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情故情涩 |
今日又是白吃日。
一天没顾上吃饭,晚上去老客家菜又捞了一白吃。
晃然来到荷花市场,后海又是一片冰场,一时没回过神来。上次来的时候似乎是夏天了。
这日子突然才觉得嗖了一下。
宴请的人是之前的老同事徐,叫了一帮还在或是正在离开或是已经离开的VC员老们小聚一下,理由是她被评了个“最佳编辑奖”(注明:她实是一大记)。为那财务都还不知道在哪的奖金,有噱头出血一次。我做为边缘人物(不仅身份边缘,且地理也边缘)去给她增添口水了。
上了一桌锅啊、灶啊之类的食物,蛋包饺和那豆腐什么锅,记忆比较深。众仁热情邀请我再点个菜,我憋了十分钟,点了份榄菜肉沫四季豆和一锅米饭。大伙儿彻底相信我是苹果园人了。大失水准嘛。其实我并没怎么吃东西,只顾得臭贫来着。那几口黄酒下肚,后脑一片麻晕,就满脸通红,神质不佳了。于是点出那样家的常菜,也可怪罪于酒力了。
晕晕倒倒地散场出来,冰场似乎已关门了。四处有些怪异的烂街音乐在寒冷的气流里穿梭,老大爷们在向我们叫卖“胡同游”。更加毛发耸然起来,把围脖系了个死紧。酒精上头外加严重困觉,竟倒某人肩上睡得挺香地到了家。
那些奇妙的东西,变得轻松起来,才感觉到某种融洽和自在。
我们需要的无非是,一笑而过。
有几个愿望呀:
1是想滑冰:我还不会滑呀。很想滑很想滑地叫。
2是还没去过游乐园:要去就去欢乐谷的说,我们约好天气暖和的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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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喜欢上在这写字。
已经过了那段唯恐天下人不知苔米情绪的博期了。
SPACES于是就被扔到了一旁,熟人的窥探欲是可怕的。
倒是希望这儿不要热闹起来。
这儿安静,人默默地看,我默默地写。
不管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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