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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吉林市拍《原谅》有一个星期了。
初到东北很快乐。耀眼的白是我从未见过的惊喜,没有一丝的污染,捧在手里纯粹透明,零下20几度永不融化。
拍戏时就很累也很忙,冷的白就变成了恐怖。零下20几度的室外,呼出的气体都变成冰棱 。喜悦变成了痛苦。
昨天半夜拍了一场在雪地打斗的戏。在雪地翻滚时把雪带进了衣服和手套,身体的温暖把雪全融成了雪水在身体慢慢的渗,带些些的冷还有些些的涩,直至最后的麻木。当把手成手套里抽离出来时,手套里的温暖飕飕的被风给吸尽,手套里的水变成冰棱,细小而透明。手的雾气也瞬间被变成了冰的精灵,神经变得暂时的空白。被剥离的灵魂在白而空灵的世界游荡。
温暖的是支持我的亲友们,在北京的,在全国各地的,在国外的。所有的支持关心我的人都是温暖我灵魂的人。我知道没有朋友们的温暖没有公司的支持,我回不来了!
我从冰天雪地里回来了,回到大家中间来。
今天的阳光很灿烂,我要继续我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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