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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伯克利不仅有最好的大学,也有最好的清酒

(2009-08-08 10:06:04)
标签:

伯克利

清酒

旅游

分类: 生活
加州伯克利不仅有最好的大学,也有最好的清酒
清酒姑娘Mika

 

 

加州伯克利不仅有美国最好的公立大学,也有美国最好的清酒(Sake)。出产“松竹梅”品牌的Takara酒厂将总部设在这里。他们还专门建立起一个小型博物馆,既帮助游客了解清酒的历史和酿造过程,同时也提供品酒的机会,跟几十英里以外的葡萄酒产地Napa Valley相似。

为什么伯克利适合酿日本清酒?难道人杰地灵以后,连日本酒的品质也格外不同?博物馆里有一套自助式的DVD播放设备,我从一段简短的小片子里找到了答案。日本人当初开设Takara酒厂的时候,他们希望找到水质和稻米跟日本原产地最相似的地点。伯克利离Sierra山区很近---日本人从那里取雪水,离萨克拉门托也不远---那里是著名的优质水稻产区。

这次到旧金山湾区的旅行中,我第一次有机会广泛接触日本裔美国人,其中包括清酒博物馆的解说员Mika。她在日本生长,大学毕业以后才来美国,说英语的时候仍然带一些口音。日本人的名字一般有对应的中文,不宜根据发音直译。根据我刚刚Google的结果,一个日本成人电影明星名录上出现不少叫Mika的女生,从Mika Akimoto (秋元实花)到Mika Sanada (真田美伽)共12位,频度最高的译法叫“美香”,跟华盛顿动物园的大熊猫名字一样。 

美香递给我一份酒单,让我从ABCDE五种组合挑出一样。“有什么不同?”我问。美香说,“每一种组合都包括六种清酒,价格一样,都是5美元。你根据自己的喜好来选择。”一系列日本风格的英语酒名看着头疼,我干脆让美香推荐。“如果你平时喝清酒不多,我建议你选A。”我看了看,A选项后注明“适合清酒初学者”。我这种年纪的人,已经很不适合以“初学者”的面目出现在年轻女子面前。虽说心里觉得别扭,但不好直说。

“这几种酒有什么特点?”我问。

“有甜有干,所以各种口味你都可以尝到。”美香回答。

我找到了推托的理由,“我不喜欢甜味。”

她给我换成BB选项后注明“适合清酒行家”,我感觉舒畅了很多,虽然怎么讲我也跟行家不沾边。我对清酒的了解只限于甜度和冷热。每次到日本餐馆吃饭,只要不甜的和热过的清酒。如果去酒类专卖店,我一般选择不甜和适合冷藏后饮用的,主要嫌自己加热起来比较麻烦。

美香准备倒酒的时候,我问可不可以拍张照片。她有些误解,“我当然可以帮你拍。”我谢过她以后,解释说,“我要拍你。”她换上制服以后才允许我开始拍照。

美香如数家珍一样介绍过B选项上的六种酒。我听得很仔细,对如何品鉴清酒大概形成一个基本印象。在甜度和冷热以外,如何仔细辨识酒气的芳香也很重要,不同的清酒提供不同的芬芳味,包括苹果、梨、蘑菇、香草等等;有的酒入口比较硬,更多的比较流畅;有的类型口感丰富,另外的特别纯净。如何跟食物搭配也很讲究。我暗自庆幸,从前没在这一点上犯大错误。在日本餐馆我一般只点寿司和生鱼片,那些比较干、甜度很低的清酒刚好适合配这两种食物。

日本清酒比中国白酒度数低很多,跟葡萄酒接近,酒精度在15%左右。清酒在美国比较受欢迎,至少比白酒受欢迎得多,具体原因我从未研究过。从几位长期在中国生活的美国记者的描述来看,他们对中国传统白酒没有太多好感。《纽约客》杂志第一位常驻北京的记者Peter HesslerRiver Town一书中这样描述白酒,“a powerful and foul-tasting grain alcohol”(劲大、难喝的粮食酒)。美国公共广播电台NRP前驻北京记者Rob GiffordChina Road中对白酒的评价更糟糕,“…the most disgusting beverage ever squeezed out of a grain of rice”(从粮食中酿出的最令人不快的饮料)。

我从来没有机会见过美国人如此恶评日本清酒。现实是,美国的酒类专卖店一般都有好几个品种的清酒供应,但几乎不可能找到中国白酒。这个局面与人口结构不符,要知道,在美国各州,华裔的数量远远多于日本裔,唯一的例外可能是夏威夷。

 最近几年,清酒在我的旅行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我住旅馆的第一个晚上总是很难入睡,为催眠考虑,我会买一小瓶清酒,睡前喝下,效果不错。它比葡萄酒好,开瓶容易,不需要特殊工具,同时又比伏特加、龙舌兰之类柔和很多。综合考虑之下,清酒成为首选,这次旧金山之旅也不例外。一瓶300毫升的清酒,我喝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倦意就已经出现。11点半左右,我正式入睡。

与以往不同的是,我没能一觉到天明,而是被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女人尖叫声吵醒,接下来是男人的深重喘息。我看了看表,凌晨140分。我住在Marriott的商务酒店Courtyard,房间隔音不应该是问题。要么这间酒店太特殊,要么隔壁房间的那一对太特殊。后一种可能性大得多。

他俩接下来并没有平息的意思,我立即戴上耳机,听iPhone中迈克尔杰克逊唱Heal The World。同时,我取出冰箱中剩下的清酒,在 Heal the world, make it a better place, for you and me and the entire human race”的歌声中一小口一小口喝完。歌曲全长432秒,杰克逊唱完后,我取下耳机,及时听到了隔壁传来的男人吼叫声,“Oh man, oh man”,此后一切归于平静。此刻,即时在清酒的帮助下,我也辗转反侧了好一会,无法立即入睡,432秒的时间概念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我以前没怎么在意过一首歌的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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