了,就是被新的快乐取代了。昨天已经成为过去,然而过去的这一天,却是让我很难忘的。我绝没有想到,我原本以为该是孤寂的生日,会过得这么有色彩。
昨天左岸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很简单,简单到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那个名字只有四个字,那四个字就是我----栀子伊雅,当盖文跑来告诉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其实,我不过是几天没有见到左岸,跑到他的留言那边告诉他,我第二天生日而已,我也觉得奇怪,怎么这生日的事情就没有告诉其他博友?
可能因为几日不见,想知道他的消息吧,我以为他又隐居到哪个田园去了,而无暇顾及这个博的世界哪。我也很羡慕他的人生,常常出去走走,回来感慨而发,写出来的东西,更真实。
我也知道,他不会悄无声息的隐遁。上次走的时候,他有交待的,就象红颜回家,也是告诉我们的。我们这里,更象一个集体,大家和睦相处。
当我看到左岸写着关于我的文字的时候,我有一丝惊诧。长这么大,没有哪个人肯用文字来对我进行叙说。其实,他表达的也大多是关于探讨文学的语言。而我,却觉得有些愧对,我其实不曾一味地追求着文学。
当然,多年前,我也是个热衷文学的青年,可是那都是过去时了。说起极热衷的年龄,那是十七岁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发表处女作的年代。那个年代的我,是个青涩的小姑娘,可是留给现在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只是从那偶尔联系的当年的编辑那里听说,我那时是个高产的,而且执着的孩子。
说起我再提笔的时间,也就是04年左右吧。那年年底我才搬到北京来,在沈阳守家的六七个月的时间里,除了工作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大块的日子空白着。我不能不写。我有很多东西要表达,当你要表达的时候,你不能太压制自己。一个人,要学会表达,学会倾诉。我发现我婚后不怎么写东西的直接原因是,工作很累,更重要的原因是,生活在自以为幸福巢穴里的女人,快乐的东西懒的再用文字表达出来。只想慢慢地咀嚼,独自地品味。还有就是,自以为和家人分享已经足够了。
当我再次提起笔以后,想起一个编辑说过的话,他说,那么这一次再不会放下了吧。我想是的。
我的文字关于小说的偏多些,虚构成分多了些,但是小说原本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一种艺术作品,说是虚构,其实有些东西是直接或间接得来的吧,比如那篇“你会不会哭?”就是在报纸上看到的关于民工跳楼的事情写出来的,那篇“爱情好象刚刚才来”就是我的一个做律师的女同学的一小段故事,就这样吧,我不再列举。
字数多,大家读起来也就浪费些时间,每次文章贴过去,我都觉得于心不忍,浪费人家时间,不是谋财害命吗。可是,我相信,懂我的人,读我。
说起左岸的文字,总是让人有一种非读下去不可的感觉,而且他的文字,很凝炼,让你置身在一种无法言说的气氛里,他强烈地感染着你,让你投入到他的世界里,欲罢不能。让你于精炼的文字中,品味不同的人生。
话说回来,追求文学的年纪我觉得已经过去了,可是当我再次提起笔来,我相信,余下的几十年,我不再放弃。
2006年7月12日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