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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演练(上)

(2008-08-08 01:38:52)
标签:

文学

原创

分类: 我的短篇小说
爱情演练(上)
【陈力娇短篇小说】
爱情演练
发表在《延河》2005年10期

  初看起来几米想找个男朋友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男朋友不只是婚姻意义上的,而是灵魂上真正的体己。
  按说几米和地就非常好,可是地常常把自己摆在居高临下的位置,几米和地相处总是有仰视的感觉,几米什么事都得听地的,从来就不能施行自己的主张。而地自己却没有这样的体会,地长期以来一直把几米当作最亲密无间的朋友。
 
  几米对地的不满足让几米和杜好上了,在没和杜接触之前,几米对地敞开了心扉,几米说,地,我想和杜好,杜的身上虽然充满野性,但我和杜是平视。地和杜也熟悉,是和几米还有杜在广厦学院上学时认识的,只是这么多年地一直没和杜联系。地一听几米的话很认真,地说,不能随随便便和杜处,杜是个很随意的人,杜对女人就像小孩拉屎挪挪窝,你和他会吃亏的。地的话让几米半信半疑,而地说完这话,马不停蹄地到京城进修去了。
  
 
  地走后,几米很孤独,几米给地发电子邮件,表示自己的日子很难耐,几米很会表达,她的电子邮件是这样写的,执手相看泪眼,我们一起孤立无援。地马上给几米回了邮件,地的回复是,往远看,前方的岔路口,你的灵魂体己在等着你。
  几米不知地说的这个灵魂体己是谁,但是几米还是往远看了,几米把自己的行动领域看个遍,最后几米只看到杜。
  杜这时在乐坛正走红,杜的歌声红透大江南北,就差几米招手可得。几米想着杜,杜真的就巡回演出来到几米生活的小城,几米乍一见杜时,好像在梦中,杜和在广厦学院时不一样了,杜梳着披肩长发,鼻梁和颧骨都分外分明,谈吐也让几米刮目三分。
 
  几米作为朋友请杜吃了饭,是在一家高级饭店的雅间里。本来是想在大堂的,可是杜特别点了雅间,几米就跟着去了。席间杜和几米都很陶醉,杜定定地望着几米眼圈都红了,杜眼泪汪汪地省略了许多话,最后从杜棱角分明的嘴唇里吐出来的就一句,杜说,我走后,就扔你自己在这小城你可怎么办?杜的话没有开头,没有过渡,杜只说了个结尾,杜所有多余的铺垫都让眼神代替了。
  几米就像接住一个线团接住了杜的话,杜的线头把几米缠绕了,几米在搬不动自己的心时,就主动投入了杜的怀抱。杜吻了几米,吻了嘴唇,吻了脸蛋,吻了几米光洁的额头。
 
  事后几米把杜来巡回演出的事和地说了,几米没说自己和杜好上了,也没说杜让自己心动。地好像有所警觉,地说,你要小心,杜的作风越来越成问题,杜是学表演的,杜笼络女孩子的心有两套。
  几米没信地的话,几米对杜的爱恋很神速,几乎是杜到哪个城市演出,几米都要跟着去,这个跟不是几米的人跟,而是杜每场演出都要别出心裁地把手机拨通,让自己的歌声随着无线传导进入几米的耳朵,几米听着杜在远方的歌声传过来,几米的心都醉了,几米就差没打点行装向杜飞过去。
  
 
  几米没飞是因为杜有承诺的,杜说等这个巡回演出结束,他还来几米生活的小城,杜说这次来,他要让他们的关系在他的歌声中有所起伏。起伏是什么?几米听着听着脸就红了,但几米没有回绝杜,几米承认自己爱上了杜,既然是爱上了,杜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几米的脸上和心上都现出羞赧的娇态。
  几米幸福着,一心盼着杜的归期,这归期却很长很长。
  这天地从遥远的京城给几米打电话,地说他要告诉几米一个惊人的消息。地若不来电话,几米几乎把地忘了,这都是因为杜的出现,杜让几米神魂颠倒,让几米目迷五色,几米没法让自己的心分成两份,但是几米的内心里并没有把地撵出去,如果杜消失的时候,几米会发现她心里还放着地。
  
