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随笔 |
气温一过30度,菜市场猪肉的销量就直线下滑,因为除非是刚宰杀,否则怎么闻怎么就有一股子腥臊味;这时大量的高级肉食动物便纷纷转变购买方向,拥向基围虾、小龙虾、鳝鱼和田鸡的摊档,一时间这类东东供不应求,价格也风起云涌。
基围虾鳝鱼太贵,以目前武汉城区的市场价,分别是20和14元左右,还要按大小计价,此外还要担心鳝鱼是不是人类避孕药催肥的,所以还是避之为好;小龙虾么?也不敢轻易食用,因为武汉周边水体污染越来越厉害,除非是壳儿青青的当年虾;挑过来择过去,只有拿田鸡下毒手了,田鸡呀田鸡,不是俺不爱你,只是俺肚里油水薄,荷包里票票少啊!
摊主先问你要几斤,然后一手持小网,同时解开装田鸡的大网,再用牙咬住网口,这时面目就有些狰狞;另一只手就探入网底,抓取那些弱小的生命;开杀则有两种方式,一是活杀,就是一只一只地从小网中抓出来,左手捏死田鸡的腰部,,右手拿菜刀顺着田鸡头背部靠近眼睛处一刀下去,立马身首分离;这一刀往往不切到底,还得连一点皮,待把田鸡连头带着心肺肚肠一起拉出来后,顺势一捋,就剩下一只红红肉身的田鸡。再就是晕杀;摊主将称好的田鸡装在网里一阵猛摔,在一声声“叽叽咕咕”的惨叫声中,大多田鸡立刻进入昏迷状态,肚腹微鼓,双目紧闭,也就任由刀来刀去了。
俺每每看到失去头的田鸡还在蹬踹,看到它血红的肌肉因疼痛而痉挛,看到它微小的心室在空气中仍然起伏跳动,俺就想:人类真是万物的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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