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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抄袭的《咳叔》之一

(2006-05-21 19:24:53)
分类: 娱乐浆糊
该文惨遭文贼郑辉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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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叔  2005-2-17
选摘自水文期刊:《水文情缘》栏目


  (山东省烟台市北大街54号姜春康供稿)夏夜。空气像凝固了似的停止了流动。闷热。村边高大杨树上的知了们声斯力竭地叫着。吵得慌。
  吃过晚饭,大人们都摇着芭叶做的扇子纷纷到村头石凳上纳凉。我们小孩子们也尾随着大人出来,然后凑在一块狂疯。夏天的夜晚真长啊,头上的月亮好像呆在原地不动也不动。直到玩够了,也飙疯了。仰躺在凉席上数星星的牛娃一骨碌爬起来:“天生,咱们现在就去照蝉怎么样啊,山蚕般大小的‘大马知了’放在锅里用油那么一炸,嘿!香喷喷的多带劲!”
  牛娃说得我心里怪痒痒的,禁不住舔了舔嘴唇。
  说干就干。赶忙请示大人,大人嘱咐几句“早去早回,小心点,千万别惹祸!”我便和我的双胞胎弟弟水生、牛娃、还有牛娃他妹二丫风风火火地带上家伙——一把铁锤、两条废车胎、几个塑料袋等“作案工具”,迅速赶赴离村不远的小树林。
  牛娃找一根树枝将车胎挑起,然后用火点着,车胎便“嗤嗤”地着了起来,将我们几个的小脸都映得通红。牛娃把“火把”递给水生擎着,吩咐二丫预备着捡知了,然后招呼我和他一块过去用铁锤震动大树。牛娃抡起铁锤用力朝杨树一砸,杨树接着一抖。知了们便像中了邪似的傻乎乎地朝有光的地方狂飞不止!有的“扑扑”地摔落在地上,还“知了”“知了”地傻傻叫着,有的则直接奔向火把中,好不顾及身体被烧得“吧吧”作响!
  二丫在一旁乐得蹦得老高,然后着急地蹲在地上一边唱歌一边狂捡不已。知了们则“哇哇”叫着,飞舞着,挣扎着,好不热闹!后来,二丫干脆用双手在地上捧那些吵闹不停的“大马知了”!水生手边举着火把身体边移动着。不一会儿,我们便收获了满满一塑料袋肥肥的大马知了,我们每个人的布篼也没塞得满满的!
  砸累了,也捡够了。我们灭了火,找个干净地方,躺下,然后一边看着天一边数星星。缓过劲儿后,二丫嚷嚷说渴了,想回去。可大家玩得正在劲头上呢,真扫兴!牛娃没好气地训斥了二丫几句,二丫便不作声了。水生狡黠地笑笑:“天生哥,牛娃。咱们不如去偷咳叔的西瓜吃,不就可以解渴了么?”
  二丫一听有西瓜吃,不闹了,又有笑脸了。牛娃问我有意见没,我自然不反对。在闷热的夏天晚上,能吃上沁透心脾的大西瓜,那才爽哩!二丫继续执拗着要吃西瓜。牛娃见大伙意见基本一致,就差他自己了,便点了点头。
  水生倒机灵,趁机会急忙分析形势:“虽然咳叔有老黑帮忙,可是只要我们这样这样……就可以了。嘻嘻……”
  咳叔原本不叫咳叔,由于小时候得了场大病,便落下了长期咳嗽的病。咳叔弟兄三个,他排老二,还有二个妹妹。咳叔的弟兄妹妹们都成了亲。可咳叔由于咳嗽的老毛病缠身,不但长期与药为伴,至今还未能娶上媳妇,药费也几乎花掉了他所有的积蓄。咳叔的弟兄妹妹们开始还照顾他,后来都干脆不上门了。咳叔就这样一个人过着日子,养几只羊羔,种几亩西瓜什么的挣点钱换点药费。夏天到来,咳叔索性就在西瓜地里支起个棚子,直接搬西瓜地里住了。人们都说咳叔种西瓜有绝招,经他摆弄出来的西瓜又大又沙又甜。吃进口含在嘴里,再那么一咂摸,什么忧愁都没有了!有一次,咳叔那个40多公斤的大西瓜还获了奖哩!每到夏天,我们小孩子的愿望就是天天能吃上咳叔又沙又甜的大西瓜。