 
  所以几米对地说,地,我差点把你忘了,杜出现了,我不能不忘记你。
地听了几米的话后,说,几米,我知道会是这样,不过我要告诉你,杜到我们这里演出来了,我的一个女同学接待了他,我想给你学一个场面,你听后看有什么感想,我无所求,你也可以不和我好,但你不能不和自己好。
几米开始专心地听地的叙述,听着听着几米把嘴张圆了,而且越张越圆,几米不能接受的是,地为她描述的场面,和她那天与杜在酒店雅间里的一模一样。
 
 
 
  杜在初夏满街飘柳絮的时候回来了,杜一回来就给几米打电话,杜说几米我现在在火车站,我又来看你了。几米正在睡梦中,杜的声音从电话的那一端传过来,险些没把几米的魂惊下来。几米说,杜为什么不早说一声呀,现在是夜里一点钟,你是真的在火车站吗?杜说我真的在火车站,我思念你忘了时间,你居住的小城让我魂牵梦绕,时间早就置之度外。几米一听,心都化了,几米说,杜我相信,我想你就是那个样子,你等着我去接你,你千万别动啊,用不了十五分钟我就到了。
 
  几米放下电话衣服都没穿好就打的去了车站,几米上出租的时候,杜也在热切中忙碌着,杜在给一个女孩打电话,杜说你到家了吗?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就几句,你千万别放电话。女孩说,我不想听你说,你别吵醒我妈妈。杜说怎么会呢,不行你就在那头听我说。女孩说,我听你说什么,我早说过我不爱你,你偏要到这个城市来那是你的错。杜说我不认为这就是错,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你不让我进你的家门,还不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吗?
  
 
  女孩不吭气了。
  女孩是和杜一起回来的,这个城市有女孩的家,女孩自从在京城和杜认识之后,杜就一刻没有停止对女孩的追求,但是女孩有男朋友,女孩的男朋友是大款,是做服装生意的,女孩宁愿跟大款也不愿跟杜。
  
 
  杜知道女孩的想法并不死心,杜说,我拼死也要把你追到手。女孩说,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动心。女孩说完就背起行装直奔东北老家,杜也就马不停蹄地跟女孩回来了。
几米到车站时,杜正举着电话紧追不舍呢,杜由于激动人在路灯下都有些哆嗦了,杜的牙齿磕碰着,话语都带了颤音。几米看到杜这个样子心都碎了,几米说这么晚了你给谁打电话呀,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吗?几米说着用她温暖的小手捧起杜的脸,杜就感到他的脸像云把月包上了。
  
 
  几米的出现让杜现出了赧色,杜都没来得及和女孩告别就把几米拥在怀里。深夜起凉风了,这时候的几米对杜来说就像一盆热火炭,杜就用他宽大的怀抱贪婪地把几米拥紧了,杜的嘴唇在寻找着温巢,那是几米细腻如糯米团的脸。
  几米对杜的亲吻没有拒绝,相反她感到十分的温暖与快活,她早把地对她说的话忘在了脑后,地在这时在几米的视野里就像大漠长风,刮过了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几米说,杜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我想你都快想疯了。几米说着泪就流了出来,一汪温热浸润了杜的胸膛。
 
  几米和杜相拥着走进出租车,车内的温度让杜紧绷的肌肉舒缓了,杜关了手机,杜想起女孩最后一句警告的话,女孩说,你他妈若再追我,我立马告诉他,不废你也让你三等残疾。杜怕女孩情急之下真会这样,所以他现在要关了手机,而且明天一天他也不会再给女孩打电话。
 
  几米在车走到一条幽静的小街时,指着一幢高层说,你看,那亮着灯的就是地的家,地的父亲为地买了房子,地什么都有了,就差一个好媳妇了。杜这时望一眼那高层说,那你就嫁给他不就完了吗,地对你那么好。杜这时正有一搭无一搭地往怀里装手机,他的思路在女孩那个粗鲁的男友身上,他虽没见过他,却害怕他。
 
