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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随笔

(2008-05-06 16:24:08)
标签:

杂谈

生活

亲情友情

感悟

分类: 随笔

五月随笔 

(该题图来自丰子私塾一个学生,丰子接班人的假期作品) 

   

    五一之后,剑客迟迟没有动笔,朋友说,很忙?还是没有了激情?总之,您的挑战似乎偃旗息鼓了;私塾学堂也停业整顿了;就连以能撩拨无数老年妇女情怀的诗歌散文也不见踪影;难道您真的日夜守候在家乐福门前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拔剑自刎了?……

 

朋友的话,我,无语。我说不出确切的理由和借口,本想说,很忙,像所有的男人一样忙于事业,即使天天在闲得蹲在地上看蚂蚁上树,看着公狗母狗性交,躺在沙发拿着报纸,眼睛望着铅字,右手却在抚摸着下体自娱自乐……还是要对外宣称:忙!忙啊!我说不出这个忙字,感觉这样的话太没创意,太陈旧,太老了,亦太俗气。

 

不过,至于还有比这更恰当的词语,我也没有找到,只好,摇摇头,憨厚地肉笑皮不笑地嘿嘿两声,指着眼前人流中的一个老头,大喊:哎!老谭!随即,冲了过去。就这样,一个长得很像老谭的老谭,为我解了围,摆脱了朋友的质疑。

 

朋友被丢在了原地,孤零零地立在那里,苦思冥想,他不知道那个老谭是否就是江湖传说的疯子丈人?还是剑客真的忙得连与朋友神侃的时间都抽不出来?总之,当他的目光跟随我穿过了老谭身旁,一往无前,还没有止步的时候,朋友无奈地摇头:忙!真得很忙!疯子!

 

我不忙,真得不忙,无论如何我懒得说出那个忙字。我倒承认我很无聊,整日无聊的无所事事,在南国粤城,我吃饱了冒着雨,蹲在家乐福门前默数着进进出出的人群,鄙夷地看着那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帅哥靓妹、中国人和外国人,当然,对那些老年人除外。家乐福的门前没有任何低价促销的卖点,依然门庭若市,像往常一样各色人提着大包小包鱼贯而入,鱼贯而出。第二天,我一夜的沉思,明白了这是一个商业城市,是一个走在时尚前沿的商城,所有的商品比京城还贵了很多。最终,我没有坚守住自己的贞节,像所有的人一样,麻木自然地走了进去,多花出比京城贵五元的价钱,买了两盒芙蓉王香烟,顺便和售货的靓妹调侃了几句,算是求得了一丝的心理发泄,这样平衡了许多。

 

我,无聊!很无聊!真得很无聊!我找不出比无聊更适合的词汇了,只好这样说。

 

雨后的粤城很闷热,热得让我恨不得赤裸走在大街,在苏宁大厦的门前等一个人物出现。无聊之际,习惯地点上一支香烟,烟还未燃尽,屈默兄弟的电话让我有了找到根据地的感觉。他说,你在哪里?我来不及回话,一个比我还艺术,酷似我年轻时代的长发南国不良青年向我走来,没有握手,寒暄。他说,第一眼就认出是你了,丰子!和我想象的完全一样。

 

这是我们第一次从博走到现实。在这之前,屈弟对我说,他的新书《杯酒人生》要举行首发式。我回复:再忙,哥哥一定前往捧场。就这样,我们从后台走到了前场。

 

屈老弟是个心细的人,他说,你是北方人,是我的贵客,主更应随客。于是,我们来到善于用名人作秀的东北一家人就宴。他说,兄弟,你的身材很好,真得不错,那我们兄弟就一醉方休。我说,除了喝酒,哥哥就没有缺点,我喝了酒,也就没有了优点,还是让哥哥留下一点自尊吧。

 

