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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桥畔:“百货骈集,千樯鳞次”

(2009-12-15 18: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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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历史

生活记录

文化

分类: 老记出更

凤凰桥畔:“百货骈集,千樯鳞次”凤凰桥畔:“百货骈集,千樯鳞次”

 

凤凰桥畔凤凰桥畔:“百货骈集,千樯鳞次”凤凰桥畔:“百货骈集,千樯鳞次”
“百货骈集,千樯鳞次”
李云胜文/图

    南淝河流经合肥东门外坝上街,昔日向北有条汊河,河上有座小石桥,桥也有个好听的名字:凤凰桥。相关史料记载,那里曾经“百货骈集,千樯鳞次”,是竹木、窑器集散地。如今,汊河早已填平,上面是宽敞的滁州路,凤凰桥也已易名给新修的横跨南淝河的长江东大街大桥。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听说我是要采访凤凰桥,家住在附近的方玉申大爷热情地对我比划起来。站在长江东大街旁新修好的凤凰桥畔,他手指着南淝河北岸的一片建筑说,以前这里是条路,叫木滩街,因为过去这一大片都是河滩,竹排和船满载着木头就堆在河滩上,久而久之,这里成了合肥著名的竹木交易市场。
    解放前,小叉河两边来往要绕道很远的地方才能过河,很不方便。小时候听大人们说,木滩街的姑娘们大都心灵手巧,每年的七夕晚上,都要聚在一起,用七彩线秀各式各样的刺绣,然后评选出最好的一位,大家把她称为“巧手”。据说有一年刚评选完,“巧手”望见夜空天门大开,银河初渡,牛郎与织女相会了。“巧手”姑娘喜不自禁地叫了来:“快看呀!快看呀!牛郎织女会面啦!”为了不失姑娘的文雅,该姑娘不时用手在嘴上遮遮捂捂。孰知天神看见“巧手”姑娘的做派,误认为巧姑娘想要在嘴上长出胡须,便慷慨

地让“巧手”姑娘嘴上就长出了许多浓密的胡子来了。
  这一下可羞死了“巧手”姑娘,终日里躲在闺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以泪洗面,艰难度日,终于不堪忍受不见天日的生活,悲愤地投入南淝河自尽。那位让“巧手”姑娘长出了胡须的天神在南天门上听到了“巧手”姑娘的哭诉,看到“巧手”姑娘投河而去,深感愧疚,略思片刻,拿出一尾锦羽向巧姑娘投河的地方丢去,只见瞬间河水泛波,忽然从河中飞出一只五彩金凤凰。
  凤凰每天清晨就会在木滩街上空飞舞,人们抬头观望,可见祥瑞之气缭绕,旭日东升。凤凰衔来了五彩石头,在小叉河上架起了一座桥,方便了两岸百姓的往来,人们把那座桥就称作“凤凰桥”。

捐资修桥功德无量

    解光来是合肥市纺织站的退休工人,如今在凤凰桥巷居委会帮忙,1963年搬到附近来的。他笑着说,那都是大家讲故事讲的,他家隔壁住着一位80多岁的老人,可惜已经不再人世了。过去曾听老人家讲过,老凤凰桥最初就是他们家的祖先带头募捐修的。老凤凰桥上世纪60年代还在,一共有3孔,有3米多宽,两边有护栏,实在石头桩上打的洞,木头做的护栏穿过石头桩中间,桥西边立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哪些人捐了多少钱。那时的解师傅还很年轻,夏天的时候就站在凤凰桥上往下跳,河里有许多人在游泳,那时的河水也很

清澈。文革期间凤凰桥一度改叫红光桥,七几年南淝河清淤,淤泥直接填入小叉河。至今凤凰桥和那座捐建碑还埋在滁州路下面。
    颜传胜老人也告诉我说,过去木滩街很开阔。后来陆陆续续成了那些贫穷讨生活人的集聚地,在那里盖上了许多简易的小平房,那些搬运工、篾匠、木匠都集中在这里。至解放初期,食品公司的宰牛场也安排子啊这里。每天清晨,当人们还在睡梦中时,凤凰桥已早早地醒来,在晨雾中显现出她妙曼身姿,仿佛是一个美丽的小姑娘,南淝河上氤氲的水气袅袅上升,漫天雾水打湿那些赶早的人们,大家都是行色匆匆,无暇欣赏一下凤凰桥的风姿。桥的两头是早早从乡下赶来的米贩子、鱼贩子、鸡贩子,菜农,不用吆喝,早有人

