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前贴了一篇《活着的死人》,本想着故事就此完结,没曾想世界上还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今日价又找到俺们上级行去闹腾了一个时辰;由于十年来很多同志退的退了,走的走了,上级行相关部门多数人竟不知就里,又糊里糊涂的指点到俺这里来;奶奶的,加薪晋级时都争着往上靠,该负责任时纷纷往开躲,俺一烦对着话筒喊了声:“来吧,丫的敢来,俺就报警,看丫的有啥脸活人?
然而,事态的发展超乎俺的想象;就在那老杂毛用他杂木的拐杖乒乓有声地在俺办公室敲击地板和桌子时,就在俺恨不能痛快地给丫一大耳括子时,110的同志们到了!俺当着所有好人坏人的面将故事又讲了一遍,这时110的同志把俺拉到门外,对俺语重心长地说:“以前他潜逃了,能不能再起诉宣判是一回事,你们在他失踪二年后视同死亡也不为错,问题是他现在又回来了,他还没死,这是另一回事;加上他这么大年纪,本来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来这里就是以歪就歪,你要真的把他那啥了,你划得着吗?奶奶的,这逃犯还成大爷了!
110的民警转头对那老巫婆说:“你还不把他带回去?把地址留下来,我们会去找你们的!”巫婆嘴里嘟嘟咙咙,指着转椅上装痴装呆的老杂毛:“老爷子来时可不是这样,这都是被他(指俺)打的!于是杂毛也配合着使劲地喘起了粗气!俺身边一干人顿时笑出了声:“这要是俺们动手,他还不真得背过气去,俺们嫌脏了手!”
屋里剩一个人时,打电话给当年受理此案的派出所,接电话的同志不能保证找得到当年的报案记录,建议俺直接找经济案件侦查大队;打114接通江岸区公安局经济案件侦查大队,接电话的同志说你们那案子发生时俺们大队还没成立呢,你们还是找当时受理的派出所;再将情况报告给上级行,还是皮球踢来踢去!俺就不明白了:携款逃跑的逃犯自已找上门来了,为啥就没人追查当年巨款的行踪?难道只是因为当年的帐款损失已经作冲销处理,所有当事人都不愿再翻旧帐,还是疑犯已经老得像智利的独裁者皮诺切特就网开一面?也许都有!
深感中国各行业重要档案资料的缺失,深感中国在法制化路上的任重道远;派出所没有十年前的报案记录,银行找不到当年处理该案的文字资料,面对丫的无理取闹,俺们该用何辞?俺不是当权者,俺只能做权责利范围内的事情,谁的责任谁负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