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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别有欢喜事,向上应无快活人(续)

(2007-06-19 16:52:20)
标签:

吕进

诗歌

评论家

分类: 人物素描
 旧作(写于1992年11月)
 
心中别有欢喜事,向上应无快活人(续)
——西南师范大学吕进教授侧记
 

“我们在人生与艺术的道路上苦苦求索,时刻都能感受到导师那关注与渴望的目光在背后叮嘱着我们。

——研究生们如是说

 

作为研究生导师,作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吕进教授把无数心血浇注到了他的弟子身上。吕先生1985年开始招收研究生,来自江南水乡——浙江的柳扬有幸成了吕教授的开门弟子。

“三年前,我来到这陌生的城市,和黄昏一起叩响先生的门,也一步步走向先生敞开的心;他给我腾出了床铺,亲手做了碗麻辣面条递到我手上——从此以后,那四川辣子就热呼呼地弥漫我全身,再也不会消散了。”毕业后,柳扬在回忆与导师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时这样写道。对柳扬来说,这种师生之情无异于父子之情。这一回忆是永生难忘的,这一感激是无言的。

和从事诗歌理论研究一样,吕进教授指导研究生也有他的独到之处。他将研究生学位课程的教学重心放在培养研究生的治学能力上,他认为,导师应该开展三方面的工作。一、教研究生如何读书,而不是代替研究生读书;二、培养并提高研究生的思维能力和学术研究能力,塑造研究生的学术思想,而不是代替研究生思想;三、为研究生创造一切成才的机会。

教授深深地感到,学术研究的未来在于下一代,中国新诗研究的明天属于这些朝气蓬勃、才气喷发的青年人。他所期待和致力于的正是新诗研究园地的百花盛开、万花争艳。为了让研究生早日脱颖而出,为了给研究生开辟更多的学术天地,这位可敬的导师颇费了一番心思。新诗所的学术刊物《中外诗歌交流与研究》,从组稿到编辑他都放手让研究生去干;国内一些学术刊物的约稿,他也尽量推荐研究生去完成;他还在《诗林》、《沿海大文化报》等报刊上,为研究生争取了可观的理论版面;他还从诗坛前辈臧克家那寻求支持,由老诗人出资在新诗所设立了“臧克家奖学金”,一年奖励一名学风正派、学习勤奋、有较好成果的新诗学研究生。

在导师的悉心培养和提携下,几年来,他的研究生不断发表研究成果,研究生的作品频频出现在《诗刊》、《文艺报》、《星星》、《当代文坛》、《中国文化报》、《黄河诗报》等报刊上;有的研究生还出了论文集;许多研究生就读期间在诗学领域已经小有名气。

当吕进教授的研究生是幸福的,先生严厉的目光里不时荡漾着缕缕慈爱的柔情。一位研究生把他写的一篇五千多字的笔记交先生审阅,从先生手里接过来时,竟留下了密密麻麻、横批竖改的三千多字批语;学生家庭发生了纠纷,在吕教授这也能得到抚慰和开导……

在“厌学风”盛行时,个别研究生不安心学习,吕教授就给他们做思想工作:“尽管社会上普遍认为读书吃亏、不划算,但研究生作为高层次人才,就应该有一种高的超凡脱俗的追求境界。这种境界就是‘心中别有欢喜事,向上应无快活人’。也就是说,我们在从事业的必然王国通往自由王国的道路上付出的种种艰辛,必将取得一般人所没有同时也不可能理解的‘欢喜事’——成果。这是一种极高的精神享受。而要得到这种精神享受,必定会失去一些世俗派励作们望世界术刊物砂涯传地要无上了生诗论的‘快活’。”吕教授辩证的“得失观”是那样的通达,研究生马上就理解并接受了。

    在新诗所成立六周年的日子里,吕教授的一位研究生在满怀深情的贺信中写道:“我们在人生与艺术的道路上苦苦求索,时刻都能感受到导师那关注与渴望的目光在背后叮嘱着我们,鼓励着我们。”

 

“您多像一株挺立拔节的青竹啊!我们这些诗歌爱好者,像那一株株稚嫩的竹笋,在您精心培育的绿荫下,纷纷破土而出。”

——诗歌爱好者如是说

 

每年,吕教授都要收到一千多封诗歌爱好者的来信。来信人多半是年轻人,有求教的,有索要资料的,甚至还有在人生道路上受挫向吕教授求助的……大多数信件都是沉甸甸的,装着不少诗稿。一些读者担心诗稿石沉大海,干脆来个“激将法”:“吕教授,像我这样无名之辈的来信,您一定会把它扔进纸篓吧?”