  几米听了杜的话,她抬头捏了一下杜的鼻子,杜的鼻梁很高挺,几米爱杜就是从杜的鼻梁开始,几米娇嗔地说,不准胡说,我就爱你,不爱他。杜这时走神的心回来了,他对几米说,我也是,我只爱你,不爱别人。杜的手环住了几米,几米感觉到杜的体温,几米心花怒放。杜说,我今晚住哪儿?几米说,住在我心里。杜拥着几米就更紧了。
 
  出租车没在几米家门前停,而是越过几米家,在离几米家不远的一个彻夜营销的酒店前停下了。杜这才反应过来,杜说你想请我吃饭?几米说,爱你就要爱到位,你没吃饭我还不知道?我把你当成了我自己,我对自己心疼一些有什么不好?杜听了几米的话,心头一热,自下车以来他第一次把女孩忘了。
 
  按说几米也是个美人,几米不知要比女孩漂亮多少倍,身材也要比女孩窈窕得多,只是几米的美不张扬,几米太静,像一束睡莲,只有醒来才谈得上怒放。
迎宾小姐把杜和几米领到莲里枝厅,几米和杜一下子都吃惊起来,是杜先说,这房间怎么好像见过?几米说,可不,我也想起来了,上一次你来,我们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吃的饭。杜说,可不是,你看墙上的抽象派画,我记得最清了,我说呢。
杜放下背包,他们开始点菜了,杜到底是饿了,杜吃得狼吞虎咽。
 
 
 
  自己在高层里居住的地,第二天早晨天刚亮就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他在北京的同学泽安打来的,泽安就是杜追的那个女孩,泽安说,地,你管管你那个同学吧,你们广厦怎么出这样的学生呀,太拙劣了,跟了我一道儿,我不想把事扯大,若想大我告诉广贤,他的小命怕都不保,怎么能这样呀,我看这事交给你吧。
  地在床上躺着,地的牙还没刷脸还没洗,地一听穿起拖鞋下地,地说,好啊好啊,这事就交给我吧,有我在他就不能再找你麻烦了。
  泽安说,地你也学着会说了,你若学坏这世界就没好人了。
  地说,承蒙夸奖,我还想有朝一日吃你的喜糖呢。
  泽安说,你的女朋友到底是谁呀,你能告诉我吗?
  地说,几米呀,我不是早和你说了吗?
  泽安说,你不是说,她爱你没有你爱她深吗?
  地说,几米想问题慢,一个问题要想一两年。
  和泽安通完话,地开始沉思了,地知道杜现在肯定在几米那里。地爱几米,但也不是舍不得几米,如果几米能找到一个信得过的人,地完全可以拱手相让,因为地相信缘分,强求怎么能求得来呢。
 
  地决定首先和杜谈谈,地把电话打到几米家里,接电话的是几米,地开口就说,他要找杜,几米沉吟了一下说,你把电话打到尚华酒店808室,他可能还没起床呢。地和几米什么也没说,双方沉默了有一会儿,地先说话了,地说,几米,沉住气,有些事要等一下,色彩沉淀一下就不那么鲜艳了。几米说,我懂,地,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要亲自试一试,替我,替你自己。
  地什么也没说放下了电话。
地出现在尚华酒店的大堂里时,杜果真还没起来,地越过幽雅宁静的大厅,乘电梯来到808室,杜穿着大花裤衩子,口里冒着昨夜的酒气,给地开门,杜对地说,你来干什么,我就知道你会来。杜没等地回答,竟自回到床上,杜说,你自己坐吧,我要再睡会儿。
 
  地看到杜的脸色很苍白,披着的长发比他上次见他时长了许多,地又看到地上有废纸和用过的安全套,地就坐在沙发上,指着地上的一堆污浊说,就凭这我就可以告你。
杜不睡了,起身靠在床上,看着地说,你告我干什么?又不是和几米。
  地说,和几米就更不行了,和小姐你都违规。
  杜说,干吗那么认真,不过玩玩吗,存在就是合理的,不然有什么意思?
  地说,你还挺有说的呢,你搅和着几米,恋着泽安,还跟小姐,你累不累呀?
  杜听到泽安的名字很吃惊,他说,泽安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地提醒杜,地说就是你一路围追堵截的那个女孩。
 
