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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前天见太阳很好,突然来了兴致约了个作家朋友去了植物园。第一次去北京的植物园,感觉非常好,湖水、芦苇、黄叶,北京秋天的气质,一直是我喜欢的。只是好几对拍婚纱照的伴侣,瞧着我笑得够呛,新郎青一色长的黑瘦,新娘一溜全是肥硕,大白胖的胳膊,在秋日照耀下,分外晃眼。在一茶馆坐下来吃饭、喝茶,还有两只猫陪伴,确实感觉惬意。晚上去一朋友家,好么,前分钟看着电视说着话,后分钟就呼呼大睡了,直接在沙发上又是昏睡百年,到了第二天,把朋友给吓住了,叫醒我,说你丫是不是得了嗜睡症了?赶紧去医院瞧瞧。我立马也被吓着了,虽说现在秋天,春困秋乏,但也没我这样的。闷声去网上股沟了一下,关于嗜睡症,居然看到一起案例,说有人由于嗜睡,居然连走在路上就突然睡着的,号称猝睡症。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弄得自己越发焦虑不安了。怎么回事的,自己老玩极端的?不是失眠,就是走入另一极端:嗜睡。
下午干脆跑到南锣鼓喝咖啡,碰到米诺,这女子前阵子刚跟绵绵去了趟九华山,带着点仙劲儿,气色比以往好很多。旁晚,春树来了,傻乎乎一丫头,大着个嗓门,叫我们去她家混混。我一琢磨,今儿个丫头们热闹,估计我不会嗜睡了。到了春树家,好姑娘的,给我们煮了梨汤喝,说是清肺。然后放她电脑里那些奇形怪状的音乐,风马牛不相及,真是一怪丫头。再晚点,一舟也来了,我们又摞到米诺家,喝起了红酒。就看春树一人在闹,把米诺衣柜里的衣服,从头到尾穿身上了一遍,挨个儿让我们评价,我说你咋跟我调个儿,也当模特儿了?“你这个女权主义的自白!”春树说。
说实话,要不是在房间里有春树这个闹药,估计喝了红酒的我,肯定又要睡了,米诺和一舟都是蔫儿货,盯她们久了,我估计又睡了。一看钟,都夜一点多了,我居然没睡。还好还好,我没得什么嗜睡症。回到家,看了会儿书,才睡,估计三点钟,夜里醒了一次,好像做了个怪梦,我不想描述这个梦,有点吓人,我老自己吓自己。放松了再睡,第二天还算早就醒了。恢复睡眠不好的正常态,一琢磨,自己哪有嗜睡症啊,估计是机体调整气候的反应。突然又怀恋能够嗜睡的状态,毕竟自己睡眠老不好的。
唉,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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