其实,吕进教授家是没有这样的纸篓的。他深知,这些沉溺于诗歌创作的年轻人,大都有一颗敏感且容易受伤的心,他们特别渴望获得老师的指点,获得人性的抚慰,他们也特别珍惜世间的温情。吕教授也同样珍惜这份情感,每封来信他都仔细阅读,并尽量答复,实在忙不过来就请研究生代为作答。在他看来,这些信任他、崇敬他的诗歌爱好者就是自己的“编外弟子”,他有责任扶持他们,提携他们。

一位诗歌爱好者从没和吕教授见过面,但两年多来他们已经通了八九封信。自从这位青年第一次投书请教心中仰慕已久的老师,吕进教授就不断地用他那特有的简练的语言评点青年的每首诗,并不断给予鼓励。19925月,吕先生还从这位诗歌爱好者寄去的诗作中挑出三首诗,发表在他主办的《中外诗歌交流与研究》刊物上。吕教授谆谆告诫这位青年,要做发表作品少而精的大诗人,不要去做那只追求作品数量大的小诗人。

吕进教授不仅教青年如何做诗,也教他们如何做人。一位喜爱诗歌的学生写信给吕先生,希望当面请教。吕教授约他来后,正翻阅他的诗稿,这位学生却怯怯地从书包中掏出两瓶“古兰大曲”。吕教授当即放下诗稿,严肃地说:“这诗我不看了。现在这两瓶酒已经把你和我隔开了,我们谈诗也变成了一场交易。我问你,我今天讲一首诗值几两酒?”青年羞愧而去,不几天写来一封道歉信。吕进教授又约他谈心,和他谈社会上的不正之风,谈做诗与做人的关系……青年要者先生严肃而又富有人情味的谈话,使学生深受教育。

一位来自农村的学生苦恼地告诉吕教授,班上的同学笑他土气,笑他写的诗也土,并带来一篇习作请教。先生开导说:“诗歌应该强调民族特色,‘土’的才能成为‘洋’的,中国味的才能走向世界。”并鼓励他继续写“土”的诗——献给农村家乡的诗,同时帮助他修改好了拿来的这首诗。后来,这首修改后的诗以《继母》为题,在《诗刊》上发表了,并获1983年优秀作品奖。如今,这位青年已经成为全国比较有影响的青年诗人。

教授关心热爱他的“编外弟子”,弟子们也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表达自己对老师的一片深情。来自祖国四面八方的鸿雁,衔来了众多弟子送给吕教授的枫叶、自制书签、帽徽领章等礼品。一位青年的书信表达了大家的共同心声:“您多像一株挺立拔节的青竹啊!我们这些诗歌爱好者,像那一株株稚嫩的竹笋,在您精心培养的绿荫下,纷纷破土而出。”

 

诗的本质是什么?这是每一个诗歌理论工作者首先要遇到并力求回答的问题。其实,人生何尝不是一首诗。我们每个人的一言一行,实际上都是在为自己人生的诗篇添行加段。作为诗人出生的诗评家,吕进教授已经为自己的前半生写出了美好、动人的诗篇,但他对这一诗篇的认识和评价又是清醒的:

“中国是地球的一部分,地球只是太阳系的九大行星之一,而太阳所在的银河系则包含了总数在1000亿颗以上的各类恒星,银河系外还有河外星系。真可谓天外有天。科学领域是求实者的领域,学者自己对出了一两本书、得了一两次荣誉应当有实在的估价。把这些看得过大过重,成绩和荣誉反而会成为累赘。个体生命很小,重要的是将个人的抱负和成就感融入祖国的振兴大业中,化小为大,从有限中寻求无限和永恒。”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吕进教授在未来的人生道路上,一定会谱写出更加壮丽、辉煌的诗篇。

 

(本文在写作过程中,得到了中国新诗研究所原办公室主任符忠荣同志的大力支持,在此谨表示衷心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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