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2011-11-04 02:16:44)
标签:
杂谈 |
无论有多难,碰到什么样的采访情况,我都没有掉过泪。不管是深夜一个人守在漆黑的北川废墟上,还是在玉树被冻出风湿性关节炎睡在地上深夜里刺骨的痛,还有暗访传销见报后被人打上门来,社区采访也倒霉的遭遇过变态老流氓,当然还少不了恐吓电话。。
唯独有一次,要不是今晚聊起,我几乎都忘记了。
那是和文字记者去暗访活蛇注水涨价,天性怕蛇平时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我硬着头皮采,那时候也还没有小相机,就是站在蛇笼前把大相机挂在胸前盲拍。就在采访即将结束时,蛇贩子突然把手中的蛇隔空扔向我,一米多长的大蛇就从空中砸过来。还好那是一条刚刚注过水没有太大力气的蛇,也还好身后疾驰的汽车正好不是我的方向。回报社的公交车上,两个女孩以泪洗面一路无话,记得稿子最后也没有发出来。一起垂泪的那个女孩如今已为人妻为人母也转了行。
想起这些过往,竟有些睡不着觉了。
前一篇:New Y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