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上马污染项目 选址心态值得玩味(杨光志关注“黔东南林浆纸项目”帖文三)

在我写了关注“黔东南林浆纸项目”帖文之一、之二后,不少朋友给我跟帖留言,并从邮箱给我传来了不少有用的资料。

在跟帖留言里,这样一则很有信息含量的跟帖引起我注意:
“怎么不考虑原有的工业基础建在凯里呢?那原来不有个纸厂吗?只是因为建那里的话起码要影响大半个黔东南州,加上广西,广西可是贵州通江达海的南大门啊,得罪不起!

“如果建在羊坪,贵州就只可以甩掉一个小小的玉屏县,区区十几万人相对全省三千多万人算得了什么?相对国家发改委代国家管辖的近十五亿人又算得了什么呢?地球照样转,太阳照样出,虽然东出口是湖南省,可是只要没广西的地位重要就没事。到了湖南,污水早就沉淀稀释了。洞庭湖干了湖南也只是干着急,何况一条早就沉淀稀释了的沅江,是不?
“唐山地震也不过30多万、汶川地震近十万生命消失了不是也不影响国家吗?何况你玉屏人被污染了也不是马上死,只是慢慢地,多点怪病啊,地里长不起东西啊,平均寿命短些啊什么的,说是侗族自治县,你一个县的人口生命重要些?还是整个什么省州的发展重要?牺牲了一个侗族自治县,国家不是还有四个吗?人家还有不是侗族自治县的好些地方呢?不算什么,就拿玉屏人民生命为代价为黔东南的发展买买单吧!”
感谢这位留言的朋友,他分析得很到位。
贵州要搞“公园省”、“生态省”,自家的地盘,那是越污染得少越好,不然,怎么筑巢引凤?于是,弄出这种意味深长的选址,实在令人气愤,享受着该项目GDP做大,财税收入增多,官员政绩光环变得光彩耀人的黔东南人,将具有极高污染性质的纸厂放在他们地盘的最东端,他们不会受到任何污染。那么,谁会受污染呢?其最大的受污染者,便是玉屏,然后是湖南新晃……
从贵州省的算盘来看,这样选址的心机很容易看透,他们要的就是贵州的最大获益,由湖南来承担污染。而小小的玉屏呢,那个只有10多万人的玉屏,尽管她披着四件华丽的外衣(箫笛之乡、油茶之乡、北侗民族文化区、舞阳河国家级名胜风景区),但在90多个亿的投资项目面前,这10多万人就成了为保车而被丢弃的卒子,同时,针对湖南的抗议,贵州又可以拿玉屏的率先牺牲来封湖南人的口,真够阴的!!!
种种迹象表明,由黔东南州副州长任上调任铜仁行署当专员的李再勇,越来越像贵州省政府提前拿来放在铜仁玩潜伏的余则成了,在该项目拟上马的2009年,黔东南州由一位副州长带队,前往玉屏县以及铜仁地区做“公关”工作之时,玉屏县一级还没来得及将一个“不”字说出口,李再勇便代表铜仁表态,与他昔日的同僚签订了支持该项目的意向书!!!在这位李大胆看来,他个人便可以决定这十数万人的命运,决策程序根本用不着向公众透明以及与同事集体参详。
凯里纸厂因为污染巴拉河,被关停了,现在,又上一个更猛的,又来一番折腾,对官爷来说,这上马下马都是GDP啊,正如那个风靡网络的“狗屎GDP”经典笑话——甲给乙5千万,让他吃一堆狗屎,乙吃了。乙再给甲5千万,让甲吃一堆狗屎,甲吃了。结果两人都没有挣到钱,还分别吃了一堆狗屎,但按照GDP的定义,这吃狗屎居然“贡献”了一个亿的GDP。
各位父老乡亲,看看吧,这些官爷们已经靠不住了,他们有的本来就不是玉屏人,有的即使是玉屏人,但他们却早已在贵阳置业或者铜仁购房,他们的退路是早就设计好了的,只有那些想躲藏也无处去的玉屏的普通市民与农民们,才是这种投资项目的最大受害者。
如果你不想家园被毁,请加入保卫母亲河的行列吧!!!
(读此帖的诸君请参阅我的帖文一《美丽的贵州舞阳河被毁灭进入倒记时》、帖文二《请问领导
你敢不敢在纸厂建起后喝舞阳河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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