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渥太华的街道,
我觉得我从未离开。
记忆如此奇妙地将断裂的岁月连接起来。
我觉得自己仿佛是在阳光灿烂的午后,
像一年前的某个下午,
穿着编织的精美布鞋,
走出家门、、、、、、
我熟悉的景象,
拐角的咖啡厅、定制晚礼服的精美作坊、造币局、不远处国会山庄上绿色铜顶、
运河的开阔处、连绵的草坡,时来作伴的松鼠小朋友、
还有集市区那家12块钱吃不尽的青口店、、、、、、
他们让我的感受相联接。
我想回到我倾情的麦卡湖,
我前年和大前年夏天时每天畅游的水上行宫;
那里住了很多鱼友,
我曾戴上潜水镜追逐他们直至交上朋友。
它们一定在去年夏天来临时默默地守望过我的来访,
并默默离开。
我采过脸盆大小的蘑菇的茂密森林,
我曾在+39度至-39度探访过,
在春天将至的时分,
数计过刚探头的绿芽,
在那一株、在那一棵上?
卧室那面朝树林的玻璃墙,
为了那些树木和花朵和浓冬吹刮下来的冰柱,
我将长条案改成了书桌,
将自己埋在一把上世纪40年代手工制成的旧皮沙发里,
许多个小时,许多个白天,
阅读许多惬意和惊喜的篇章和时刻。
下午阳光进屋时,
再把一层的音乐打开,
那些独处的时刻竟然欢腾起来,
分裂成无数的小宇宙,
在木屋里激荡着。
在情不自禁之时,
我只有奔跑到附近的林间,
和那些经历了数百年岁月的老树分享倾谈。
我孤独而如醉的岁月,
在炎热和严寒中流淌,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