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5日风轻气爽,当日约了两场球,上午一场在金帝,下午一场在思格森,两场相距3公里,正好衔接。右眼仅有光感,开长路心里有点憷,一路拼车球友驾驶,边开车边拿我调侃:“卡兄今天的推杆一定了得,一目了然嘛。”
本以为此说不假,心想打枪不也是一只眼瞄准嘛!谁知从上了梯台开始就傻了。
首先是球梯的高低。我按平日习惯插好梯,架上球,站好位,把一号木杆头放在球后。咦,球架得不够高呀?蹲下跟杆面比比,搞出杆面半个球,没问题呀。再站好位,怎么看着球还是低呀?反复跟杆面比了几次,终于确认是我的视觉出现了误差。其二是距离感没有了。球道边的沙坑有多远?过水多远?这些过去能估计的事情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这些还相对好办,球架的高低可以跟着杆面来,球道上的距离问题可以问球童。上了果岭后,问题就不好办了。推杆是最讲究感觉的,可我不仅感觉不出球与洞口的距离,连果岭推击路线的高低也看不出来了,推杆烂的一塌糊涂。直到独眼打了几场球后才摸索出自己的套路。上果岭后,我就在推击路线上走来走去,用步伐测距离,用脚板感受高低,走一遍不行就再走一遍,直到自己有感觉了再推,争取第一推尽量靠近洞口。距离是靠两只眼睛对焦形成的,一只眼只有光感,难有焦点,距离感觉也就弱多了。
整个2011年下半年,我都是这么打球的。虽然三轮次数还不是很多,可年初那种跃跃欲试的劲头再也没有了。有一天,一位从小就有眼疾的球友拍着我的肩膀说:“这下你总算知道我打球有多辛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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