围上来讨价还价。
    凤凰桥畔的喧闹要一直持续到深夜,木滩街又恢复了片刻的宁静。再后来,这里的人气越集越旺,路也越来越窄。1982年,木滩街改叫凤凰桥路。九几年改叫凤凰桥巷。如今,凤凰桥巷也只剩下短短的一小段,周围更繁华、更现代了。凤凰桥畔永远是那么忙碌,她的变化也见证了历史的变化,见证了人们生活的改变。

那一段难忘的记忆

    一位姓郭的网友讲述了他在凤凰桥畔的生活:1959年至1986年,我在木滩街度过了十七年的少年期和青年期。那个时候,从现在的交通饭店到凤凰桥泵站还有一条河,这条河从我们家北面流过,在现在的坝上街凤凰桥泵站处汇合,我每天上学需要经过凤凰桥(当年称红光桥),那是个石头拱桥。我们家居住在两河之间的河滩地上。解放前的木滩街上有一家大户,姓方,其家族资产和家业都很大,在我记事的时候,这姓方的人家还在木滩街,只不过经过穷人闹革命以后都是阶级兄弟了,也就显不出这方姓人家的富有。木滩街

的住户很杂,有国家公职人员,有做小买卖的自由职业者,最能昂首挺胸的是又红又专的工人兄弟,记得那时有个纺织厂的朱阿姨,整天带着白底红字印有“安徽纺织厂”的围裙,走起路来昂首挺胸、风风火火。
    整个木滩街都是以红光桥为门牌的,我们居住的院落是红光桥84号,零散居住着六户人家,其中四户是我们郭家,我祖父兄妹三人和一个远房亲戚各成一户,另外两家都姓陈,一个是个老红军,另一家姓陈的男人,我们称他为陈书记,当时是本市毛巾厂的党委书记,一个解放战争就参加革命的干部。我祖父是一个相当本分的人,为人善良,老好人一个,一生只会做帐当会计,并且终身只想着做好帐当好会计,别无他求。祖父的毛笔字写得好,我上小学时,母亲给我买了把油布雨伞,祖父用红色油漆在雨伞内侧写上我的名字

,字不大,但字迹非常工整俊秀,每逢下雨天,只要我撑开雨伞就可以看到那三个秀美的字,使我至今记忆犹新。
    王友凝也清楚地记得,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合肥市工人文化宫以南,有一片低矮湫隘的居屋,像穿山甲层层叠叠的鳞片直铺淝河左岸。这就是木滩街。外婆家背街临水,后院俏立一株青苍挺拔的槐树。我常立于树下高声诵读,倦乏时,看看河面上的白鹭翩然翔舞,听听树颠里的鸟雀啁啾啭鸣。外婆家山墙外有一过道,上方灰瓦铺盖,地面青石铺垫,似桥廊一般。左邻右舍常端饭碗聚于“廊”中边吃边侃。出过道有一石阶,街上人就在这石阶上上上下下,净菜淘米,洗衣担水。那时街上人吃水主要有二种方法:一是在自家

庭院中挖井;二是到河里担水。从河里担来的水到入水缸,用“明矾”一搅,漩涡呈陀螺状飞转,等水面平静,再看这水,清彻见底;舀一瓢尝尝,清洌甘甜。
   

手记

    合肥人似乎特别钟情凤凰桥这个名字,在撰写《烟雨缥缈香花墩》时,编纂于1916年的《香花墩志》记载,包公的故宅在镇淮楼西凤凰桥巷子里,那里有个读书台,是昔日包拯读书的地方。我曾在其周边寻觅,却因年代实在太遥远而无果而终。到是坝上街附近至今仍然保留着一条凤凰桥巷,尽管此巷非彼巷,但古庐州一脉相承的文化气息却可以代代相传。
    早在年初,就从媒体上得知新修的长江东大街凤凰桥将在合肥市首次引入全新的市政桥梁景观化建设理念:从主桥下依水新建两条宽2.5米的人行桥,行人不必从主桥上横向穿行,在人行桥上通行的过程中就可欣赏到南淝河的美丽景色。
    我特意站在沿河栈道上,极目远眺,观赏美丽的南淝河景色。两岸高楼林立,鳞次栉比,桥上车水马龙,桥下绿树成荫。不和谐的是观景台上三三两两的小贩和随处可见的垃圾。
    历史上,凤凰桥附近的坝上街就十分繁荣,是各路商贾出没的地方。清代咸丰年间,富甲一方的商贾云集于此,把它开发成合肥农副产品的集散地。一直到80年代末90年代初,这里都是合肥人的“菜篮子”、“米袋子”和“果盘子”。
    随着合肥大建设步伐的加快,不久的将来,凤凰桥畔又将再次蜕变,其周边将成为合肥标志性的路段,传统的商业街将被大型的现代化商业街区所取代,唯一不变的是凤凰桥畔的精气神,作为一种心灵和历史的信息,它将永远留在合肥人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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