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狄德罗是18世纪法国著名哲学家。有一天,朋友送给他一件质地精良、做工考究、图案高雅的酒红色睡袍。他非常喜欢,穿着华贵的睡袍在家里找开了感觉。他发现家具的风格有些不对,地毯的针脚也粗得吓人。于是,为了与睡袍配套,他把旧的东西先后更新,家具终于都跟上了睡袍的档次。然而,他却觉得很不舒服,因为“自己居然被一件睡袍指挥了,甚至是胁迫了”。后来,狄罗德把这种感觉写成一篇文章,题目是《与旧睡袍离别的痛苦》。
二百多年后,美国哈佛大学经济学家朱丽叶·施罗尔写了《过度消费的美国人》一书。书中把狄德罗的那个经历概括为“狄德罗效应”,就是指人们在拥有了一件新的物品后,不断配置与其相适应的物品,以达到心理上平衡的现象。
二百多年后,美国哈佛大学经济学家朱丽叶·施罗尔写了《过度消费的美国人》一书。书中把狄德罗的那个经历概括为“狄德罗效应”,就是指人们在拥有了一件新的物品后,不断配置与其相适应的物品,以达到心理上平衡的现象。
实际上,经济学上还有一个与”狄德罗效应“类似的理论,那就是鸟笼定律。
有一位经济学家比喻说:“如果给你一个鸟笼,并挂在你的房中,你大概就会买一只鸟。”因为别人走进来时很可能问:“笼子里怎么没鸟?什么时候死的?”如果主人回答:“我从未有过一只鸟。”对方很可能马上会问:“那你要一只空鸟笼子干吗?”主人会因此被弄得有些不安,似乎不买一只鸟就是有些不稳妥。为了让自己安心,也为了防止别人不停地询问,干脆买了一只鸟装进鸟笼里。
经济学家解释说,这是因为买一只鸟比解释为什么有一只空鸟笼要简便得多。即使没有人来问,或者不需要加以解释,“狄德罗效应”也会造成人的一种心理上的压力,使其主动去买来一只鸟与笼子相配套。
有一位经济学家比喻说:“如果给你一个鸟笼,并挂在你的房中,你大概就会买一只鸟。”因为别人走进来时很可能问:“笼子里怎么没鸟?什么时候死的?”如果主人回答:“我从未有过一只鸟。”对方很可能马上会问:“那你要一只空鸟笼子干吗?”主人会因此被弄得有些不安,似乎不买一只鸟就是有些不稳妥。为了让自己安心,也为了防止别人不停地询问,干脆买了一只鸟装进鸟笼里。
经济学家解释说,这是因为买一只鸟比解释为什么有一只空鸟笼要简便得多。即使没有人来问,或者不需要加以解释,“狄德罗效应”也会造成人的一种心理上的压力,使其主动去买来一只鸟与笼子相配套。
这两则故事,都是关于一种配套的故事,而且这种配套还有一些“被强迫”的味道。为了使零散的东西达到一种整体的美感,如果整体的某个因素发生了变化,就要为这个变化而促成更多的变化。如睡衣变的华丽了,那么穿睡衣的环境--卧室、地毯也要为了配得上睡衣而变化;有了鸟笼,就要有鸟。但是我觉得这两个效应所蕴含的意思是有些不同的。
狄罗德效应所说的这种配套,是指一个因素的变化而导致周围所有因素的变化。这种变化往往会给变化促成者带来某些压力,使变化促成者感到了威胁;如果任这种变化发展下去的话,可能会造成为了一棵大树而放弃森林的现象。而鸟笼效应所强调的并不是大环境的配套变化,它只是说整体变化的重要性,如鸟笼里只有鸟才可以成为鸟笼。
那么这两则故事能给我们现实中带来什么启示呢?就法律上来讲,我认为,我们要防止法律建设上的狄罗德效应的出现,同时遵守鸟笼效应的要求。我们在法制建设的过程中,会不断地创立或引进新的制度。然后为了新的制度我们必须设立与之相配套的其它制度。但是,我们决不能为了某个制度而改变一切其它制度,却可以或必须为了一个制度而改变作为一个较大制度整体的其它部分。
具体而言,我们建立了婚前财产公证制度,就必须为了这个制度而设立规范财产公证的相关其它制度,如程序、契约内容、财产范围等等;但不能为了这个制度而改变所谓适合这个制度的整个婚姻制度。因为婚姻制度就像一片森林,而婚前财产公证只是一棵大树。森林已经自成一体,森林里的棵棵大树长久以来已经能够相互合作,不能为了移植了一棵外来的大树而要求所有其它树木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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