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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叫作百草园。现在是早已并屋子一起卖给朱文公的子孙了,连那次最末次的相见也已经隔了七八年,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地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拥肿的根。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像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见过有一块根像人样。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复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
初中的光景,是在语文老师的“胁迫”下,苦读硬背着在当时没有任何美好色彩的“课文”。在那时的我看来,课文似乎从来没有和伟大的文学作品相关联,只是一些了无生趣的不解的文字。背课文,只是为了应付老师的默写测试、想让她的眼睛放射出更多的慈祥之光。就像五年级在爸的强制下学习五笔字型,记忆,总是机械的硬性。人在心智发展到一定程度前,怎么会理解在他感知能力范围外的事物呢?所谓的“神童”,才是在过早于绝大多数同龄人超前认知了一些事物而已。
读过了太多的鲁迅的“战斗檄文”,再翻到《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完全是他一种全然的怡然自得,读者的身心也跟着放松起来。他的旧事重提,也不禁让我想起童年的诸多美好,在祖辈家中,也是有长的草,鲜的果,趣的虫……所以再读到这些熟悉又久远的文字,才终于领会到它的绝妙。也是在这时,才有了深刻记忆它的冲动,或是说“主动”。背诵,不只是一种记忆,而要以理解、欣赏为基础。
当然还是有不准确的地方,每次都是在班车上读记,真正“落实”时,难免地出入。查证后,突然想何不给自己一个分数,就像初中语文老师做的那样……标点错一个0.5分,字是1分,这次我的默写成绩应是94.5。主动的成绩,好像比当时要高些吧……
跑题一下:鲁迅,我们这个时代的鲁迅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