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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君》《湘夫人》《山鬼》三篇悲剧恋情解读(一)

(2006-05-14 13:01:23)
分类: 论文

《湘君》《湘夫人》《山鬼》三篇悲剧恋情解读

 

内容提要:本文通过对《湘君》、《湘夫人》、《山鬼》三篇的分析,来展现《九歌》中最具代表性的悲剧恋情。全文主要是从四个方面论述:即悲剧是怎么样产生的;悲剧悲在哪里;悲剧是如何渲染的和悲剧背后的深层次的思考。

 

关键词:九歌 湘君 湘夫人 山鬼 悲剧恋情

 

《九歌》是屈原的一部很特殊的作品,与他的《离骚》、《九章》等作品有很大不同。它不是以强烈的政治抒情性、浓郁的忧君爱国色彩取胜,而是以优美的文字,清丽的风格见长。刘熙载就有《九歌》“纯是性灵之说语”①之说。

《九歌》是楚地巫祭文化的产物。“祭”是祭祀,祭的是天神,地祗。当然,在《九歌》中祭祀的还有人鬼,《国殇》篇祭祀的就是为国捐躯的将士。“祭”的存在是《九歌》产生的条件,因为祭祀的需要才有祭歌的产生。“巫”文化则是《九歌》灵性之所在,正是“巫”精神的人神不分,人神相融的特色,使得“巫 ”及当时的人民在祭祀之中是满怀诚挚之心的,是一种原始的,虔诚的宗教信仰。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九歌》言辞中处处流露出真挚的感情,生动感人。而对神灵的描绘,也是在想象之中充满崇敬,离奇怪诞,亦幻亦真,处处透着灵性,具有神秘,朦胧的美感。

《九歌》中很大部分是描写爱情的,尤其是《湘君》《湘夫人》和《山鬼》三篇。“每祠,必师巫男女婆娑,引声歌神弦诸曲,以悦于神”②爱情是迎神娱神的手段。用恋爱心理,用男人眼中的女人或女人眼中的男人来表达对神的爱慕崇敬;用恋人之间的相约相盼来表达祭者对神祗的期待,无疑是细致入微,恰到好处的。这是爱情描写之于祭歌的功用。

但是如果抛开其功用,我们以现代人的眼光,把《湘君》《湘夫人》及《山鬼》仅仅当作叙事性很强的爱情诗来看,其言语的优美缠绵,其描写的主人公对爱情的渴望,痴情和忠贞,其刻画的那种微妙的爱情心理,是令我们的现代文学作品也自愧不如的。

就是这样的优美缠绵的爱情故事,却是悲剧性的。车尔尼雪夫斯基说:悲剧是伟大的痛苦。正是悲剧的这种“悲”的审美特性,使得《九歌》中的爱情故事更能打动人,感染人。《湘君》《湘夫人》和《山鬼》就将这种恋爱中的痛苦表达到了极致。

下面就从四个方面来分析一下三者的悲剧性恋情

(一)悲剧是怎样产生的

湘君、湘夫人及山鬼,三者的悲剧都是在于约而未见,会合无缘。如果说山鬼的约而见是明显的对方爽约的话,那么湘和湘夫人既然都深深思念对方,都期待着这样一个约会,为什么也是“期而未至”呢?

这就需要我们仔细的解读一下原文。

《湘君》和《湘夫人》是《九歌》里的姊妹篇,虽各自独立成篇,但是其中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湘君》是写湘夫人思念湘君,而《湘夫人》则写湘君思念湘夫人。在互相思念中,相约见面,却期而未至。为什么?将两篇对照来看,我们就能找到答案。

在找答案之前,我们先要把湘君和湘夫人约会的时间和地点弄清楚。《湘夫人》中的“与佳期兮夕张”,时间应是在“夕”,而《湘君》中,湘夫人是“夕弭节兮北渚”,既然湘夫人是在“夕”到了“北渚”而且又在那里等待,那约会的地点应是“北渚”,有了时间地点,期而不至的症结所在也就是容易寻找了。

《湘君》开篇便是湘夫人“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的疑问。这是湘夫人到了的约会地点而未见湘君所产生的疑问。而这样的疑问也比是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等待之后而产生的。因为根据我们的经验,最初的等待应是心平气和的。从中我们可以做出这样的判断:湘君迟到了。

那么,湘君是真的迟到了吗?是湘君来的太迟还是湘夫人来的太早呢?

