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浅。
(2009-07-02 13:11:43)下午六点,泛滥过度日光片段,干燥空气。结束了琐碎混杂的工作,和对某个人凌乱变形的不满,糟糕的一
天也在潮水吞噬的节奏里循序结束。坐在车里,听着歌,摇下车窗,有凉风轻轻吹进来。[一生何求]一直是
冬天听的歌,这次却在夏日,你放给我听。随时随地随意听到的旧旋律,拼贴成对这个城市和一些人的持久
回忆,即使时过境迁,却也恰如其分。
一起吃火锅,空调开得很大,大厅里异常凉爽,让人忽略外面热气腾腾的城市。吃新鲜的蔬菜,西冷牛肉,
呛人的芥末味道,戒不掉。喝冰冻的酸梅汁,听你讲你和她。你说,为什么总是觉得有距离,无法接近,也
不想接近。我说,冥冥之中有一段关系,有的是擦肩而过,有的是命中注定,纠缠的越深,拖延的越久。也
许,她只是你擦肩而过的那段关系。
然后彼此无话。过了许久,你问我,还记得那座铜钟吗。我摇头。你沉默。当然记得,你曾经在那座铜钟上
写下我们的名字,绿金色的细细笔划,刻在心底,深重久远。但是铜钟后来不知所踪,带着我和你的未来。
又没有缘由的想起某天下午,两个人坐在车里,听Keren Ann的[Jardin d'hiver]。天空在几分钟之内快速
被乌云占领,雷声轰鸣,闪电不断。暴雨过后,天边只有一线金黄,彩虹若隐若现,旁边是大片聚集着的暗
紫色云朵,美得很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