屈默笑了,开心地笑了,最终,我还是舍命陪兄弟从正午喝到三点,畅饮了满满一杯啤酒,直到三层的餐厅只剩下我们一桌,我们还在意犹未尽地侃着。他没醉,我也没醉。我们侃我们的路上的故事;侃我们极其相似的经历;侃他南下我的北漂;侃他的百万名博,我的随心所欲;侃博客的情色垃圾和霸权路线;侃那几位百万名博的转载剽窃拼接之径,却屡屡占据首页的悲哀、可怜,我们一副江山指点,实为杞人忧天的样子;侃他当年家中失窃,丢失文稿,我拔刀相助的事儿……他说,兄弟,那次真得很感激你,你够哥们!我说,你的文稿丢失我并不关心,我只在乎您家的妻子、二奶、小蜜以及别墅、游艇、直升机还在不在。屈老弟笑言:你真是个疯子!我说,您也是!我们哈哈大笑。

 

这是两个男人的世界,两个在路上奔走,却偶然邂逅相遇又携手的故事。都是性情中人,都是敢于直言却又看破尘世无奈挣扎喘延苟活的人。不过,还好,我们走过了,尽管还在走着,但至少,我们还没有丢失太多的东西。

 

时间总是在无意中捉弄着有情的人,西方开始泛红的时候,我们结束了短短的半天相聚时光。他送我到机场大巴。兄弟,一路平安,后会有期的祝福,让我不敢去多看他一眼,就这样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多少年了就这样走在路上,没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城市,每一次的停留都是短暂的歇息。不过,至少还有值得思念记忆的友情亲情跟随着我。望着屈默渐行渐远不时回头招手慢慢消失在人流的背影,让我仿佛看到了自己,远去的那个人是他,也是我。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只要你记着,初见时彼此的欢笑,足矣。这,真的是一句很经典的话。

 

夜色来临的时候,我又成了空中飞人,预告说,北方有雷阵雨,温度很低,能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不知过了多久,空姐推着餐车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不敢跃起劫持她,但很想劫持她餐车里所有的食物。似乎失恋或许被那个大款甩了也许构思如何与机长联手抵制不公平待遇的空姐,脸上没有一丝微笑,冷冷的像去年南方的冰凌。早已司空见惯了,我,懒得理会她们。伸手接过一小小的面包和一杯可乐,顺手丢在废物袋里,懒得有最初乘机那种不时地偷窥她们性感内衣,聆听甜美音色和迷死人的笑得激情了。

 

没有了,一切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的航空服务不再是一种享受,而沦为一种出轨般的叛逆了。

 

正常,很正常!她们说,我很累,很忙!但我很受伤,我找不到工会,没有背景靠山,没有高的学历,没有一切的一切,我只能用我月收入四千元的表情换取对您的冷漠---这,是我下机前,一个美丽的东北口音的空姐对我说的原话。我相信她,我历来就信服东北人的真诚直爽。我对她投去了一个赞许默认的眼神,更多的关于职业道德、乘客就是上帝等等的言语我留在了心底。

 

本就没有什么上帝,所以就不应该相信上帝,做自己就是自己的上帝。

 

深夜,我未能如期抵达,广播说能见度太低,需要迫降在另一个城市。于是,又享受了一次馈赠的免费旅行。当凌晨被安置在航空大厦得以躺下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该思念的人很多,该想的事也很多,打开电脑,看到了本溪选拔团干部四人当中,三人是市领导子女,老子给儿子投票的报道。我一笑了之,只是心里对那些连自己报考档案都是别人代笔的那群陪太子应试的傻子深表同情。

 

可笑!真得很可笑!给屈默兄弟发了一条信息:老弟,这是您的事!哥哥把这快感送给您!就这样,一推了之。

 

继续浏览,说,央视一美女主播镜前“凸点”,一时性起,热闹非凡,央视近来故事挺多。于是,央视制片人紧急出面灭火,声称服装本很厚,很肥,为了镜头感,化妆师做了紧急束腰处理所致,并非人们所臆想的该主播很丰满很曲线的美好愿望。看罢该人辩护,哈哈哈,剑客一声长啸,顿感精神气爽,蠢蠢欲动,很有感觉。

 

服了!I服了YOU!真得很服了YOU!这,才是央视风格,急人民所急,想人民所想,像丰子一样裸着,与民同乐。大事要事正事可以置之不理,但市井小人之流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可不问,闲着也是闲着,吃饱了撑得难受,没事不给自己找点乐还活着干吗?都是俗银嘛!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央视,不简单!真得很不简单!走进百姓生活,关心家长里短,与咱“拉呱”,将无聊变有聊,并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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