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于丹的论《论语》,孔子的教育在耳边,作君子,有理想,善良之外,还要心怀天下,奋发有为。可又说每个个人在外作孔子模式,在家独自时变成老子模式,无为,散淡。当然每个人劳逸结合,是精神上的需要,也是体力方面的需要。
看刘军宁的《自由絮语》,体制和人,和于丹的理论结合在一起看看会怎么样。你要作理想中的自己,实现理想,该怎么作。除去现实的考虑,有一种假设,你没有任何强压的力量,每个人和你一样,都在为理想活着。
每个人先是长大,很善良,学习知识也很勤奋,有知识,还懂礼貌,相互尊重,总之散的状态下都不错。那么,遵从孔子的说法,善良之余还有,奋发,好,我们以天下为己任,干什么呢,干点什么呢。好,就制定一个好的体制,据刘先生的话,是聪明人管理聪明人,可以给聪明人机会,好,可是谁作制订者,或谁作聪明人呢,谁承认自己可以被管理的愚笨人呢,没有,每个人没有差距。我不需要管理,更不需要被管理。我是自由之身,我的人生由我自己负责。。。。是啊,他们在精神上是自由,智慧的。可是,物质呢,没有交换还是有交换,有了交换后,平等呢。人是善良的,那么不会生产对全体有害的商品,都是对人对己有利的,还不能有人有富裕产品,因为每个人都勤劳,劳动生产率很好,即使每个人都在不同方面有不同的天赋,比如,有人作鞋好,有人作面包好吃,价格自由捋一遍后,社会还是和谐平衡的。(说实在的,我在假设人没有私欲方面,真的没有经验,很难)就这样发展,有分工,然后也应该有团体,做鞋的成立一个协会,做面包的一个协会,因为只有社会化生产才会有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协会谁来管理,民主,只有民主才被接受。都是文明智慧的人,那是不是民主出来的建议就比较集中呢,或在真理面前,智慧也让人明白地快,不会防碍正确建议方法的实施。那么,谁来发明,谁来验证,然后果然就优胜劣汰,顺应了时代的发展,科学进步,发明新方法的人,只是在这方面天赋和灵感结合,带来火种照亮生活的人,并不是比别人聪明,因为别人在其他方面有他的发明,或在这一方面上都有贡献的人,好,又平衡了。
精神上,我们都知道学习,智慧在心里滋长,甚至相互学习,欣赏彼此。说相声的说相声,大家一乐,好;奏音乐的奏音乐,大家一起听;收不收门票呢,应该收,只不过价格还是自然生成,所以平衡了。不收门票也很平衡,你也会欣赏别人的闪光点,互相学习。
物质上,有不同的团体生产不同的产品,大家交换使用,平衡。协会内部也很好,民主,进步也是大家的共同的劳动,好。
这里都是假设有货币的存在,那么真的需要,或真的会产生货币吗,都是聪明人,想必有了交换,就可能会产生货币,而且产生得还比较快呢。
那么,你看,这个社会还缺什么,不缺善良,不缺知识,当然知识也会随着每个人的以及全社会的发展,自然向前发展,不缺民主,不缺新的动力让生活更好,更健康,还不会破坏环境,因为这是每个有智慧的人必然知道的,还不缺优秀的艺术,相互的欣赏,每个人劳动着,快乐着,创造着生活必需品还创造有益于身心的艺术,多好。至于垃圾,我想,这个社会不会产生垃圾,即使产生也会有在好的解决办法之前不出现,自然的产品代给人健康,不会吃多,吃少,每个人都健康,生病是不大可能的事。死是必然的,不过,都是智慧人嘛,大家知道死亡的意思,就是让新的生命继续活着,死亡就像睡眠一样,不会害怕。。。
那么我发现,唯一缺少就是孔子说的那种一定要奋发有为,有所作为的事。因为每个人都不会冒尖,即使这方面冒尖,别的人别的方面冒尖的事,自己的智慧也会告诉他,要平等的生活。所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也是孔子的话呀,是的,所以孔子这个圣人早已有他的理想,就是曾点的话。至于奋发有为才是真的君子,只是于丹的自己的理解,她还有于丹论庄子的讲座,到时又会说庄子是他的另一个老师,“面对社会时,我是孔子,面对自己时我是庄子”,可是这不明摆着是个两面派吗,表里不一,何称君子。孔子从来就没教人奋发有为,只是叫人学习,智慧,民主,与人为善,有礼貌,尊老爱幼等,正是刚才那个人人勤劳智慧的社会需要的。至于孔子本人在社会动乱年代,四处奔走只是这个社会还不是理想中的,所以才四处动员,难道他呆在家里就会天下太平。唉,矛盾的社会现实与孔子的理想,这才是他的痛。孔子他不愧是老子的学生,他也没有违背老师的思想,更不会让人里外不一。
这个社会现在的状况当然远远不是理想中的这个样子,所以孔子忧愤,刘先生也忧愤。于丹说要奋发有为才是真的君子,那么可是指在现实情况下,象孔子一样出去走走,散播散播思想,理想。而不是要我们在一个狭小的领域,一定要做一番什么,而是心怀天下的智慧。不是,于丹还是赞成人要有所为的,即使也会有所不为。可是人人都追求有作为,这个思想已经与孔子人人平等的思想背道而驰了,智慧不是在作为中产生的,智慧只是在实现作为的方法,也就是,人们只是拿些自己的些许智慧做求生的手段,作为的工具了。这于智慧本身是个多么大的蔑视,嘲讽,^_^。
四体不勤的孔子遭到农民的嗤笑,但是孔子只是点头微笑。因为他知道,他并不是想这样,只是当时的情况下,他觉得思想比耕种更迫切,所以放下才锄头,心里的向往大概是掏渊明式的生活,只是另一种痴迷,唉,按说智者圣人不会在任何事上痴迷不悟,佛家说眼障,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只能说,表象的不同并不能说明实质的不同,实质上孔子和陶子是相同的,起码相通。
要是可能,现在每个人都放下有所作为的念头,一个都不剩,那么那个理想中的社会也就不远了。或者在下一代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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