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和鲸鱼。
(2010-09-27 22:00:38)最近两天,开理事会议,听李锐老师的讲座,看稿,对红,邮箱凌乱,事务繁杂。
昨天中午陪草履虫去口腔医院看牙齿,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牙医工作,还很新奇。草履虫戴着一次性的蓝色小帽子躺在座位上,像个听话的孩子。我跑前跑后帮他交费,询问医生,检查的时候看到他疼得皱眉,便对医生说,一定要用最好的麻药。晚上,草履虫抱着我说,我家猪兜兜最像大人了,在医院的时候可能干呢。又说,老婆啊,医生问用哪种麻药的时候,我听见你说用最贵的,才松了口气,我生怕你说,打什么麻药啊,这么娇气。我摸摸他的脑袋说,乖乖猴最坚强啦,等到咱们80岁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呢。他就又煽情兮兮地搂着我呜呜呜说了半天,忽然觉得,我们的角色简直就是轮换着给对方当家长。
中午去阳光银座,好久没有过去,整理东西,收拾家,顺着16楼朝东的窗口向外望去,南城空气清新,高楼林立。在这附近生活了很多年,一草一木都觉得亲切,对北城,始终缺乏热情。可是由于种种原因,我们还是要继续住在北城,忍受着修路堵车脏空气的多重折磨,期盼着早日离开。
昨晚做了奇怪的梦,人和鲸鱼,巨大的,冷冰冰的鲸鱼,在空旷的房间里。窗外,有个骑车的人,手里拿着大把的彩色气球,飞驰而过。最喜剧的是,在梦的结尾,鲸鱼说,你该减肥了你好重。
当一个人不断地写流水账,说明她暂时不再心事重重。梦毕竟是少多了,最初的那些情绪在消减,不知是好是坏。其实有时我很恨日志,它意味着你在别人面前越来越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