  杜一听乐了,露出雪白的有点大的牙齿,杜捋着山羊胡子,杜说,有意思,有意思,她没跟我说她叫泽安,她说她叫泽西,辛泽西,有意思。杜又自嘲地摸摸自己的脑袋,杜说,反正叫什么都一样,都是女的,女的和女的说穿了也没多大区别。
  地看着杜的样子,他忍无可忍,他不明白杜怎么变成了这样,就对杜说,不管怎么样,几米我是不能让给你,你的做派不配娶几米,你保证不了她什么。
  地没想到杜听了他的话认真起来,杜睁大了金鱼眼,嘴嘬成了一个圆说,这可不行,几米我不能让给你,几米是我的,是我的最爱,我丢了你也不能丢了几米。
  地生气了,地说,你找揍怎么的,几米什么时候属于过你,你一边花花肠子,一边想着几米,你一只脚踩多少只船啊?地的脸涨得通红。
  杜说,我和别人是暂时的,我的心里装的全是几米,有几米我就有心思和别人,没有几米,我的天就塌了,我还能干什么?杜道出了心里话,杜一边说一边在瘦骨如柴的上身罩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T恤。
 
  地听了杜的话,他气愤到了极点,地一个箭步窜过来,拽住杜的衣服,地说,你是不是真想挨揍呀?你怎么越来越无耻呀?杜不敢看地,他把眼光移开了,杜耷拉着脑袋,不再反抗,地就猛劲一搡把杜搡倒在床上。
  地重新回到沙发上,地余气未消。停了一会儿,地说,我来有两件事,第一你不要再追泽安了,泽安有男朋友,泽安的男朋友叫广贤,黑白两道全通,别一时不慎废了你。
  杜说,这我能做到,泽安也不是最优秀,我和她不过是顺手牵羊,细说泽安都没有昨晚那小妞撩人。杜说到这停住了,他自知说露了嘴,就又把眼光移到别处,噤若寒蝉的等地说话。
  杜的心虚让地没有再次发作,地咽了口唾沫继续说,第二停止欺骗几米,自动退出几米的视线,不然……
  不然怎么的?杜昂起了头。
  
 
  地又一次涨红了脸,地恶狠狠地说,不然我废了你。
杜听了地的话,不服地挺直了脖子说,这不行,我不能答应你,几米又没卖给你,我们有平等竞争的权力。
  地定定地看着杜,地说,就你,就你这小样儿也配,有本事我们决斗,你若赢了,几米就属于你,你若输了,别怪我先声夺人。
  杜嘟哝着,他知道他打不过地,地天天练哑铃,地的臂力能把他扯成面条。杜说,决斗有什么意思,普希金才决斗呢,都什么年代了。
地坚决地说,别管什么年代,我们俩的事,就用决斗解决,中午十一点半,西郊凤凰山,谁不到谁是孙子。
 
 
 
  十一点半很快就到了,地提前半小时就来到了凤凰山。来之前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几米,几米说,何必呢,我没那么重要,我不过是和杜处几天,发现杜不行我就退出来。地和颜悦色而又沉静地说,几米,你能退出来吗?你若能退我怎么会多此一举,你退不出来。地为几米下了定论。
  
 
  几米听了地的话羞愧地低下头,几米心里对自己说,我是退不出来,我一见杜就心颤,杜有什么缺点都不能致使我退出来。几米说服不了自己就没有制止他们决斗。
最先到的是几米,几米拎了一篮子水果、花生、火腿还有啤酒,她是坐高山缆车上来的,但她拎的东西太重了,往地指定的另一个僻静的小山顶运时,几米还是出了汗。
地看到几米的爬山那么吃力,就从后面奔上来接几米,地说,你这是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谁还会有心思吃?
 
