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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比亚三聚氰胺芒果至尊宝花朵 |
豪雨问夏。
热带云系挥之不去,又有“马鞍”台风正在生成,于是,预报站说,连阴雨七天整——
三伏天遇见雨,清凉一夏!
掐指算来,流年一盘棋,岁月半两金,又到了芒果飘香的时节,由此整个夏天黄橙橙的。赶早不起晚,闲置一年的竹竿子忙碌了起来,个顶个大的果实一个一个勾到竿头的袋子里,偶尔不老实的溜了出来,砸到脑壳,眼冒金星,稍定半响,还是要接着采摘的,家里的锅碗瓢盆全都用来接芒果,青楞楞的去了皮,再仔细地用尖刀片下果肉,放到事先熬热的糖浆里煮上几次,加了蒜瓣,瓷罐封好,再次打开已是醇香的芒果酱。
我是水果控,黄黄的边削边吃掉,十几个芒果下去,还问可以不可以再来一个,别人笑言,再吃流汗也是黄色的了。小时候确实吃到汗衫沾濡黄色的汗渍,母亲说完了完了,你们这样吃会出人命的。赶忙割了些肉,煮了一人给上一碗补充油水。那是个雀跃的季节,冰棒便宜,海水清澈,没有三聚氰胺、没有塑化剂、没有收费的泳池,天当地,地当被,暑假代表可以尽情地撒野,唯独对不起的是书包里哭泣的作业,总要等到开学之前,才晓得功课只做了一点点,然而那时的孩子不怕打,因为都不如当下孩子金贵,也打不死,都皮实得很,没有被打过的,反倒是另类,视为娇贵,会被人瞧不起的,前不久附近一孩子,夜里父亲不让他骑摩托车瞎逛,他娇贵地囔着不活了开窗跳楼,把在下面准备接住自己的父亲脑袋砸掉,上班路过那里,我闪得好快,觉得满地都是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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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节去跳舞很不明智的,热,她狂妄地生拉硬扯带上我,莫不是又失恋了,舞池那类人生流动起来,仿如隔世,我没心没肺,大手笔挥霍精力,她死命地掐着我的手臂——你说那哥们是不是在看我?你不觉得他在看我吗?我们再跳过去确认一下。她总以为男生会为她美色所吸引,以致现在落下后遗症,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典型的妄想症加花痴,她还紧张地掐着我,我叹口气告诉她,他在看的是我。她妈的一声,骂人不识货,欠扁,我赶忙把她带到舞池边,这个季节,稍安勿躁为好,神马都是浮云。
人的一生,许多人注定会和许多人擦肩,擦破肩膀亦可能擦不出火花,她说怎么会呢,我和谁和谁好过,他们都好爱我的。哦——那他们现在都在哪?她瞪了瞪我,靠在我怀里呜呜地哭了。真搞不懂这有啥好哭的,明明知道男人的话就像老太太的牙齿,没几个靠得住,信了你就信到底吧,你还半途玩清醒,活该倒霉!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也是男的。
曾经梁山伯非祝英台不娶;曾经至尊宝脚踏祥云迎娶紫霞仙子,手就差那么一点点没抓住;曾经的夏天那么地灼热,如果想让热度融合已有的习惯,那么,我想去巴格达、我想去叙利亚、我想去利比亚。。。。。。那些热烈的世界,不是在毁灭,就是在重生,多去别人的世界里看看吧,些许的风景需要有人去片面地刻画。
嗯,夏过一半,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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