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仓是俺半月前新买的一只仓鼠,之所以买它,是因为之前购买的二只仓鼠中,那只小不点在某个月黑风高夜成了无名之鬼,为避免另一只形单影只而补进的!
然而,就是这个体形不大,相貌并无特别之处的新来者,在俺将它放入笼屋的那一刻起,就显现出它勇武好斗的特性;在原屋主摸摸索索地凑过来闻嗅示好时,它一跃而起,以超常的敏捷抱住对方的右脸就是一口,红色的鲜血立即洇染了对方的被毛,直疼得对方痛苦地“吱吱”几声,然后躲在远方不住地颤抖!
尽管杀手阿仓在笼子里撵着旧主穷追猛打,尽管旧主身上多处负伤,但想着动物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丛林法则,俺还是让它们去自我调节相互间的关系和地位,相信最终会找到各自的位置;几日后,二鼠表面上已相安无事,笼里面果真已河晏海清!
入秋后,想着北方的城市里政府已开始给百姓供暖了,俺这疙瘩天气也渐渐转凉,也得为仓鼠建个小窝棚不是?便取废弃塑料中空容器二个,套上准备扔掉的破袜数只,在换砂时置入笼内,看着二鼠兴奋地在其中耳鬓厮磨,搬米扛豆,指望它们理应是同志加兄弟,不会再自相残杀了吧。
嘿嘿,如您猜的,俺错了!
前日正熬夜上网,时至夜深,不闻往日仓鼠走轮之“咕噜咕噜”,但听仓鼠肉搏之惨叫;蹲下细瞧:满笼子找不见二只鬼佬,只看见袜内有生命在翻滚颤动,打做一团!
忙启笼盖,拎起圆筒状鼠窝,小心翼翼地剪大袜子上的破口,先前从小洞进去不得出来的二只小魔一前一后从中钻出,跌落进事先准备好的一小桶中!
很快俺就发现了异常:阿仓的二只小爪为何像刚刷了皇宫大门的油漆匠,二掌红红的捏?大一点的阿憨为何跑出来后就只趴在桶底一动不动捏?俺知道阿憨肯定是被欺负了!这头正想呢,哪头阿仓一下跳到阿憨背上咬住不放,双爪则紧紧撑住对手的身体,借力使力,身下又是一遍鬼哭狼嚎!
在二鼠拚命你来我往,辗转腾挪的当口,俺为它们两个顽强的斗志而扼腕!阿憨从头到脚已是遍体鳞伤,阿苍则是从脚到手无一好肉,二只东东从胸到腹,白毛尽被血色洇染!
姥姥,还打,打掉哪一个都是俺荷包里的5元钱呢!换砂完毕,二位大爷请入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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