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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益民街的日子里

(2010-07-11 1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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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

人文/历史

生活记录

文化

分类: 老记出更

徘徊在益民街的日子里徘徊在益民街的日子里徘徊在益民街的日子里
徘徊在益民街的日子里
李云胜 文/图

    在合肥的小街巷里,益民街算长的,东起舒城路,西边一直通向金寨路。不过,由于七桂塘农贸市场的阻隔,现在从人民巷往东只有窄窄的一条小巷道了,车辆是万万无法通过的。

几条小巷成就的街道

    益民街道党工委杨拥军书记提起他辖区内的益民街,自豪之情溢于言表。他说益民街以前属于合肥西市区,后来区划调整划到了中市区,即现在的庐阳区。
    我是一路步行,从舒城路口出发,沿途观景,古老街巷的周围昔日可是古迹重重,随便举几个,都是老合肥耳熟能详的记忆:张公祠堂、永贞观、甜水井、升仙桥……只是到了人民巷的时候,面前的水果摊点挡住了去路。杨拥军书记介绍说,现在的益民街给市民的印象是只到人民巷,但户籍管理上仍然是到金寨路的。
    我在益民街碰到一位益民街的老居民程石坎,他是1947年全家从庐江搬来的,那时他家所在的地方叫郑家祠巷。他指着“七桂塘市场”说,这是1986年改造的,之前的益民街很窄,是好几条小巷连在一起,解放后统一命名叫益民街的。他板着手指,向我一一道来:舒城路至新华巷那一段叫永贞观巷;桐城路至人民巷那一段叫郑家祠巷;人民巷至高坎巷叫七桂塘,曾经有段时间还叫过太湖路的。这一点倒和《合肥市地名录》上的记载一致。
    不过,我还听到另一种说法,我在查找永贞观巷时,有老合肥指出永贞观巷就是现在的新华巷,1956年5月15日,合肥市人民政府发布布告,改永贞观巷为太湖路,1982年12月28日,合肥市政府“(合政)391号通告”改太湖路为新华巷。
    这种表述其实并不准确,我查找到了合肥市人民政府1955年2月19日颁发的“合办研字第00188号”文件,才终于搞清了原因。原来永贞观巷是一条南北向转东西向再转南北向的街道,当年具体走向是自长江路向南至卫生厅门诊部,再折向西经金寨路至环城马路,后来自长江路至卫生厅门诊部那一段改叫新华巷,自舒城路至金寨路那一段改叫太湖路,1955年后改叫益民街。这样弯弯曲曲几经分割的一条街,难怪让许多人记忆产生了紊乱。

我家就住在甜水井旁
 
    时光流逝得太久了,遥远的记忆被幻化成凋零的片段,但关于甜水井的记忆仍然清晰地映在姜勤发的脑海里。
    1945年,姜勤发出生在会仙桥头一户普通的合肥人家里,他记得甜水井就在今天的益民街与桐城路交汇处,大体位置在西北角人行道拐弯的地方,当年距离他家只有几米远。他小时候听大人们讲过关于甜水井的故事。
  传说在很早的时候,庐州城里的地下水是苦的,只有南淝河水是甜的。官宦和有钱人家派人到城外的护城河里挑水喝,而普通老百姓买不起甜水,只能喝苦水。有一家老两口无儿无女,以开茶馆为生。由于老两口为人厚道,待人热情,所以小茶馆常客不少,虽然盈利不多,但老两口的日子总还过得去。有一天,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来茶馆。进门要了一壶茶,把茶倒在茶碗里晾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很小蛐蛐笼子,打开放出蛐蛐,让它蹦上茶碗,低头喝水。
  老两口觉得奇怪,问老头儿:“老先生,您怎么请蛐蛐喝茶?”白胡子老头儿捋着胡子微微一笑说:“我是为您二位来的,你们岁数这么大,挣钱也不易,可这么好的茶叶,用苦水一沏也不好喝了。如果你们街上的井变成甜水井该有多好。”卖茶老头儿说:“是呀,要是甜水井,那我们俩就有福了。”白胡子老头儿说:“二位别急,待我把这蛐蛐喝剩下的茶水倒在井水里就行了。”
  老两口半信半疑,拿个水桶提了桶水上来,一喝,别提多甜多凉了!赶忙跑到前堂茶馆里,对大伙儿说:“各位客官,这水真变甜了!”大伙儿都把自己碗里的茶泼到地上,你一碗、我一碗地抢着倒甜水喝。消息传出去以后,大伙儿都上这口井里打水喝。后来叫来叫去,大伙儿就把那口井叫甜水井了。
    我查阅了《合肥县志古迹志》,上面果然有记载:“甜水井,旧志在城内永贞坊,会仙桥旁。”一直到1955年,合肥城市建设时拆除了会仙桥,1975年埋设地下涵管时又填埋了甜水井。

