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艺”即“礼、乐、射、御、书、数”,出自《周礼·保氏》,是中国古代儒家要求学生掌握的六种基本才能。当今一些贤达人等活学活用,其衍生之广、运用之妙,古人也自叹不如。
他们把礼理解为礼上,领导作指示时,要装作有醍醐灌顶之颜和大彻大悟之叹;领导布置工作时,虽方案有弊、方式不妥,切不可直言,可执行的,严格施行,难贯彻的,灵活处之;领导检查工作时,任他颐指气使,只可前鞠后恭,小心遵从,唯唯喏喏,有意见也不敢提。从根本上讲这不是爱领导,而是害领导。
唐代魏征以敢于直谏著称,他在贞观年间先后上疏二百余条,强调“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对唐太宗开创的千古称颂的“贞观之治”起了重大的作用。
乐,可以理解为和领导、同事搞好关系,人际关系本也是生产力,这在当今社会已经成为人们的一种共识。人际关系好,心情自然舒畅,工作起来可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良好的人际关系的形成,要受主体因素、客体因素以及情境因素的影响,这里起决定作用的是主题因素。因此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加强个人修养、增强自我的约束力,是建立良好人际关系的重要前提。每个人都“从我做起”,良好的人际关系才能形成。
我们反对那种只与领导同乐,“密切联系领导”的所谓独乐乐不如与领导乐乐的媚上行为,提倡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健康工作氛围。
射,《辞海》的其中一解为“逐取”。人从呱呱坠地之后,就向这个世界不停地逐取,婴儿时,向母亲逐取乳汁;儿童时,向父母逐取玩具;青年时,向社会逐取权利……可人生不能单单是索取,而没有一丝的贡献。《史记》卷六十二《管晏列传》有这样一句话“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意思是认识到给与才是索取的道理,换句话说给予就是索取。
但就有那么一批人不懂得给予和索取的辩证道理,甚至巧取豪夺、贪得无厌,官场上的贪污分子象割也割不完的毒瘤,一排排地被糖衣炮弹击中倒下,却前“腐”后继。
御者,有人理解为御权之术,还美其名曰“领导艺术”。他们也唱着“为人民服务”的歌,而在歌声的后面却是如何最大限度地自我扩张。他们研究的“领导艺术”,无非是如何更精于玩权术!以自己手中的权弄到更多的私利。这就是“钱变权,权弄钱,再用大钱变大权。”
书,现今可解之为文凭。前些时候,人们对官员的文凭颇有议论,说什么如今的官场博士满街走,硕士多如狗,说什么如今的官场文凭货真价实没几个,水货文凭倒有一大堆。但有了文凭,的确是进入官场的敲门砖。若无读书之累而取文凭之名,又何乐而不为。官宦们必各施招法,不读书、少读书而谋取高文凭、高学历。至于什么真才实学,业务繁忙、工作劳累,哪有闲心真读、真学,“仕而优则学”是教人当官当得有余力了再学习呢,文凭到手了再说。
数,现在作策略解。宦海沉浮,不进则退。不是有专家学者放言公务员风险性和压力感都位列各行业前十名吗?在此浮沉之间,做到游刃有余,在风浪面前处之若泰,在波涛之下因应若定,无往不利,数则尤显重要。
据说有人专门著书《当官不容易》,对此我们也可以有正反两方面理解,一是做官者理应有更高的人格要求,要践行不容易;二是一些官场钻营拍马尔虞我诈,置身其中,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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