  几米说,都中午了,怎么也不能饿着肚子打仗呀,那要费许多力气的。地无奈,把几米拉到小山顶上的平台上。他们并排坐在一个土塄上,几米忧心忡忡,几米说,地,我有点害怕,能不能打出人命来呀?
  地为了安抚几米,地说,别那么胆小好不好,杜那小子鬼点子多,杜肯不肯来还不好说呢,我这回倒要看看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几米说,不来最好,我宁愿在他心里没位置,我现在想好了,我不跟杜好了,你取消决斗吧。
  地说,你现在说这话晚了,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再说你不和杜好,你也不会和我好,你怎么做,我心里都有数,不如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到时候你也知道怎么选择了。
  几米说,其实我理智上知道杜靠不住,你和我说杜的为人我也相信,可是我只在你面前相信,一离开你我就又什么也不相信了。地说,我就是让你看看杜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只有这样你才会确信无疑,你才会死心。
 
  山风大了起来,树叶哗哗地响,杜鹃花粉粉地开了一树,花儿向上,树叶向下,齐刷刷有规律地排列着,如果不是决斗这将是个美好的中午。
  几米瑟瑟地掏出手机,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地,然后她像胆小的孩子似地说,我想报警。地一把按住手机,地的眼睛一瞪,说,别胡来,你一胡来,就会把我送进监狱。
  几米的手在地的手里攥着,几米就有点想哭了,几米说,那我怎么办,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好,我怕失去你,也怕失去杜,我虽然分不清你们两个谁重,但我谁也不想失去。几米说到这,抑郁的她忽然眼睛一亮,她说,我有办法了,如果我死了你们不是谁也不争了吗?
  地说,几米,你要考虑好,我和杜决斗一半是为了你,一半是为了我自己,为了你是我想让你幸福,帮你识别人,为了我自己是我想考验自己的勇气,我不允许杜这样的人在我的视野内胡作非为。
 
  几米泄气了,几米说,可是代价太大了,如果你们谁出了毛病,我一生都不会安宁。地劝几米,没问题的,那小兔崽子没准儿取消决定呢。
  地的话把自己提醒了,地说,已经到半点了,我得打电话问问他。地把电话打到了杜的手机里,杜起初不接,都响了五六声了,杜才慢吞吞在手机里说,我喝多了,我去不了了。地一听急了,地说,杜你是龟孙子,你今天不来,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拎过来。
  杜听地不依不饶,马上改换了语气,杜说,你才是龟孙子,你以为我会便宜你,我在买蒙古刀,立式的蒙古刀,埃夫尔铁塔式的蒙古刀,仅造型就能把你吓死,到时我不要你的小命,你就不知我是谁。
  
 
  地的电话漏音,几米把杜的话全听到了,几米听了杜的话顿时哭了起来,她抢过地的手机,几米边哭边数落杜,几米说,杜你怎么能这样,地是我的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不该这么对地,你们为了我不计后果,可是你们想没想过,我怎么办?你们一个入狱,一个没命,你们值吗?
  几米的声音振动了路旁的杂树花草,风声裹挟着哽咽和哭泣,杜起初就是听几米说,等到几米说得差不多了,杜说,几米,这都是爱你的结果,为了你我不在意任何牺牲,不在意生命,和你说句心里话,你是我的唯一,我不能没有你。
 
  杜的话简捷而有力,几米搂着电话哭得更欢了,几米说,杜,你如果真爱我,你就取消这次决斗,你想和我长久就不能蛮干,你和地对我同等重要,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优秀的成份,少了谁都不行。
  杜说,几米,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可是在这个问题上你要把握清楚,你要明白是我爱你还是地爱你,地爱你这些年你和他怎么了,你不爱我却等了我这么多年,这是缘分,是前世修行五百年才换来的。
  杜的话通过手机传了过来,杜的嗓音浑厚而带有磁性,几米被感动了,几米不哭了,她破涕而笑,她说,杜,你真好,我心满意足了,晚上我们老地方见。(未完接下篇)爱情演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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