  咳叔一个人并不感到寂寞,因为有老黑陪着。老黑是一只黑色的大狼狗。个大,毛黑。耳朵一竖,精神倍抖擞。一对大眼睛炯炯有神,绿莹莹的闪着光。咳叔常说老黑就是他的娃,并经常吓唬我们,说只要我们一不老实,他便让老黑咬我们。因此我们都怕老黑,也恨咳叔,因为他经常告我们状。告诉大人我们偷谁家的水蜜桃吃啦,又遭踏了谁谁家的花生啦。我们因此恨咳叔,虽然我们一次没被老黑咬过。
  不一会儿,我们便来到咳叔的西瓜地前。还是老黑的耳朵灵敏,提早就“汪汪”地大叫起来,然后又传来咳叔剧烈的咳嗽声。
 一切按计划行事。我们兵分两路。水生和二丫径直朝咳叔的棚子那边走,以便稳定咳叔;我和牛娃则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蹭到咳叔瓜地的另一头。
  咳叔听到有人靠近瓜棚,便咳嗽着起身。老黑在叫。二丫不知哪来的机灵劲,嗲声嗲气地喊咳叔:“咳叔,我是二丫呀,我和水生哥来看看你,给你送‘大马知了’吃!我们怕老黑,你赶快别让他叫了呀!”于是咳叔大喊了一声,老黑便不吱声了。
  咳叔拴好老黑,招呼二丫和水生到棚那边去,二丫便上前很快进入状态,开始缠着咳叔讲故事。水生则在旁边约莫着我和牛娃的进度。
  不好!我竟差点被瓜蔓绊倒!老黑接着叫。二丫说怕。咳叔喊,老黑便哑了。
  我和牛娃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指头对着西瓜轻轻一弹,贴紧西瓜表面的耳朵便听到“咚咚”的声音,很干脆。于是,我们一人捧着两个精心挑选的西瓜,蹑手蹑脚往外走。
  老黑又叫。咳叔又喊。我一哆嗦,一个西瓜“嘭”地落下,不偏不侈砸在地边的石头上。老黑大叫!
  慌忙中,我和牛娃撒腿就跑!咳叔似乎也听到了声响。水生刚想拦住咳叔,咳叔却已经将拴老黑的绳子解开,老黑“腾”地一下子窜了出来,似箭。二丫吓得直哭。咳叔拍拍二丫的脑袋:“二丫,别怕,老黑不咬你的。”
  我和牛娃拼命地跑!两人吓得屁滚尿流,边“飞”过瓜地,“越”过小河,简直连滚带爬地跑到一块大的岩石边,悄悄躲下。停下来才知道,原来在“飞跃”小河的慌乱中,我竟然跑丢了一只鞋!
  月光下,我俩大眼对小眼,大口地吸气,却只敢慢慢地吐气。全身也基本上是湿的。停了大约10分钟,牛娃将耳朵贴近地面听听,确认老黑没有追过来。我们俩才狼狈地绕道往回赶。不过至此,在内心里,我们已经对老黑和咳叔埋下了复仇的种子。
  就这么全身湿着回家,还不被大人骂死啊!我和牛娃商量着先找个地方生点火,一边烧“大马知了”吃,一边烤烤衣服。
  我刚要往地上坐。牛娃却狠狠地掐了我一下 :“天生,你看,那是什么?!”我借着月光一看:我的妈呀!那不是一座高大的墓碑嘛!远处偶尔还有些绿莹莹的东西在闪!——不会是鬼吧?还有蛐蛐在狂叫。完了完了!我们绕道竟然绕到了白岭谷了!白岭谷就是那个专门埋死人的地方呀!这下完了!我害怕起来,慌忙地问牛娃:“牛娃,你……你怕么?”牛娃瞅瞅四周,也哆嗦着回应我:“天……天生,我……我不……不怕!”
  我们索性背靠着蹲下,然后几乎瘫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见周围也没有鬼怪神灵出现,牛娃问道:“天生,你知道鬼怕什么吗?”我说,我不知道。“那我告诉你,鬼最怕亮的东西!我们想办法吓死他!”牛娃就这样壮着胆,起身在周围拾掇了一些树枝,然后生起火来。
  我们俩一边烤着衣服一边试着转移话题,迷迷糊糊中竟然都睡着了。
  当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牛娃他爹见牛娃醒来竟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看你惹的大祸!要不是你咳叔发现的早,你们就烧死在白岭谷了!”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我和牛娃烤着烤着衣服便睡着了,火却一直烧着,后来向周围蔓延,后来把一些杂草都引燃了!幸好,住在瓜地的咳叔眼快,看到不很远处有火光,便急急忙忙带着老黑迅速赶到那,救下被烟火熏昏的我和牛娃!咳叔又赶快让老黑去村里找来大人救火,才避免了一场大灾大难!
