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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通地理 /散文

(2013-03-06 09:06:45)
标签:

草甸

豆沙关

鸡公山

散文

昭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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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通地理

        

散文/张礼

 

简介:曾用笔名:雪克、北子、流水,曾于《诗歌报月刊》《民族文学》《鸭绿江》《诗人》《作品》《检察文学》《绿风》德国《欧华导报》台湾《葡萄园诗刊》《创世纪诗刊》《心脏诗刊》香港《文萃》《中国文学》美国《新大陆》《春风》《滇池》《诗林》《边疆文学》《工人日报》《时代风采》《世界诗人》《青春》《词刊》等数百种刊物发表作品,有诗集《北回归线上阳光》等出版。云南省作协会员,曾任云南省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普洱市作协理事、墨江县文联主席。

 

昭通人大山

 

此时从地图上看,昭通就似伸到四川贵州去的一把钳子,或者说就若蝎子举起的一只螯。单纯从地理地貌上看,昭通人不能算云南人,只能算云南的“外省”。我看昭通人总那么“不顺眼”,此刻似乎找到了个中的缘由。我说昭通是云南的“外省”,并不是没得来由,昭通人说话就不云南,大都操一口地道的四川话,就总觉得与云南挨不上边,说昭通人不地道,大概就缘于此。

昭通就若一只奇怪的动物,就那样静静地蹲卧在云南的东北角,不言不语地蹲着。云南大多的角落我都去过,就没去过昭通。我曾几次约朋友去昭通,几次都没成行,就怪那地方太偏僻。

就有那么个机会,有天普洱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向洪打个电话来,说去不去昭通开滇东南笔会,名额就两三个,若去就得先报个名。这不是瞌睡时送枕头来吗,我压住兴奋,立马说去啊,就给我留个空位,你老兄先给我报个名。于是,我就与普洱的泉溪、梦薇、英子三人一起,走上昭通之旅。

昭通旧称乌蒙、朱提,素有锁钥南滇,咽喉西蜀之称,我知道昭通是出名人英雄的地方,昭通土生土长的苹果,酸中带甜,也特有名。罗炳辉、龙云、卢汉和国学大师姜亮夫、英雄徐洪刚等一大批英雄才俊,就出自昭通。昭通文化底韵也不容忽视,尤其是昭通文学现象,那是早有耳闻的,而且其中有代表性的诗人陈衍强,我也是熟知的。

在启程的路上,我接到了此次笔会筹备小组成员朱镛发来的信息,问是否在到昭通的路上,何时能到昭通,有什么需要帮助的。看了信息后,觉得心里暖暖的,就若一个游子马上就要回到家里一样。

在昭通,我常感动于大山的厚重与庄严,昭通的大山我也是早有耳闻的,可在我真正亲近它,亲眼目睹它之后,还是不免威慑于它的高大与雄浑。那些山不是一座座,而是绵绵延延的,起伏跌宕的,数十米内相对高差就可能数千米。那云雾遮住凸兀耸起的座座高山,那阻住人们来往的低凹峡谷,你只能仰望它们,你不知道其顶与底在哪儿。这些大山给山民提供了护佑,又阻断了他们追寻外面世界的脚步,让人神伤于生命的沉重与艰难。

   

草甸峡谷

 

滇东南笔会,我是开过无数次的,熟知其程序,一定是先开会,后采点。这次笔会的几个看点,除了到景区采风外,就是听听著名诗人于坚搞的讲座,时间安排是某天早上两个小时。缘于我对诗感些兴趣,大小也算个诗人吧,就于讲座开始前半个小时,捡了个靠前的位置作了亲耳聆听。

此次滇东南笔会的采风地点,就是离昭通市数十公里的大山包,这是我早就向往的地方,到那儿,一个是看高山草甸,一个是看梦中才能见到的黑颈鹤。别看去大山包才数十公里的路程,由于是山路较崎岖,虽然赶了个早,中午饭是在半途的保护区管理所吃的。吃饭前喝的一道茶是当地的土特产,叫“苦荞茶”,茶汤的颜色金黄金黄的,口感不错。初喝时有淡淡的苦味,慢慢地就有些回甘很是爽口。菜许多都是当地产的,有几道野菜,鱼也是当地的湖里抓来的,满是乡土味儿。

到大山包时,天有点阴沉,雾蒙蒙的,还微微飘着点细雨。下车时,昭通文联副主席沈洋一人给我们发了把雨伞,还笑着说:“我们的大山包太美了,它怕羞着呢,就把脸遮盖起来了。”

我们是踩着大山包舒缓的草梯,一步步,便接近了峡谷与蓝天,接近了天使与浪漫。微微的细雨中,远远地,可见一点一点的白,一点一点的黑,散落在一块淡绿的棋盘上。一点一点的黑,一点一点的白,在风中缓缓地移动。在细雨中,渐渐地,我与这片天边极美的草地撞个满怀。这星星点点的黑与白,这些点缀大地的一颗颗棋儿,近了,才知是一只一只的绵羊与马儿。