《湘夫人》开篇第一句“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帝子”是这湘夫人。从字面看是湘夫人降临到了北渚。开篇就是难题:既然湘君看到了“帝子降兮北渚”那不见面是不合逻辑的。有人将它解释为是“湘君望之心切所产生的幻象或可理解为湘君的呼唤”,③如果是这样的话,文意仍然是不通顺的。既然是“湘君望之心所产生的幻象或可理解为湘君的呼唤”,那么当时的湘君应该是身在北渚。既然身在北渚又怎么可能碰不见同样身在北渚苦侯,感叹“蹇谁留兮中洲”的湘夫人呢?既然又没见到,那么此刻湘君应不在北渚。这一句应理解为是湘君的一种猜测,是一种直觉。发生这种猜测的时间应是接近约定时间之时,或许是他计算行程,预料到自己会迟到而他却感觉到湘夫人一定会准时到达北渚。“目眇眇兮愁予”中“予”当是第一人称,是湘君自称。想到湘夫人独自一个人在北渚等候,那“目眇眇”的神情,让我愁苦。

而对于独自等待的湘夫人来说,“蹇谁留兮中州”的疑问是没人能给他解答的。孤独的她只是等待。久候不至,只有吹起排箫排遣郁闷。箫声幽咽,全是等待的愁苦和幽幽的相思。

时的湘君应是奋力赶往约会地点,在“夕济兮西  ”之时,听到了湘夫人的箫声,像是“佳人兮召余”。湘君的预料是没错的,自己的确是迟到了,湘夫人在北渚等待的时候,自己才赶到“西  ”。虽然迟到,但毕竟听到了佳人的召唤,心中充满了“腾驾兮偕逝”的美好愿望。

那么这里又有疑问了,既然湘君已赶到西  ,而西  离北渚应该很近了,为什么两个人还是没有见面呢?湘夫人和湘君都是早上就出发赶往约会地点的(朝驰鹜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湘君》,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  《湘夫人》),而在“夕”之时,湘夫人到达了北渚,湘君到达了离北渚不远的西  。也就是说,湘君迟到那么久,时间主要是耽误在了从西  到北渚的这一段时间之内。但是为什么会耽误,文中并未详细交待。

然而湘夫人是并不知道湘君已经赶到西  的。她只有等待,等待之中滋生疑虑。孤单之中思考情人不来赴约的原因。原来是“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当猜测有了这样的心理暗示之后,回想往事,才发现“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如此不忠不信之徒,还有什么理由再等下去呢?于是“捐余  兮江中,遗余佩兮醴浦。”湘夫人必是伤心而去。

而湘君赶到北渚时,佳人已去。纵使极目骋望,也已不见爱人身影。“思公子兮不敢言”。是自己的迟到错过了约会,还有什么脸面说思念你呢?这句应是湘君的自责之词,对自己的迟到行为是不能自我宽恕的。表现了一种失落痛苦的心情。

这样看来,《湘君》、《湘夫人》并不是顺序结构的,而是加有插叙。

《湘君》篇先是写湘夫人到达北渚而未见湘君的疑虑和自我排解。然后是等待期间的想象猜测等心理和种种表现;再然后是插叙交待自己来到北渚的行程和赴约时的情况。最后是决定离开时的心理和行动。

《湘夫人》则先是未到之时对湘夫人已到约会地点的猜测。然后是到达约会地点时佳人已去的惆怅,再然后是对自己赴约行程的追述,最后是决定离开是的心理和行动。

由此可见,无论是从语言还是结构来看。《湘君》《湘夫人》都是非常相似的而先写“期而未见”之结果,再写赴约行程之艰辛。更突出了未见这样一个结果的惆怅和伤感。

至此,二湘的期而未见已分析明白,这种会合无缘是由于双方在时间上错过了。

既然造成这种会合无缘的悲剧客观上的原因已经找到了,那么湘夫人,湘君,山鬼三者所经历的到底是怎样的悲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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