  我在床上想起身,爹却狠狠掴了我两个耳光。接着听到剧烈咳嗽声。我一看,咳叔也在。他刚要制止爹,可是爹狠狠掷来的耳光“啪啪”作响,震得我脑袋直晃!我隐隐约约地听见咳叔好象一边咳嗽着,一边说了些“孩子还小,就别责怪了”之类的话,便昏了过去。
  出了院,我和牛娃不但对咳叔没有丁点感激,反而固执地认为所有的这一切,全是因为老黑和咳叔引起的!我和牛娃一直寻找时机报复。
  为了实现我们的“宏伟大业”,我和牛娃狠了狠心省下平时的零用钱,买了一大块老黑最爱吃的那种骨头肉。我俩找个地方把骨头肉肉烧了烧,那大块的肉便“滋滋”地熟了,低头一闻,嘿!喷香喷香的!我又从家里偷出那个弹劲十足的老鼠夹,准备实施我们的计划。
  靠近咳叔的瓜田,咳叔恰好不在。老黑朝着我们俩“汪汪”着嚷个不停!“小样儿,一会儿就收拾你!哈哈!有你好看的!”我和牛娃大笑。
  老黑还在叫!牛娃扯下一块香喷喷的骨头肉扔了过去。老黑鼻尖,闻到香味后叫声立刻柔了起来,"呜呜"了几下便忽地跳了起来,将香喷喷骨头肉在空中含住!说真的,那个动作简直帅呆了!
  我又撕下一块肉给老黑,然后将剩下的一大块小心地放在老鼠夹的挂钩上;然后支起,轻轻的搁在地上。
  老黑显然不知道我们的阴谋,还沉浸在骨头肉的香味中呢。老黑吃光了我们仍的香喷喷的骨头肉,又迫不及待地凑过来撕咬老鼠夹上的那块肉……
 我和牛娃屏住呼吸在不远处看着。只听到“啪”的一声,老黑便被老鼠夹狠狠地夹住了!鲜血立刻从老黑的嘴里汩汩而出!老鼠夹的大大锋齿已经将老黑的嘴狠狠夹住!老黑痛得嗷嗷大叫!老黑痛不可耐地用双脚将老鼠夹用力往下一扯,嘴角一大块皮便被撕了下来,血淋淋的!我和牛娃被老黑血淋淋的样子吓坏了!想跑!老黑愤怒地转过头来发疯似的朝我们奔来……
  牛娃喊了一句“分头跑!”,就朝我相反的方向逃!结果老黑径直朝我这边杀气腾腾地追来!我吓得魂魄都掉了,跑!没命地跑!老黑鲜血淋淋地追!
  牛娃见老黑在追我没追他,就拾起一块石头朝老黑扔去,竟恰好砸在老黑身上!老黑恼羞成怒,转身又朝牛娃恶狠狠地撵去……
 牛娃被逼到了圆形的水库边上,老黑就一个劲儿地追着牛娃绕这水库转!
 离水库不远处放羊的咳叔见到此情况,就急忙大喊!此时的老黑根本不听咳叔使唤了,只顾发疯似的狂追牛娃!牛娃终于跑不动了,老黑却愤怒地跳了起来,向前猛地又一扑,牛娃便被扑倒了水里,身上溅着老黑的鲜血……
  咳叔赶到,牛娃还在水里挣扎着!咳叔二话没话,“扑通”跳进水中……
  我则吓得脸如白纸,面无血色,简直不知所措呆住了!
  等乡亲们赶来从水中救起咳叔和牛娃,牛娃已经奄奄一息了。咳叔被倒放在牛背上空着肚子里的水。这次,爹对着我拳脚相加,边揍边骂:“你这个混球!你这个败家子! 你咳叔根本就不会游水!牛娃的命也没了啊,你这个丧冬天良的免崽子!……”
  我没有丝毫反抗,任凭爹着痛打痛骂。牛娃他爹、他娘,还有二丫则伏在牛娃身上早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后来,咳叔缓过来了,他剧烈咳了一下对爹说了句“孩子还小,别怪他了”便闭上了双眼。
  我跪了整整三天,不知不喝。爹边含着眼泪边打,打累了就哭,过一阵又接着打…… 我则如死人一样早已经没了知觉。
 咳叔死后,人们从他手里竟然找出了一张3000元的存折。咳叔的弟兄妹妹们闻讯赶来,都想独占这“意外之财”,结果大打出手……
 在那个极其重视“烟火”的农村里,爹把我继给了失去儿子的牛娃他爹。10年后,我考上了东北一所大学,二丫也嫁人了。水生高考落榜后,便在咳叔的那块瓜田替摆弄着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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