起起伏伏的大山包,草地上涌着一个个水洼,晚秋的虫子在荒野上窃窃私语,浸渍着一个秋天的草地因水而丰满。吃百草的绵羊,低着头嚼草,对四周不管不顾的样儿,小孩一样闲散。低洼的草地,恬静的溪水在脚边轻声流动,悠然见路前面的小草在微微耸动,几只小鸟从中惊出窜上天空,让草甸在阳光中惊醒。

大山包喜怒无常,一天几张脸,刚刚还是细雨缠绵,到了鸡公山大峡谷恰逢云雾初开。这时沈洋副主席急着喊:“快跑——快跑,不然云雾一会儿就把大峡谷遮挡了。大家就看不清大峡谷的奇观了。大家快跑啊!”我听到后,就用劲加足马力,尽快跑在前面。

到了鸡公山大峡谷顶,刚好是云雾初开,大自然的神奇,惊喜与惊吓让我脑袋一下子不听使唤,此刻我是头大脚软肌肉痉挛,只能木痴痴地望着,只能忍气吞声地与这绝美的境界对视。此刻我的脚下就是纵横驰骋的万丈沟壑峡谷,而后面是大山包平缓的万亩草甸,草原与大峡谷的对视,就这么一步之遥。这样的落差这样的视角,语言这时也变得多么苍白,只有沉默,只有拿起像机静静地与之对视。人的渺小,在这一瞬间到了极致。此时脚下的峡谷画面比较清晰,底下只有小朵的云儿挂着,牛栏江若一条玉带躺在谷底,悬崖边、山腰上、谷底,层层叠叠的峡谷间,零零星星可见一些火柴盒大的人家散居着,这真让人一脸的惊叹。不大一会,云就从谷底不断奔涌而来,一朵一朵的云,耸在峡谷中央的半山腰,与蓝色的天拌在一起。俯着身子往下看,脚下就是绝壁千仞,美景不是在头顶,绝美的蓝天白云反而就在万丈深渊中,形成奇异的两重天。一朵一朵的云凝聚成一块一块的云,沿着山涧冒上来,瞬间就冲到峡谷顶,峡谷中的蓝天白云一会儿就变成了茫茫云海。冲上峡谷顶的云雾,一会儿就从我们的脚下升到了大山包的上空,一团团形成了更大的云块。

望着2600米绝对高差的鸡公山大峡谷及云海的千般变化,望着峡谷的诡异奇丽的景色,我简直就说不出话,此刻觉得语言是那么无用,只有内心的欣喜在流淌,只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在遍布全身。鸡公山大峡谷,因峡谷边一座山头形似鸡冠而得名,亿万年来,这只雄鸡,一直对着大峡谷喔喔打鸣,任背上多少年的花开花落,总望眼前云雾的云卷云舒。鸡公山三面绝壁,只有鸡脖子处有一条两尺来宽的险径可以攀缘而上,勇敢者可以爬上鸡头去,体验一下鸡公山那雄奇险峻、直耸云霄的胜境,体会“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鸡公山总在茫茫云海中展露出它的雄奇险峻,你站在高处,脚下是壁立千仞,这造物主鬼斧神工的切割,那样令人惊叹!我觉得,鸡公山峡谷的雄、奇、峻、险,一定比过——老美国的科罗拉多峡谷。

从大峡谷下来,照了几张合影集体照,就得往回走,去几公里外停车的地方。看往回走的路有些泥泞,许多人选择了骑马返回。我还从没骑过马,想开次洋荤,又怕从马上摔倒被人笑话。但还是下了决心骑一次试试,问了一下价,也就十元钱,就在马夫的搀扶下跨上马,才知骑马的感觉挺好的。感觉马是四条腿,支点挺好,还是比较稳当的。

返回时,我们的几辆采风车,就在大山包草地边舒缓地奔跑着,到传说中的仙人田草场时,我们都走下车四散开来,而我则撒开脚步就在起伏的草地上奔跑。几个歌喉好的诗人,则在草地上撕开嗓门就放声大吼,好不爽气。牧人、牛羊、云海、山峦、草地,还有湿地水洼,这奇异的组合,就构成了大山包一幅迷人的水墨画。此时,种种迹象表明,我们这些车子和走在草甸上的人,远远地遥视,在羊儿马儿蛐蛐儿的眼里,也是一只只杂色的马或羊羔儿。 

这缓缓起伏当地人叫仙人田的草场,一蓬蓬的刺槐开着小花,苜蓿、刺梨子也泛着别样的花朵,一片无边的草甸,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小花就挨着草地绿着、红着。一棵细细的小草小花是不起眼的,而一棵棵小草一朵朵野花绵延组成的草甸,却是人间圣景。一叶小草也会有心跳,它的心跳也许比你更急促更接近大地,你要触摸小草的心跳,就得俯下身来,把耳朵贴在绵羊走过的草甸上。

