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坚挺生活 |
去,上厕所
对桌的花儿
楼道间的路

1、保利大厦里卖各种连体钞票,四张五角的,二百大洋。卖钱的大姐一直强调这是真钱,裁把裁把是能用的。我在想,这不等于我拿二百块钱买了四根蒙牛奶糕,然后和人说:不用找了。这真够有范的。称了钱我一定要这么显摆一下。
2、这年头,钱就是大爷,哪怕你承认是他孙子,他丫也不会当你是祖宗。我就奇怪了,我这么一个视物质为祖宗的妞,怎么就能假模假样地视金钱如粪土呢!难道真把自己当鲜花了。老妈怀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把基因换成基金,把我给孕育了呢。
反而的,弄一股子清高,非得标榜对千万钞票翁的不屑。你越是拿钱堆我,我越不犯儿。这下好了,粉嫩的青春眼瞅就没了,也没傍上个大款的脚趾头。拿小学数学算算,都发现蠢大了:如果从十八岁起傍上一个大款,到现在六年时间,以傍款年薪五十万保守价计,小妞也得称个三百万了。然后大款又款中了另一位十八岁美妞,把我给蹬了,这时候我就能拿着三百万的固定户头,重获自由了。别说二十年后又是条好汉,这六年后,姑娘我照样美丽傻逼死人。
这三百万,我就投资拍个电影,肯定比无穷还空洞。不是大制作,那也是大浆糊。总归,让自己当了自己的祖宗。
3、前面发了一堆关于金钱的牢骚,可能有些莫名其妙了。没折没折的,就是希望赶紧能有三百万砸我头上,就像某人一个电话就被一套房子砸了头一样。有钱的祖宗大爷们啊,我真不是要花了它,是想把它变成三千万,您就赶紧砸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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