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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点发烧,又很困,但还是坚持把白先生的事迹记录下来,通常过了那道劲就不想写了,不过有人说看得一头雾水,我也很不好意思,看来有必要说明一下。
昨天的重点是,我一上车看到白先生正在拆一堆游戏碟,还说带了新买的游戏机去韩国打,我马上找了N个理由阻止,担心他会沉迷。
春节前他说过今年要加倍努力,怎么突然又起了玩心,我当然非常不满,打游戏太浪费时间,无益。
最后我扔了一句话给他:今年已经过了两个月,没了六分之一,这两个月里你做了些什么?
其实我这么说也很不公平,他1月19号才拍完射雕,20至30号在韩国做手术,回上海后马上进棚录音,又拍MV,就春节那几天休息了一下。
所以,他没理我,照样捧着那堆游戏碟继续拆封,还笑嘻嘻的,看得我更生气,不过就算我内心有多恼火,表面还是很冷静,通常只要对他不瞅不睬,他自然会反省。
为了路上不跟他说半句话,我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安排工作,第一个电话是打给经纪部的文兰,老袁、老孙、诗诗都要上新戏了,家宇三月初到北京参加上戏的入学考试...
或许能给白先生一点压力。须知道,时间不等人,岁月无情,现实残酷。
下了车进了机场,我还是一副冷漠,有时我拿白先生没办法,只能用生气这一招...
白先生太了解我的死穴了,这几年来除了有一两次跟我硬碰,通常他都好汉不吃眼前亏。
排队等check in的时候,他一开口就问我为什么他那么白痴?老远把游戏机带到韩国,尤其那个转换插头非常重,但却忘了带游戏碟...他说他把那堆碟落在车上了,刚才还在拆封的那些。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
他继续说,我看你一路上故意讲电话,就是为了想让我知道你有多忙,有多努力,你平时说话不是那样的,今天怎么突然摆了个老板样,我想文兰一定觉得莫名其妙。你不就是为了想让我汗颜嘛,我可不能让你白费心机...
我大笑,死命不承认,我没有,我真的在安排工作。(其实我有,起码有一半是故意的)
他说,你刚才在讲电话的时候,看你那么认真,我也觉得自己坐在一边拆游戏套很没气质,不过都拆到一半了,不继续下去又很没面子。
哈哈哈哈哈...
白先生叫我放心,他说过的话他会记住,他说今年要很努力,以前浪费的时间都要补回来。我趁机给他布置功课,想办法没收他的游戏机据为己有。
现在他在写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