纳凉时爸爸讲的故事

    费思量至今都记得住在益民街的那段日子,爸爸每天在他放学的时候,早早地站在益民街口等他归来。
    那年月没有空调,甚至连电风扇也没有,夏天的夜晚,益民街两旁的人家都搬个凉床在街边乘凉。爸爸很会讲故事,经常在凉床边给他讲神话故事。有一个故事印象特别深,只是忘记故事的名字了,依稀记得是讲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好兄弟的事,一个叫无颜,一个叫不移,有一次他们在野外发现了一个很深的山洞,由于好奇,就搬了一个梯子下去看,原来下面有很多很多金银珠宝。
    弟兄俩很高兴,回去拿袋子来装。出去的时候,无颜先背着袋子了上来,可他却突然把梯子抽上去了。不移被丢在洞里,起初他以为自己就要被困死在里面了。突然听到里面好象有声音,往里一看,原来是一只梅花鹿。梅花鹿说他是龙宫的皇太子,因为犯错被贬下界,要三年后才能重回龙宫。
    于是,不移和梅花鹿为伴,饿了采一把野菜,渴了掬一捧泉水。三年很快过去了,梅花鹿重新回到了龙宫,不移也因为对梅花鹿有情有义而得到成仙。而不移的哥哥无颜由于谋害同胞弟弟,终日受到自己良心的谴责,几年后终于忧郁而死。
    爸爸给费思量讲这个故事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费思量兄弟姐妹们互帮互助。如今,他们都已长大,离开了住了十几年的益民街。费思量对我说,他爸爸的头发已经花白,或许已不记得曾经讲过的这些故事了吧。而他的任务就是把同样的故事再讲给自己的孩子听。所不同的是现在都是独生子女,“侠们”还能听懂其中的道理吗!


手记

    星期天早晨的报社,下夜班的编辑们大多还沉浸在梦乡里,采编大厅里静悄悄地,听得见中央空调送冷风的声音,这是个适合写文章的时间段。
    从2009年10月26日算起,至今不过短短的8个多月时间,我已经习惯早早地来到报社,坐在我的那台电脑前,享受一个人敲键盘的乐趣。我的案头堆积着大量的史志、文献,既有地方志书,也有行业志书,还有文史资料和各种故事、传说,它们是我在这段岁月里收集、积累的结果。剩下的就是每天恶补民俗、文史知识,习惯如厕时抱着本地名录,入睡前拿民间故事当安眠药,脑子里偶尔跳出个好标题,立即拿笔记下来。如果说我采写的文章里有那么几句闪光的话语,可能相当的时候是在不经意间捕捉到的。
    我特别要感谢喜欢“晨报地理”的读者和网友们,自从我们在报上刊登了《秀出你的老照片,讲述你的过往事》,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他们给我提供采访线索,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资料,我的E-mail、QQ里留下了他们热情洋溢的记录。
    还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合肥们给我打来电话,聊一聊他们记忆里的庐州老街巷、老物什,像草市街、柳木巷、映典路,如今已经难觅踪迹,大夫第、尚节楼、永贞观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有民谣还唱响在古城的上空:一是一人巷、二是二郎庙、三是三孝口、四是四牌楼……
    我喜欢听民谣里透出的那股“庐剧腔”,那是这片土地上传承了千年的乡音,承载了一代又一代人的生活轨迹。听,一群年轻人用纯正的合肥方言,有些狂野粗放地唱着新编的歌谣,那里面尽是新一代合肥人的潇洒和豪气:
    我忙伤的了/我忙屁的了/你问我在搞哄个/天亮到天黑/我忙个不歇/就是为了个房子/从肥西到肥东啊/我跨着一辆加长摩托/其实能有好大事啊/该搞哄个搞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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