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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离开的每一座城市,我都没有可能把它变成我的城市。
坐在时尚廊里,当娜娜问我何时回北京的时候,我猛然意识到,我要走了。
我要走了,正是这个原因,北京友人密集在这段时间与我会面,一部分谈论工作,一部分谈论情感。让我意外的是,每个人的身上瞬息万变,就连对爱的感觉也如过了千年。谈过一场恋爱的人苍老了许多,以过来人的口气开始追忆,往事最能将人打动,因为回忆并不确切,它们总朝着对自身有利的方向筛选,继而创新自我。
当紧挨我的人对我娓娓道来一段隐而不彰的故事的时候,我竟然感同身受的感动到眼睛湿润。我又仔细翻看了她写的东西,我确信她不曾使用过任何技巧,不卖弄小聪明,不乖张不伶俐,这是她的“本命写作”,倾尽自己情感,我心甘情愿被她的故事打动。
我的女友常常对我说,她是一个演员,她的工作是拍戏,闲暇的时间里她可以做点什么就去做,但要求不用太高。而实际上,演员只是工作的一种形式,每个人,要他生活在社会上,他就是一个演员,或者说是整个剧团,这取决于时机和环境。
当朋友们高谈阔论着城中的趣事或新闻,我常常回想,我被这所城市抛弃了,但转即意识到,我也许并未真正的拥有过。
正如《看不见的城市》里所说,当我开始谈论这座城市的时候,她已经渐渐消失。
而当我真的到达的时候,这所城池的主人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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