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作家印象记
(2016-11-24 08: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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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台湾文化 |
说台湾作家其实不够准确,本文想说的主要指芹菜年轻时阅览过的台湾作家。
说起来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前后应该是台湾作家进入大陆的井喷时代,三毛、琼瑶、席慕蓉、陈映真、林清玄以及之后名气渐大的龙应台、白先勇,他们的代表作品或与作品有关的文字都登上过那时全国发行量最大的杂志《读者文摘》(后更名《读者》),而芹菜本就是个嗜书如命的人,那时理所当然的是该杂志的疯狂读者,所以以上台湾作家的文字芹菜或多或少地读过。
这些人中,三毛、琼瑶的作品基本全读过,曾记得当年的大学生宿舍里,一本琼瑶的书传来,舍友们彻夜不息接力阅览、轮流坐庄,因为第二天别的宿舍正排班等着呢。那可是个年轻人中男看金庸女看琼瑶的时代啊。而三毛的书则是毕业之后才开始流行的。然而至今能想起来的仅是三毛的《撒哈拉沙漠》《万水千山走遍》,琼瑶的《窗外》《月朦胧鸟朦胧》《雁儿在林稍》等少量篇名,至于具体内容则多半还给作者了。不过三毛的桀骜不驯的个性、离奇的撒哈拉生活经历,琼瑶的夸张化的人物语言、两女争一男或两男争一女的爱情故事终是在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有意思的是,芹菜曾经混淆了其中几个作家的性别。
第一是林清玄。当年刚读到他的某篇散文时,被他清新细腻的文字吸引,再加上他的名字——清玄,内心里便自作主张地当林清玄是席慕蓉一样的睿智而感性的女子,可是不久却在另一期《读者》上目睹其人尊容,脸型微胖而“聪明绝顶”,原来林清玄居然是酱子的男人啊!内心里着实有点小小的失落感。呵呵
第二是陈映真。芹菜几乎是同一年知道陈映真三毛和琼瑶的,这三人又都姓陈(三毛名陈平、琼瑶名陈喆)。记不清读的是他的那些作品,《读者》上那时刊载的散文大多是具有人文情怀的有着鲜明小资情调的文字。芹菜便固执地以为陈映真也是女作家。如今,陈映真老先生走了,他可知道,虽然没搞明白其性别,但是老人家的文字却曾经温暖过一个文艺女青年的心呐。再此向老先生致敬,并祝他一路走好!
第三是龙应台。听听这名字,姓龙也就罢了,还应台,这不典型的男人名么?再看她的文字,“我不管你是哪一个战场,我不管你是谁的国家,我不管你对谁效忠、对谁背叛,我不管你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我不管你对正义或不正义怎么诠释,我可不可以说,所有被时代践踏、污辱、伤害的人,都是我的兄弟、我的姊妹?”这么坚定执着而铿锵有力,像不像个爷们?
曾读过席慕蓉女士的一些散文诗。同是画家的她,诗歌具有极强的画面感,诗情画意,情景交融,多写爱情,人生,乡愁,写的极美,清新,易懂。很符合文青们的口味。对席慕蓉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她曾经接受采访时说过的一段话,大意是,她很怕读历史上的民族英雄岳飞的词《满江红》,一提到其中的“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总会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因为她是蒙古人,而岳飞要抗击的匈奴人正是蒙古人的先祖。席慕蓉女士的民族情结也是根深蒂固的。
至于白先勇先生,除知道他是国民党高级将领白崇禧之子外,作家方面知道他的是他对昆区的研究与推广,内地戏曲昆区曾一度大热,白先生功不可没。据说白先勇幼年时与家人在上海听了梅兰芳复出演唱的昆区《游园惊梦》,由此而迷上昆区,以至于21世纪在全世界做了大量工作推广昆曲,并自许为昆曲义工。而老先生的其他作品,待以后有时间再好好拜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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