 

跳蹬河黑颈鹤

 

一起采风的朋友们到鸡公山看云看峡谷,我却抽出点时间独自到了仙鹤湖边。此时是初秋,越冬的黑颈鹤还未从遥远的青藏高原赶来,也未见赤麻鸭或斑头雁的影子。偶尔,有一只两只苍鹭与水鸟掠过,让这清冷又洋溢着一圈圈涟漪的水面,因鸟儿的身影而生动起来。

是跳蹬河这高原上的海子,把蓝天邀请下来,揽进自己怀里,才让这千顷的水这样碧蓝。大山包草甸上的跳蹬河,在蓝天白云小草鲜花的掩映下,碧蓝晶亮,格外妩媚动人,感觉味儿就若偏僻山坳中,遇到一个极美的村姑。我知道,跳蹬河其实不是一条河,是个大海子(高原湖),还有个美极了的名字,仙鹤湖。

几粒鸟鸣,唤醒着我对黑颈鹤牵肠的渴望,闭上眼时我的脑海,梦幻着大批的候鸟就憩息在水中,一只只轻灵的鹤就在湖中翩翩起舞,一对对的斑头雁、赤麻鸭在水中依偎着嬉戏。一丝丝的细雨从空而下,瞬间淋湿了我的幻梦,闲散地蹲在湖边,捧一把水惬意地洒在脸上,真想把这顷碧澈的柔波细浪都放在怀里。

走在浅水湾,我在寻觅黑颈鹤的影子,但我明白,这只是埋藏在冬天的记忆。“来不过九月九,去不过三月三”,黑颈鹤农历九月才会从北边优雅飞来,来年三月,这山水之精灵,又在高空中啼鸣着北归,时间就这样周而复始。草甸上的雨说走就走,天上一些淡淡的云渐渐散开,仙鹤湖的水悠悠然然静若处子,天蓝水蓝,这片高原草地,怎就见不到一丝杂质。

此时的跳墩河很美,太阳斜照在草地上,四望是黄绿相间的草坡,还有带着露珠的小草,静静的却是色彩斑斓的湖水,准备牧归的牧人,悠然吃着草的羊群,这一切真让人陶醉。如果是在冬季,这里还会有很多的黑颈鹤在飞翔,而现在是秋天,还看不到黑颈鹤的影子。此时我只能在心里悄悄说,黑颈鹤,明年的冬天我一定会来与你相聚的。

 

盐津豆沙关

 

豆沙关古称石门关,位于云南省盐津县城西南22公里,是古时由四川入云南的第一道险关。我知道现在的豆沙古镇,是在2006722地震之后重新修建的,2008年后对外开放。虽是重建,古镇却不失其古韵,维新而不篡改,使得这个崭新的千年古镇,依旧弥漫着浓厚的历史文化内涵。青石板的街和各种商铺与马栈,均悬挂着古色古香的匾额楹联,凡词句书法,皆隐现着抹不开化不去的万古云烟,故有人言道“南有和顺,北有豆沙”。

到昭通,不到盐津的豆沙古镇看豆沙关,不免是个遗憾。豆沙关有著名的五尺道遗迹、唐袁滋摩岩、僰人悬棺等著名的景点,这些景观均被列入了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范围。

盐津,是一个峡谷中的岩城,我一个人到山城时,已是下午七点多,此时东风桥上的霓虹灯也亮了,随之可见一座座高楼的灯也次第亮了起来。此时空气中感到有一点点的热,而风就从朱提江上吹过来,一阵阵的凉意就拂面而来。伴随着车流的穿梭,经过装饰的小城焕发着鲜亮的色彩,三五成群的人悠闲地走出户外,走向江边空旷的坝子。静静的朱提江水,倒影着五彩斑斓的光影,与附近楼房灯光连成一片,互相辉映着。

     我一直就在街边无目的地走着,或者就走在湖泊一样静谧的江边,感受热浪中的那股凉意,直到走得很累了,才随便在街边找个旅店住下来。

豆沙关,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劈就了锁滇扼蜀的雄关天堑,据说这里新石器时代就有人类居住,公元前四世纪南丝绸之路就从这里经过。尤其是先秦开僰道,秦开五尺道,汉武开南夷道,隋唐开石门道以来,中原文化、荆楚文化、巴蜀文化、夜郎文化、僰人文化和古滇文化在这里交汇融合,形成独具特色、独领风骚的朱提文化。著名的“五尺道”遗迹,始建于秦,现残存长约350米,道宽五尺,每级石阶宽窄高低不一,路面留有马蹄痕印数十个。这里是由川入滇,到缅甸、印度的古西南丝绸之路的重要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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