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经过她的身边,是一位楚楚洒脱的绅士:“这位同志,你就这样/”
她,睡眼惺忪,用有些许粗糙的手,搓了搓自己的朦胧眼:“呜呜呜~~~~对不起,你是/封总/”
"我记得,你是财务部的闲小姐,怎么半夜还在这里,加班?财务报表分析得怎么样了呀?怎么还不回去?”
“就回去喽,您不是也没回/”她,用手头的喷喷水,直冲自己颜面,没有任何资源,何况洗颜泥,也没有时间去洗手间了。
“早点,早点下班吧!”他的言语刚落,她又磕头趴在格子铺办公桌上睡去。窗外是绵绵的细雨吹起,没有任何的其余的脸面,在屋外还是屋内。
突然间,哪里的音乐响起:“没,没有蜡烛,就不用勉强庆祝,没,没想到答案,就……”
清儒的他,从蠢蠢欲动的她的身旁溢流而过,如烟如画如雪茄。
“不要听这种歌的,哥!”他,小封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走了,下晚班,驱车前往,散乱的半夜的夜宵摊市:有急事请告知我的秘书——闲小姐,电话(Tel)“189********”。
“咕噜咕噜叮叮咚咚购~~~~~~”她的手机响不停,响不停,闲个不停的她,响了又睡,睡了又醒,醒了又抬头,自信地抬头仰望面前的台式电脑,桌面的闹钟在不停地警告她,已然,是凌晨三点。
“三点没睡,你就不用睡了咯!”她,又一次趴在了办公室桌上,这次她想用喷喷水喷自己的脸面,却不小心喷去了左边的那个男人的衣服上,还好,没有泼多少?
他,不是站在右边么?声音挺像的呐~~~~~~哦,不对,封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帮您擦,哦,不,我马上下班啊~~~~~~~哦,不,我马上,我呜呜呜呜呜呜~~~~~~~
又流泪哭泣的她,又一次地趴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唯有,唯有,唯有,那边的最前端的较高位的楼层的最大办公室中的某处,传出依旧的声线:“/我,仿佛是我,凄雨冷风中,啦啦啦……”
不知不觉中,对面的某处办公室大厦里,半夜三更后来,放着一首歌,非常响亮:“……女人花……我内心的寂寞……花开不多时啊……女人如花花似梦/”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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