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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小朋友美国加州告诉我很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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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完,看了很多遍视频,越看越有趣,这个小个儿声音还挺大的吧,不过,看到自己那费劲的样子,突然想起苏醒博文里那句:用力过猛!菜鸟们通常这样。虽然我已经是唱了几十年的老鸟了:停止自恋!好好地跟老师多多练习。
感谢我的好朋友董旭东,Carmen和Don冒雨前去看演出,谢谢我的先生,这段时间,我从学歌到练习,起码在家唱了至少100遍吧,想必他都听到要吐了,但每次我请他当观众,唱完请他提意见,他都很认真配合。
小老乡湘豫叶子想听鸟儿的歌,新浪只提供MP3的外部链接,我找了一些网站,都没有这个服务。歌在这,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听听,并多请多多指教。http://fc.wo99.com/mplay.php?id=13474916
昨晚,由党委光声乐艺术中心和国际格局艺术教育交流中心联合举办的“故乡恋——经典歌曲音乐会”,在Cupertino市的Union Church举行。34个节目,33位党委光老师的学生演唱自己拿手的歌曲。鸟儿,也在这些学生之列里。
很长时间没这样正儿八经唱过歌了,除了一些脍炙人口的老歌,像《我爱你中国》、《谁不说俺家乡好》、《松花江上》、《草原之歌》等,很多歌曲对我来说,都是第一次听到:《芦花》、《梁祝新歌》、《紫藤花》《送给妈妈的茉莉花》……当然,也包括我自己在党老师辅导下学唱的这首歌《黄河渔娘》。
女儿上学后,生活的重心突变,那种失落感实在没有办法形容。我找了很多事情来充实自己,而重新回去找老师练歌,也是其中一项。我原以为自己唱得还不错,不过,到党老师那,他毫不客气指出我的毛病,而这些其实我心里也是有数的,只是唱到一定程度,实际上很难自我提高了,要不,我们怎么需要老师呢?
自从老师说出我的毛病并在每次课“逼”我纠正,短短两个月时间里,真是煎熬呀。有时上课前,我真的想逃的,因为怕老师皱起眉:“你的嗓子呢?你都唱什么呢?你不会发Nu的音,哈……”作为一个还算明智又认真的人,我知道老师的良苦用心。所以,每天连做饭冲凉的时间都不会放过练习。
几个星期前,党老师说,“我们要开演唱会了,想唱不?”“想。”“那你好好努力哦。”实话说,《黄河渔娘》这首歌本身的架构还是挺大的,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歌手选来挑战自我和舞台,这是一首非常受欢迎的参赛歌曲,包括第14届全国青歌赛专业组民族唱法金奖得主王丽达。她就是用这首歌征服评委和现场观众的。我看了很多次她在演唱会、比赛和MV上的演唱,她的处理非常大气而充满激情。可当我拿到这首歌,看到歌词,却一点激情不起来,诚实地说,我看不懂其中一些歌词。看不懂,就不能产生共鸣,不能共鸣,就没法去激情。
所以,每次练习时,党老师也会毫不客气:“激情呢?你不能唱完就算了”。有次我实在难受:“党老师,这歌唱的啥呢?”老师没有解释什么,轻轻说了一句:“这旋律多美呀。”好吧,看在旋律的份上唱吧。我在心里假定那个黄河渔娘是我我家猫儿,可他是男的,想呀想,终于想到已故的堂姐,当她笑意融融的面孔出现在我脑子里,不错,终于有歌唱对象了,快要演出前两周,还没有调整唱歌的状态呢:“一般我们都是在演出前一周,歌要熟,词要背好,你连词都记不住,你不怕我还怕呢(演砸),背得下不?”我仰头苦笑,能!
完了,晚上睡觉前都在腿上打拍子背歌词。在家里做饭都开着音响,练习一遍又一遍,弄一下饭菜,吃完接着练。先生说:“其实挺不错了,词儿也记得了,别担心那么多,唱错了,一般别人也听不出来”。“可不能这么说,党老师熟得很,哪里唱错了,哪个音不在同一个位置或者唱破了,声音抖了,嘴里的东西太多了(没用气唱),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可不能给老师丢脸。”
鸟儿就是这么个死拽的人。不过,这次却是一反以前几天就紧张到失眠的状态,特别是演出前,看到女歌手们在更衣室里的各种对话和依依呀呀地练声,我知道她们比我紧张多了。
我只是补点妆,换好服装,跟朋友们打过招呼,坐在台下候场时悄悄调整气息,悄悄在心里祷告“上帝呀,现在我啥要求也没有了,只要保佑我别唱错就行了,阿门!”我的节目排在第8位,一上台就很激动地把声音冲出去,气息沉不下来,有一个字还真的有点破音了,但观众们连续几次掌声已经让我逐渐松弛下来,走过第一段过门,到第二段开始时,就恢复正常了,激情万分而像只菜鸟一样夸张地唱完,回来看了一遍遍视频,看到自己两只像小老鼠一样乱动的眼睛,自己都想笑,不过,想想那么多台上两脚发抖的歌手们,很开心: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胆小更怕登台又喜欢唱歌的人。
跟我坐在一起的Arminta Jensen是一个老美,她每次课都在我前面,我一直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但她说没有,但她有办公室在我们市里。演出这天我们坐在一起,她告诉我,她跟党老师学习了4年半,从来不翘课,只要听到其他歌手唱几句,她 就说,这首歌我会唱,她不断让我翻译歌名给她听,当她听到《长江之歌》时,她轻声念着歌名。
我问她:“你去过中国吗?”
她说“还从来没有,我一定会去中国看看。”
“那你做个计划吧”。
“我会的。”
她唱的《我爱你,中国》赢得数不清的掌声和尖叫声。
几个小朋友的演唱非常精彩,鸟儿第一次在台上蹦跶,应该也是她们这么小的时候吧。也跟她们一样松弛,小孩子哪里像现在这么多负担?看她们的表演,我的手掌都拍到麻木了。
唱《老人河》的Jon Barron坐在我后面,我唱完后,他拍拍我的肩:“你唱的很不错,你跟老师学多久了?”
“两个月了吧”。
“啊?我学了两年了,你怎么做到的?”
“我跟老师学才两个月,可我唱了几十年了”。他一下就笑了。我知道,他是因为紧张,他的节目拍在第12位。
大家越唱越好,看到这么多“桃李”登台献歌,想必党老师很开心吧。我记得他说了两遍:“我想说的真的很多”,“观众是水,我们是鱼儿,谢谢你们的支持,现在,大家可以拍照了”。党老师显然是唱的比说的好的那类人,所以,大家呼叫他来一首,他带领大家领唱完“同一首歌”,在全体起立,强烈要求下,他又即兴演唱了《我爱你中国》,大家的掌声和欢呼声,代表了全部对他的尊重和喜欢。
演出结束了,各位歌手都有自己的收获吧,因为还是那句“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对鸟儿来说,有好老师指导,尽力把歌唱得更好,而最开心的是,终于找到了一群真正喜欢唱歌的人。
小资料:党委光教授,男中音歌唱家,美国加州Ohlone College声乐教授。中国声乐教育学会会员,1997年被纳入中国当代音乐名人大词典。
1987年,他沈阳音乐学院毕业,1992年考入中央音乐声乐歌剧系是从李维博教授,同年考入法国声乐大师班学习。他多次在国内外成功举办个人独唱音乐会,并被邀请参加长春国际电影节和电视台歌唱比赛评委,参加多次中央电视台和全国大型文艺演出,并应邀赴俄罗斯参加学术交流活动和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