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一个粉嫩的婴儿在武汉市二医院二楼妇产科诞生了,她就是我的女儿 !就在头一天,我还遵照医嘱正搀着老婆在街上溜弯,走着走着,老婆突然停住了,两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声音颤抖地说:“快点快点,羊水破了,快送我去医院”;于是,一辆人力三轮车一溜烟地将我们拉进了医院大楼。
看着大呼小叫的我们,接待医生冷冰冰地瞅了我们一眼,漠然地说:“叫什么叫?第一次生孩子吧,大惊小怪的”,我顿时觉得我们犯了什么大错。
冷面医生伸手到老婆肚子上摸了摸,:“胎儿还没下来,人不要回去了,先打一针催产素,有情况叫护士”,然后从左上口袋里摸出原珠笔,龙飞风舞地画了些什么交给一旁的护士,径自离去了。
办好住院手续,从家里拿来早已准备好的锅碗瓢盆,坐在产房的病床边,我准父亲的日子就开始了。
由于找了熟人,第二天一大早,老婆就被推进了手术室进行剖宫产;望着手术车在护士的簇拥下渐行渐远,脑海里梦幻翻腾:一个大活人进去,要出来的可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啊!
就在我一面要闻讯而来的岳母放心,说是一切正常;一面招呼自已的老娘时,一个满面桃花的护士抱着一个皮肤粉嫩,满面皱纹的婴儿走了过来,:“十六床的,女儿”;我手忙脚乱地趋步向前,趁人不注意以极小的动作将一个装有300元的红包塞进她白大褂的口袋,目光则越过包被,扫向女儿。公主出生了,我的好日子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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